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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徑直就打開了。打開第一個箱子就看見一尊翡翠玉雕,蘇蕪一打開就驚了一下,這東西就憑這重量就值不少錢吧。“怎么樣,怎么樣,不錯吧?”蘇蕪看著歷文遠一臉歡喜的表情很是無奈,“不錯是不錯,可是這太貴重了吧。”貴重到都不敢收啊,再好的朋友,收這樣的禮物都會心顫吧!歷文遠毫不放在心上,“你放心吧,我還沒你有錢呢,這是別人送的一塊翡翠,我請人雕的而已,不費我什么。還有你看這尊雕像的樣子,只能給你了。聽歷文遠這么一說蘇蕪心放下了一般,然后細細的看了看這尊雕像,他覺得很熟悉,驀然了悟,“這不會是我的樣子吧?”歷文遠得意地說:“你猜對了,這樣才顯得特別不是,這可是我琢磨了好久的。”蘇蕪這下子真的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偷偷的看了眼嚴風(fēng),對方微微點頭,蘇蕪便沒有客氣,“那我就就卻之不恭了?!?/br>嚴風(fēng)倒不覺得有什么,文遠定不會貿(mào)然的送一份大禮出去的,而且剛剛被蘇蕪依賴的感覺不能太好啊。看蘇蕪收下了歷文遠方才滿意,然后接著攛掇說:“看表哥的,他剛非不讓我看,說是什么天機不可泄露?!?/br>蘇蕪一笑,這倒是讓他好奇了,上官子琛的盒子是個長形的,沒有多高,這還真是讓人猜不出來。蘇蕪也沒多想,直接就把盒子打開了。只是沒想到入眼的是兩本書和一副畫。“表哥,阿蕪又不考狀元,你送書有什么用啊?!睔v文遠覺得自己表哥送的也太小氣了。蘇蕪和嚴風(fēng)可不覺得上官子琛會是個小氣的人,一聽歷文遠說的“考狀元”,反而讓人有了想法。蘇蕪拿起上面的一本書翻看,第一頁上就寫著“白賦之注”四個大字。蘇蕪饒有興趣的看向上官子琛。上官子琛方笑著說:“這本是前朝翰林的手抄本,然后白老先生還為官的時候在上面作注,下面那本是原本,白老先生以未曾見原本為人生一大憾事。至于那幅畫是吳松年的封筆之作。吳松年這人蘇蕪是知道,水墨畫大家,把水墨寫意發(fā)揮到極致,凡喜歡書畫的,無不追捧其畫作,重要的是白賦之老先生一定也喜歡。蘇蕪還真沒想到上官子琛消息如此靈通,畢竟他都是今天才知道蘇景想拜白老先生為師的?!岸嘀x,這接了我的燃眉之急?!彼蜕祥T的自然不能不要,現(xiàn)在是太子可以要,以后人家做了皇帝蘇蕪覺得自己要得可不會那么輕松了。上官子琛不以為意,反而說:“阿蕪,不嫌我多管閑事就可?!?/br>“不會,不會。這可是少我麻煩的事”蘇蕪笑著說。開玩笑,能讓我嫌棄嘛?我還想好好活下去,二十一世紀都到處是網(wǎng)監(jiān)什么的,遑論這皇權(quán)一統(tǒng)天下的時代呢?蘇蕪自認可不會在這種事上犯傻。四人坐在風(fēng)露亭中喝茶,順便聽著上官子琛講些在北地的事,蘇蕪只覺農(nóng)民貧困是在任何時代都是存在并且時刻威脅這整個國家安定的問題。蘇蕪不禁頗帶諷刺的笑了聲。“阿蕪,可有什么想法?”雖是疑問,但是上官子琛卻也認定了蘇蕪有所看法。“看法倒是沒有,只是覺得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農(nóng)民的悲哀是我們永遠無法體會的。”聽了蘇蕪這句話,幾人有幾分沉默。上官子琛對于這次北地這行的確感受頗深,自嘲地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可惜給不了百姓一個溫飽?!?/br>蘇蕪沒想到上官子琛能說出這樣的話,若他朝為帝還能如此想必會是位賢君?!斑@些事不是能一蹴而就的,能意識到就很好了。”蘇蕪也只能這樣說,他并不想和上官子琛討論這些問題,不適合。這話題確實有幾分沉重,也不適宜多作談?wù)摚瑤兹撕苁悄醯穆舆^了。“阿蕪,你怎么給院子取了這么些個怪名字?!眲偛抛咭蝗Φ臅r候歷文遠就發(fā)現(xiàn)了,一直都想問來著。蘇蕪沒想到被歷文遠給問了這問題,想著自己取得這名字確實很怪,因為他是從一開始以數(shù)字開頭取得名字,比如正廳是一清堂,蘇景住的叫雙溪院,蘇蕪住的則是三霧院。蘇蕪直說:“周伯問我名字,我又想不出來,所以干脆就用數(shù)字來取名了,還別說我覺得這樣還真是不錯?!?/br>“哈哈,別說,還真是有幾分別韻,取得妙啊?!鄙瞎僮予』匚读艘幌聨讉€名字,覺得確實別有一番韻味。“哈,客氣客氣?!睕]想到自己一個起名廢,能把名字給起成這樣啊。剛剛笑完蘇蕪?fù)蝗话l(fā)現(xiàn)嚴風(fēng)剛抱著的大眼不知去哪兒了,“你把大眼扔那兒去了?”嚴風(fēng)很是無奈,“我哪兒能把它給扔了啊,他現(xiàn)在正在長牙和爪子,睡醒了就要到處撓,我就讓周管家把它抱下去了。蘇蕪也是知道自己太風(fēng)風(fēng)火火了,朝著嚴風(fēng)齜牙咧嘴的一笑。嚴風(fēng)知道這是原來蘇蕪說的賣萌,不過這樣子和大眼眼饞東西的時候有點像啊。兩人在一旁大眼等小眼的時候,歷文遠在一旁很不爽的說:“大眼是一只小老虎,阿風(fēng)去鳳山捉的。表哥你看咱們原來讓他幫著獵只老虎的時候,拖拖拉拉的,現(xiàn)在人蘇蕪還沒說,他就顛顛的跑去捉只活老虎回來,可真是不能比。我猜他就是吃安王的醋,不就是人給蘇蕪一支雪狼豪嗎,他就直接去捉只老虎了,要是帶北方,估計他能捉只雪狼回來。”還別說歷文遠在這兒瞎猜還真把嚴風(fēng)心思猜得差不多,嚴風(fēng)是真想捉只雪狼的,奈何條件所限。上官子琛翻了個白眼,“你能做他媳婦嗎?”安王的事他倒是知道的,萬沒想到上官子瑜回想從蘇蕪這兒下手,也真是太小看人了。☆、西瓜搬完家后蘇蕪就徹底閑下來了,陽關(guān)和花顏堂已經(jīng)沒什么大問題了,蘇蕪現(xiàn)在就是更多關(guān)注醉紅妝。醉紅妝就是蘇蕪讓林溪負責(zé)的那份產(chǎn)業(yè),吳師傅他們最后成功的改良那些胭脂紅妝,儼然成為鎮(zhèn)店經(jīng)典款,現(xiàn)在被限量供應(yīng),華都的貴人們無不趨之若鶩。“公子,這帳有什么問題嗎?”林溪看著自己公子已經(jīng)盯著這一本賬本好久了,頗有幾分擔(dān)心。蘇蕪揉了揉眉心,“帳是沒有問題,可是按理來說云州應(yīng)是除了華都和祈州外最富庶的地方,可是這盈利卻并不是很好。”林溪確實沒有辜負蘇蕪的期望,把這里面的彎彎繞繞弄得很清楚,回蘇蕪說:“回公子,云州這邊盈利差主要是因為那邊已經(jīng)有一家買脂粉的老店,叫做麗人軒,原占了市場的五分有三,我們已經(jīng)分薄了他們,有這成績已是不錯了。”“麗人軒?”蘇蕪嘴里玩味兒這個名字?!斑@不能成為理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