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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話么,什么強上,先從強吻開始?。 ?/br>“………………”俸迎心急如焚地打的回了家,鑰匙插入門孔的一刻,看著懸在鑰匙上的“小小絳”,陷入了迷茫。待會見到宮絳,他要說什么呢?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査?,是不是喜歡自己,還是像彤姐說的,強來?啊,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好麻煩啊,不想了,見機行事。鼓足勇氣扭開房門,剛想說一聲“我回來了”,就聽到陽臺傳來宮絳的聲音。“居然咬我?!信不信我把你……靠!你再咬我就把你吃了!”俸迎一懵,家里有……客人?他應(yīng)該用客人這個稱呼么,什么咬什么吃,聽起來不像客人,倒像是不一般的人。“喂,你夠了,再咬我,我真的要把你吃了?!?/br>“別動,你抓得我很痛啊我擦!”俸迎眼皮突突地跳,雙腿扎根似的,喪失了繼續(xù)前行的行走能力。宮絳在跟誰說話,還說得這么曖昧,難道宮絳已經(jīng)有了別人?啊不想想了,想得頭好痛。俸迎抓抓頭發(fā),快步走進(jìn)陽臺:“小絳,我回來了……”“喂,小心別踩到它了!”俸迎一腳下去,好像踩到了什么,嚇得一趔趄,坐倒在地上。只見一個小東西骨碌骨碌地從他腳邊爬過,嗖地一下就鉆床底下去了。“什么東西?”俸迎一臉懵,宮絳來不及解釋,慌慌張張地東張西望:“那只死王八跑哪去了?”俸迎一愣,死王八是指剛才那個小東西嗎?他指了指床底:“跑下面去了?!?/br>“哎喲臥槽?!睂m絳罵罵咧咧地拿來撐衣桿,往床底撈,結(jié)果那小東西東跑西躥,愣是不出來。俸迎趴到地上一看,宮絳撈的居然是只掌心大的小烏龜,活蹦亂跳,跟宮絳斗智斗勇,可有意思了。“我來試試?!辟河愿鎶^勇,接過了撐衣桿,先趴在地上往床里探,看清那小家伙的位置后,悄悄地伸進(jìn)撐衣桿,從小家伙的后方迅速一撈,就把小家伙拖出來了。“不要亂跑啦。”俸迎抓住劃動四肢掙扎的小家伙,把它的殼翻過來,它更加劇烈地反抗,小爪子撓得俸迎的手滋滋響。“這小王八皮得很,你這樣不行,會被抓傷的……”話沒說完,只見俸迎把小家伙翻了過來,托在掌心,得,這小家伙居然不鬧了,跟俸迎大眼瞪小眼。“好可愛啊?!辟河α耍肽竽笮〖一锏淖ψ?,它又發(fā)飆了,張開大口往俸迎的手指咬去。“小心!”宮絳話剛說完,俸迎就把小家伙翻了個底朝天,想咬也咬不著了。俸迎抓起宮絳的手看了又看:“這小家伙好不聽話,你有沒有被咬傷?”“我怎么可能會被它咬到?”俸迎又仔細(xì)看了一遍,確認(rèn)沒傷后,把小家伙丟進(jìn)水缸里,拿出幾條小魚仔,丟了進(jìn)去:“它估計餓了。你看,”他指著狼吞虎咽的小家伙,“它吃得好厲害?!?/br>“切?!睂m絳不屑地嗤鼻,死不承認(rèn)是他不懂小家伙的心思,“你這么懂它,那就給你養(yǎng)了,好好照顧它,不準(zhǔn)嫌棄,知不知道?”俸迎蹲在水缸前,安靜地看著小家伙,小家伙吃完了魚,又趾高氣昂地抬頭張嘴,俸迎又喂了幾條進(jìn)去。“乖乖?!辟河娦〖一锊霍[騰了,小心翼翼地伸手進(jìn)水缸,點上小家伙的腦袋,還真別說,這小家伙有東西吃就乖了,不縮殼也不咬俸迎,任由俸迎撫摸。“……這死王八見我就咬,見你就撒嬌,什么道理?”宮絳強烈抗議。俸迎笑了,唇角的梨渦像偌大的漩渦,盛滿了幸福:“因為它是我最珍貴的生日禮物,它當(dāng)然親近我了?!?/br>“生……”宮絳一噎,心虛地別開視線,“什么生日禮物,我沒給你準(zhǔn)備生日禮物,今晚那誰,哦你、彤、姐不是給你準(zhǔn)備了生日宴會么,要禮物問他們要去,我才沒有給你?!?/br>“你是愛面子的人,才不會不給我禮物,”俸迎撓了撓小家伙的小爪子,才發(fā)現(xiàn)這小家伙臉上有一條已經(jīng)發(fā)白的疤,從左眼橫亙到右眼邊,生生撕裂了半張臉,“它跟你好像啊?!?/br>宮絳敲了俸迎一榔頭:“罵誰王八呢你?”“嗷不是啊,”俸迎摸摸被敲的額頭,“我說它臉上也有一條勇者的痕跡?!?/br>“勇者的痕跡?什么鬼?”看到俸迎指著的傷疤,宮絳嘴角一抽,“這不就是一條疤么?”“它那么兇猛,這條疤肯定是跟別的龜仔打架打出來的,”俸迎有條有理地猜測,“然后你看到了它,覺得它跟你特別有緣,就買下了它,把它當(dāng)作你的象征,作為生日禮物送給我?!?/br>“……等下,我沒說送你生日禮物?!边?,雖然,俸迎猜得八.九不離十就是了,但絕沒有將俸迎喜歡的理由與作為它他的象征等同起來。“你說謊,”俸迎的指尖輕輕點在宮絳胸口,“這里,跳得很厲害。你想送我一份體面的生日禮物,可是你發(fā)覺自己沒有能力送出貴重的禮物,所以你想啊想,想不到解決的方法,然后有一天你在外面瞎逛,看到了小家伙,覺得它的性格和傷疤跟自己很像,于是你買下了它。一開始或許你只是單純地想養(yǎng)它,后來你發(fā)現(xiàn),我比你會更喜歡并需要它?!辟河拷鼘m絳,握住宮絳被揭露心底秘密而不安握緊的手,五指貼著緊閉的指縫插.入,一點一點地與他指尖相貼,就像兩塊磁鐵,一旦貼上,便摩擦生熱,難舍難分,“我從小沒得到家人的關(guān)愛,每天就是在無底洞地學(xué)習(xí),沒有朋友,就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所以你想,你不擅長安慰,也不懂怎么讓我開心,但寵物或許能讓我開心起來。然而寵物不能是貓狗魚,我們經(jīng)常出差,沒時間照顧它們,所以最容易養(yǎng)活的龜是最合適的選擇,于是,便有了它。”俸迎扣緊宮絳欲逃離的手:“龜不貴重,還有瑕疵,你好面子,沒臉皮在大庭廣眾下送出這么不體面的禮物,所以你一直都沒送。但是你知不知道,別人送得再貴再美的禮物,都比不上它,世界上只有你知道,我最需要的是什么?!?/br>一言一語,仿佛無孔不入的清風(fēng),穿透了胸口,拂動在最深處的心口上。宮絳隱藏得最深的想法無所遁形,說對了,全都說對了,俸迎又一次窺探了天機,挖掘到他的秘密。他想否認(rèn),想說這小家伙只是一個意外,可是,他不忍心以拙劣的謊言去掩蓋真實的想法。他沒有那么厚的臉皮說,卻迫切地希望俸迎明白,他買不起貴重的禮品,卻送得起最有意義的禮物。宮絳蓋住了雙眼:“你都說完了,我還能說什么?!?/br>俸迎又靠近一步,拉近了彼此間的距離:“就說,你喜歡我吧。”“喜歡?”宮絳迷茫地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