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事件之后,嘯嘯住院那陣子晚上會做惡夢,不過他自己并不知道。”孫鴻宇聽了,心里驟然一緊,攥緊了拳頭。“是我害了彥青,如果當時我坦白說是我打電話給爺爺讓他插手那件事,李海也不會去報復嘯嘯,他遭受的罪都是我造成的。”孫鴻宇一直沒敢將這件事告訴別人,他好怕彥青知道了會憎恨他。“你以為嘯嘯會想不到是你嗎?”許謙低聲說道。彥青原本可以向李海說明,告訴李海他被開除軍籍,被趕出基地并不是他的原因,可彥青卻沒有想過要出賣孫鴻宇。孫鴻宇紅了眼睛,他再也按捺不住,跑下床來到彥青床邊,俯身抱住彥青。“嘯嘯。”他除了喚他的名字,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許謙卻將他推開,不悅地說道:“你小點聲,不要吵醒他?!?/br>很可惜彥青已經(jīng)醒了,有起床氣的彥青探手在床頭摸了摸,冷著聲音說道:“我的西瓜刀呢?”彥青是個極度沒有安全感的人,所以在出租房的床頭他會藏上一把西瓜刀,不過那是他前世的習慣,重生之后,因為不想讓家人起疑,他沒再那么做過。彥青摸了半天沒摸到,心情更加不好,他干脆下了床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還嘭的一聲關(guān)上房門,到隔壁房間睡去了。許謙和孫鴻宇互相責備地看了眼對方,默契地選擇不去打擾彥青,然后將床一分為二,各占一邊。等到天亮了,許謙先起了床,穿戴整齊之后,沒睡好的孫鴻宇打了個大大的呵欠,也沒顧上洗臉,就跑去隔壁房間找彥青了。彥青也已經(jīng)醒了,只是看著陌生的地方,有些不知身在何處的困惑,所以盯著天花板出神。聽到有人敲門,他說了聲進來。孫鴻宇穿著皺巴巴的衣服,頭發(fā)亂得像雞窩一樣,就這樣不修邊幅地走了進來,然后他眼睛突然瞪得老大,不敢置信地指著床上。彥青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全身上下只穿了條內(nèi)褲的男人大大拉拉地擺成一個大字躺在床上。這不是令孫鴻宇想要尖叫的原因,而是一大早看到那被頂成帳篷一樣的內(nèi)褲簡直閃瞎了孫鴻宇的狗眼,孫鴻宇還未看清那男人是誰,就以對付流氓的架勢飛腳將他踹到了床下。“誒喲!”倒地的男人哀嚎一聲。男人還以為是自己滾下了床,瞇著眼又爬回床上。彥青條件反射地去床頭摸西瓜刀,依舊沒有,他氣得牙癢癢。他總算看清了這個把自己脫得赤條條而且還保持著擎天柱狀態(tài)的男人是誰了。“范二公子。”聽到有人在喚他,范二公子睜開眼,他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看看黑臉的孫鴻宇,然后低頭看了看自己,接著看向彥青:“我不會是和你酒后亂性了吧?!?/br>“我呸?!睂O鴻宇噴他一臉唾沫星子,如果對方穿著衣服,他肯定會揪著對方的衣領(lǐng)。因為沒有衣領(lǐng)可揪,所以孫鴻宇又是一抬腳踹在了范二公子的臉上。罵道:“你TM不想活了?!?/br>彥青反倒冷靜下來了,他們兩人肯定是沒發(fā)生什么事情的,所以覺得這里不太清靜的彥青走出了房間,往洗手間走去了。第七十四章回家許謙聽到隔壁的爭執(zhí)聲,忙走過去,見孫鴻宇和一個赤身男人在地上翻滾,見彥青不在,就先去找彥青去了,等彥青從洗手間出來,看到許謙,問道:“我的衣服都在你們家里嗎?”許謙聽聞這話,蹙了下眉頭,糾正道:“現(xiàn)在是我們的家?!?/br>彥青沒有反駁他的話,說道:“我要回去換身衣服?!?/br>許謙抬手看了下手表,“那現(xiàn)在就走吧?!?/br>彥青點點頭,跟在他身后,經(jīng)過爭吵的房間慢下了腳步,這兩人完全一通亂打,毫無章法可言。孫鴻宇臉上被拳頭擦出了紅印,雖然沒流血,但看著也是受了傷的。彥青走向前,勾住孫鴻宇的腰將他拉到自己身側(cè),抬手攥住了范二公子擊向?qū)O鴻宇面門的拳頭。范二公子看到是彥青,仍不放過,收回拳頭,另一只拳頭朝彥青打了過來,彥青胸膛上硬生生挨了他這一拳頭。彥青想范二公子肯定也郁悶的要死,一早醒來就被人踢了兩腳,而且還是在自己的房子里,他心里肯定有氣。見他沒有反擊,范二公子愣了一下。孫鴻宇見彥青被他打了,張牙舞爪地又想上前和他扭打。彥青緊了緊放在他腰上的手,將他固定在自己身側(cè),低聲說道:“別動”。孫鴻宇怔了怔,這才安靜下來。“先把衣服穿上吧?!睆┣嘣谒砩蠏吡艘谎?。范二公子瞧見孫鴻宇一下子乖順了起來,鄙夷地哼了聲,低頭看看自己,唯一蔽體的短褲也早在兩人爭執(zhí)的時候被扯破了,像破布一樣地掛在胯上,他臉皮也是忒厚,沒有絲毫的慌亂,把爛短褲一扯,朝地上一扔,然后打開衣櫥,從里面拿出一條換上。彥青松開手,用拇指抹了抹孫鴻宇嘴角的紅印,“你爺爺看到肯定會質(zhì)問你。”孫鴻宇揉揉自己的臉,“沒事,我爺爺這幾天都不在家?!?/br>難怪他夜不歸宿也沒人打電話來找他。孫鴻宇突然想到了什么偏過頭去看彥青,“你怎么知道我有個爺爺,你是不是都記起來了?!?/br>彥青撫了撫下巴,“說不清楚,我就是突然這么一問?!迸牧伺乃募绨颍ゎ^對正在穿衣服的范二公子說道:“謝謝你讓我在這住一晚,我該走了?!?/br>范二公子還在生氣,沒有理睬彥青。彥青看一眼孫鴻宇,說道:“走吧。”許謙啟動了車子,見彥青揉著額頭,想他應該是宿醉后的頭痛,從車里掏出一小瓶藥丸,倒出了兩粒兒遞給他,“吃了會好受點?!?/br>彥青接過,又拿過瓶子看了說明,這才將藥丸扔進嘴里,硬吞了下去,“謝謝?!?/br>“我記得你好像不喝酒的,身上竟然會準備這個?!?/br>許謙手握著方向盤,看著前方,“應酬需要?!?/br>彥青哦了一聲,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車子駛出了小區(qū)的大門,彥青透過后視鏡朝后看去,白天的龍蟠花園又和夜晚看到的有些不同。“你喜歡這?”“還算不錯?!睆┣嗍栈匾暰€,不咸不淡地回了句。孫鴻宇坐在后座,偷瞧了眼彥青,接著低頭檢查自己身上的傷。許謙注意到了孫鴻宇的動作,頗為好奇地問道:“怎么突然打起來的?”彥青沒回答,扭頭看向?qū)O鴻宇,眼神中也帶著詢問。“我早上去喊彥青,看到那人光著身子躺在彥青身邊,那人在私生活上被傳得很不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