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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所有的妖魔鬼怪在自己的一身正氣之下都將毀滅!做好心理建設之后,宗白壯著膽子往樓梯上走,一步一步,他似乎聽到了其他的腳步聲?宗白嚇得停了下來,舉起手機往周圍照了照,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東西,他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臉,別再大驚小怪了!宗白收腹吸了一口氣,勇敢地往上。幾分鐘后,宗白終于來到了二樓,二樓比起一樓來要像樣多了,墻上掛了幾幅風景畫,突然,宗白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真是蠢死了,沒燈不會開嗎?!被自己的傻氣到的宗白走過去將開關按下,客廳的燈開了。宗白輕輕地喊了幾聲房天華,但是沒有人應,他皺眉,心中不安在逐漸擴散。他從左邊的房間開始,先敲門然后轉(zhuǎn)動把手開進去,房間里的燈都是暗的,并不是剛剛有燈光的房間,在找了三間后,只剩下最右邊的一間。宗白想,房天華應該就是在這間了。他呼了口氣,輕輕敲門,“房天華,你在嗎?是我宗白。”他又提高音量叫了幾聲,沒人回應。宗白打開門,房間里的燈果然亮著,宗白臉上出現(xiàn)笑意,他走進去,邊走邊喊,然而還是無人回應。宗白覺得不對勁,他發(fā)現(xiàn)床上有一件外套,他可以肯定是房天華今天出門穿的那件,他又去浴室看了看,還是沒有人。“奇怪,人到底去哪里了?!弊诎邹D(zhuǎn)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人,決定上三樓去瞧瞧,偶然間抬頭發(fā)現(xiàn)了掛在墻上的一幅畫。“房天華這個死悶sao,竟然在房間里掛裸畫!哼!”宗白生氣地戳了戳,發(fā)泄自己的不滿,等戳到第三下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門開的聲音!宗白驚了驚!誰來告訴他為什么隨便戳幅畫會戳出一個密室?不對,為什么房天華房間里會有一個密室?!感覺自己即將接觸到大秘密的宗華突然可恥地不想進去,總感覺會看到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宗白猶豫地在密室門口徘徊,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不久前看到的那份資料內(nèi)容。房天華從出生起就被遺棄在孤兒院門口,而他在那個孤兒院里過得并不好,常常被大孩子欺負,搶不到食物只能默默挨餓,等再大的時候就用武力和其他小孩子爭食吃,當他吃到飯的時候常常伴隨著青一塊紫一塊的身體,終于到八歲的時候,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一對有錢的夫婦領養(yǎng)了瘦弱蒼白的他。房天華度過了美好的兩年生活,兩年后,他的養(yǎng)父公司破產(chǎn),養(yǎng)母卷著家里所有的錢跑路了,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人成為了被人嘲笑諷刺的對象,周圍人的落井下石讓養(yǎng)父夜夜買醉,而喝醉的男人施虐的欲望被酒精膨脹,而十歲的房天華成為了受虐的最好對象。五年,整整五年,被鐵鏈鎖在屋子里,男人高興了就賞口飯吃,在外面受氣了就回家對身邊唯一的弱者施暴。想到這里,宗白心里鈍痛。房天華能夠逃出去是因為一個新手賊竟然偷到房天華家里,陰差陽錯之下救下了房天華,賊本來想將房天華送到福利院去卻被房天華拒絕了。幸運的是房天華在外面游蕩的時候正好碰巧遇到他的親生父母,因為酷似父親年輕時的模樣而被拉去做了親子鑒定,然后生活才開始一帆風順……可是十三年的痛苦生活在幼小的心靈上早已蓋上不可磨滅的烙印。所以被親人接回家的房天華是極度不正常的,狂躁、易怒、陰沉、暴力,在三年的心理治療下才勉強控制住,能夠像個平常人那樣生活。慢慢地,房天華在周圍人的眼里變得越來越正常,甚至露出了笑容,就在大家以為他已經(jīng)正常的時候,他的母親在半夜因口渴出來倒了杯水喝,經(jīng)過房天華房間門口時隱隱約約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他的母親著急地敲門,沒有回應,按了按門把,門鎖住了,他的母親趕緊喊來老公,找來備用鑰匙,打開門進去,發(fā)現(xiàn)房天華竟然在對著鏡子咧出一個慘烈的笑,然后碎玻璃片一下一下地在胳膊上劃出一條一條血痕,鏡子里的那雙猩紅的眼里醞釀著瘋狂的暴虐……房天華再次被送去做心理治療,又過了幾年,情況似乎有所好轉(zhuǎn),而至于好到什么程度,那個材料上只寫他每個月的最后三天都會去發(fā)泄掩藏在心里的暴虐,但至于怎么發(fā)泄,并沒有說。對了,那個養(yǎng)父的結(jié)局是在房天華20歲的時候被車撞死了。這么輕而易舉就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他了!宗白憤憤地想著。有罪的人就應該待在監(jiān)獄里遭受身心的痛苦。第12章第十二章宗白堅定地走進密室,映入眼簾的是黑漆漆的樓梯,看起來有點長。宗白舉著手機,一步一步,慢慢地往下走,越往下走,空氣越冷,走到一半,宗白身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這時,宗白隱隱約約聽到了“啪啪”的聲音,他趕緊加快腳步,終于到了地下?;椟S的燈晃晃悠悠地轉(zhuǎn)著,燈光投射在蒼白的墻壁上的影子仿佛開了一個血淋淋的大口,再往前一步就會被吞入,四周彌漫著恐怖的氣息。宗白朝右邊走去,這條道有點長,宗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著,在不遠處的墻上有一個虛晃的影子,他眼睛一亮,加快腳步。他迫切地想要知道房天華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控制著自己的腳步聲,下意識地不想讓里面的人發(fā)現(xiàn)。“求你,殺了我吧!求求你了……”一個嘶啞的聲音響起,悲哀地乞求著。宗白一驚,停下了腳步。他緩慢地貼著墻移動,而聲音還在繼續(xù)。一個惡狠狠的聲音似死神的魔音貫穿進宗白的耳朵:“當初,我也是這樣求你的,可是你對我說什么????”另一個男人發(fā)出一陣慘叫,“畜生連死的資格都沒有!哈哈,今天這句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你?!?/br>男人痛哭流涕,“是我錯了,我錯了,我該死!”邊說邊扇自己的嘴巴子,“我該死!求你給我個痛快!五年了,你整整囚禁了我五年!夠了啊……”男人泣不成聲。宗白似乎又聽到了男人骨碎的聲音,又是一陣慘叫,然后是一下又一下的鞭打聲,男人的哀嚎聲越來越弱,宗白恍惚地覺得再這樣下去也許就要死人了……他覺得全身都在發(fā)冷,雙腿抖得更厲害了。事情好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為什么會多了一個男人?宗白可以確定剛才的兩個聲音中有一個是房天華的,而另外一個是誰?囚禁了五年?宗白不知道為什么在這種情況下自己的腦子還能夠清晰地運轉(zhuǎn)。鞭子的抽打聲還在繼續(xù),宗白悄悄地探出一個頭,眼前的場景讓他不自覺地瞪大了雙眼,接著胃里一陣翻滾。一個披頭散發(fā),衣不蔽體的纖瘦男人躺在地上,他的雙臂以一種扭曲的形狀躺在地上,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甚至有的傷口清晰可見帶rou的骨頭。宗白用手捂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