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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他玩那里。但言榮對別人卻從不這樣,甚至可以說是抵觸。這讓他不由認為,這個是神明賜給他的禮物,這是他的,他一個人的禮物。任何人都不能將他奪走。言榮覺得他的日子是要過到頭了,鈴鐺少年身上的暴虐氣息越來越重,而言榮越來越虛弱,他渾身無力,并且總是感到寒冷,在那個人碰過他之后尤其如此。言榮能感覺到鈴鐺的慌亂。“父親,他為什么會這樣?”“他的身體淤積寒毒太多,廢了。我的孩子,你若需要,我再為你物色個新的。”“我并沒有將秘法練成,為什么會淤積寒毒……”“這正證明了你的強大,以你如今的資質(zhì),任何人都無法獨自承受你的寒毒,哪怕挨近你都會有刺骨的冰冷。你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將外露的寒毒內(nèi)化。你將需要越來越多的奴隸……”“我就要這一個?!?/br>“什么?”“我就要這一個……”男子扇了左泊爾一巴掌。言榮聽見鈴鐺一顫。“你和你的母親一樣,不懂什么才是愛,愛是獻身,愛神才是最高的愛,他愛你,因為你是他的神,所以他為你奉獻生命,分擔你的痛苦,這是他的使命,他的價值。而你的神,是真火之神,你愛神,便要聽從神的指引,將神的秘法熔煉于身,甚至獻出你的生命。這是才你的使命,你的價值……”“我不要他愛我,我要他?!鄙倌晡罩詷s的手道:“我不愛神,我要他?!?/br>“你!”男子見勸說不動,便換柔化,道:“你是強大的,我的孩子,莎能得到你的愛,是他的榮幸,他將用生命感激你,回報你的愛,若你真愛他,就該接受他為你的奉獻……他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極限,在你內(nèi)化寒毒之前,他無法再為你分擔寒毒了……來,你若愛他,就放開他,舍棄他吧……”半響,少年攥緊了床上的虛弱的手:“那我不愛他了。”“什么?!”“我不要他的命……我不愛他……我要他?!鄙倌甑谝淮?,第一次直視著男子的眼睛。男子怒不可遏,抽出毒針,趁其不備,扎進了少年的肌膚里,少年掙扎了幾下,最終還是合上了那雙積滿怨毒不甘的眼睛。言榮的意識陷入了昏沉,黑暗中,鈴鐺的聲音越來越遠,直至完全聽不見。老鴇趕了三個月的路終于找到言榮的叔伯住處,卻未見到言榮,問其叔伯,那叔伯矢口否認拐走了言榮,商云渙見軟得不行便來硬的,被小虎胖揍一頓之后,叔伯趴在地上連連求饒,最終說出實情。得知言榮被當祭品運走,商云渙頓時兩眼一黑,差點昏死過去,稍微清醒一點,又命令小虎將這個叔伯暴打一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祭品牛車馬上便可回來,鄰村的上個月就已回家了……言榮……言榮也快了……”商云渙氣得牙根癢癢:“我告訴你,我就在這里等著他被拉回來!要是言榮廢了,你們就等著吃官司吧!老子讓你們賠得傾家蕩產(chǎn)!你那兒子還繼承什么祖業(yè)!一并帶回樓里,補我言榮的損失!”“什,什么官司?”叔伯心慌起來。“言榮當屬我卿歡樓的財物,你將他拐走,形同盜竊。夠你判七百年!”!叔伯大驚:“使不得啊,他也就值兩袋白面……”“那是當年……我為了讓他接客,單是將他的腿就打斷了兩次,哪次藥費不是我包的!為了讓他初夜能賣個好價錢,我請人教他讀書識字,彈琴身段,他又笨得很,這才見得起色就被你拐走了!你說我得賠多少!我卿歡樓的初夜就沒有低過六十兩的!”“你就保佑言榮是完好無缺的回來的吧!哼!”商云渙在這個破村子里呆得寢食難安,天天對月祈禱,終于有一天,那輛牛車緩緩回來了。這已經(jīng)是逾期兩個多月了。商云渙一見車里躺著的言榮閉著眼睛昏迷,衣著不整,像是隨便裹了塊布就扔回來了,心頭驟地下墜。他閉著眼睛,心里祈禱,一下掀開那塊布。見到車里面的光景,他的心不知該上該下,言榮一身異域衣飾,養(yǎng)得倒是富貴。他翻過言榮,直接檢查后面,卻是一圈紅腫,老鴇伸出一根手指探進去,里面的膩滑,讓老鴇心涼了半截。“mama,這……被人用過了?!币慌缘男』⒌馈?/br>商云渙怒瞪:“要你廢話!”他頓道:“不準泄露半句。”商云渙重新將那塊布蓋到言榮身上,吩咐道:“帶回去,養(yǎng)兩天,等后面緩一緩,再說。”小虎不解:“還要???都這樣了……”“不要他要誰!都跟齊官人說好了……唉……賠錢玩意……”商云渙不想再看一眼言榮,吩咐小虎將他抬走。老鴇轉(zhuǎn)過頭,跟后面抖似篩糠的叔伯道:“你也給我把嘴閉嚴了,以后不準再來上京,看著你就煩!”“是是是?!?/br>言榮回上京的路上,一路高燒不醒,身上冷如寒冬臘月。老鴇想抱著他暖和一下,都覺得刺手。回到上京,老鴇立馬請來了治言榮腿疾的李大夫,李大夫一見此等病癥是從未見過的,便雙眼冒光,在言榮身上劃了道斜口,里面淌出鮮血都冷得冒寒氣,他不眠不休三天三夜,終于將言榮喚醒了。雖說未除病根,但至少能活動了。老鴇也仍是千恩萬謝。言榮醒來后,曬了幾天太陽,待寒氣消退,他又活蹦亂跳了。但果真與其他人被送回來的祭品一樣什么都不記得。老鴇也絕口不提那事,還將言榮裝作新雛原價□□。倒也歡喜。□□之后,言榮的性子便沉了,跟老鴇也不再逆著來。偶爾老鴇也試探性的問他,去了叔伯家之后發(fā)生了什么。言榮便會面露不解,他連叔伯來過這件事都不記得了。入夜,山腳下,安靜的小村落。家家火燭將熄……一個黑影竄入小村,將平靜攪得天翻地覆。他口中念叨著不清不楚的語言:在哪里,在哪里,莎,在哪里。無知的村民聽不懂,這是在浪費時間,可這個人就是不肯死心……他異常的煩躁,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尤其礙眼……他手里攥著鈴鐺,一直想要搖晃出從來就有存在過的聲響。還給我,還給我——把他,還給我!這是掩藏在無數(shù)哀嚎下的絕望的乞求。一直在遠處旁觀的男子欣賞著那一片血海。那是神的杰作。殊不知他自己也將在未來的某一年里,慘死于‘杰作’之手。那個時候他可是連一句贊嘆的話都說不出來,眼中除了恐懼,什么也沒有剩下。男子并不知道自己犯下怎么的惡行,他此時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