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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去派出所了,非得判他一個流氓罪不可?!?/p>
周圍亂糟糟的,卻哪里還有那人的身影。
林曉花只覺得身上被人撞了一下,她一愣,心神沉浸到空間里,結(jié)果就見剛剛被人圍著的那貨正蹲在水坑邊喝水,嘴里還嘀咕著。
“現(xiàn)而今這人類太可怕了,明明是看上了本尊的美貌,還倒打一耙......人類太無恥了!”
果然是這個家伙。
一瞬間,林曉花也不知道是何等心情,剛談成了買賣的好心情都沒有了。
這家伙原來真是個妖怪,虧的她還以為是個軟萌軟萌的寵物。一想到自己抱著的是這個男人,心里就是一陣別扭。
空間里的男人突然望了過來,就像是視線能夠穿透虛空似的。
“喂,丑女人,不許偷看本尊!”他哼了一聲,“破地方真是無趣死了,你進來。”口氣那叫一個霸道。
林曉花懶得搭理他,正路上走著呢,她往哪兒去
空間里,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某美人兒暗自吐了口氣。還好還好,這個丑女人不是個兇殘的,不然自己有的遭罪了。
該死,怎么就被困在這一方空間,如今還成了這里器靈一般的存在,想出去玩兒都走不遠。
最可恨的是,身體出了問題,每個月也只有十五這一天能夠變成本尊,不然就要以那笨拙的小rou團子存在,連原本的意識都沒有。
也不知道那個丑女人何時才能發(fā)現(xiàn)這些。
想著一個普通人類卻有大氣運得到這處所在,美人兒嘆了口氣。大氣運又如何,如今靈力稀薄,這里也淪為菜園子了。
林曉花自然是不知道空間里那位的感慨,兀自帶著楚云彪和林小小去逛商店。
說是商店,其實就是個二層的供銷社,如今賣的東西還都得憑票購買,那服務(wù)員的態(tài)度也沒有人性化,態(tài)度很是惡劣。
逛了一圈,買了一些麻花,分成了兩份,又買了一些散裝的糖塊,惹得林小小眼睛亮晶晶的。
“都給你,吃吧,可不許吃多了?!卑烟菈K塞給弟弟,看到他高興的模樣,林曉花也樂了。
小家伙眼睛亮晶晶的,小孩子就沒有不喜歡甜食的,尤其是這個物資相對匱乏的年代,糖塊絕對是能夠娛樂所有不同年齡段的好東西。
“甜!”林小小塞了一塊糖給林曉花,笑的瞇著眼睛,一臉的享受。
空間里,美人兒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角,好想吃,那是什么
兜里錢不少,想著明兒還要賣掉那上千斤的大白菜,林曉花就翻出布票,去扯了一些布。
這一次沒有給楚云彪扯布,卻主動給婆婆秦桂芝扯了一塊青色的的確良布,又給自己爹娘和弟弟扯了布,都是那種藍色的布,只是娘的那塊布帶著碎花,是這年代比較流行的。
天氣愈發(fā)熱了,也該做些涼快的衣裳。
林曉花沒有給自己扯布,如今這胖大的身材,穿什么都難看。沒見空間里那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生物都嫌棄她丑嗎。
是個女人就忍不了這個事兒,林曉花郁悶著呢。憋著一股勁兒,她必須減肥。自己不過是病了,又不是真的瘦不下去了。
最近這些日子就很有成效,也不知道是吃了那些有靈氣的青菜還是吃藥的緣故,已經(jīng)瘦了十幾斤,還沒有副作用。只是基數(shù)太大,瘦了十幾斤看著也還是那么胖。
唉,減肥任重道遠啊。
楚云彪也沒有一直跟著他們姐倆,自顧自的在供銷社里轉(zhuǎn)了一圈,瞅瞅這瞅瞅那,還不時的嘀咕兩句,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先去瞅瞅,二花啊,你們姐倆直接去車站吧。”楚云彪知會了一聲兒,人就沒影兒了。
林曉花買了布料和一些日用品,看了一眼鳳凰牌的自行車,有點兒眼饞。
那是鳳凰牌18型的自行車,要一百六十八塊五,在這個時代那已經(jīng)是絕對的奢侈品了。就算是兜里有錢也買不來,你得有票才行。
她跟董愛國談的買賣就是現(xiàn)錢現(xiàn)結(jié),明兒錢就夠買這輛自行車的,可惜兜里沒票,那是啥都白扯。
“二姐,等我長大了掙錢給你買自行車?!绷中⌒∽炖锖?,含糊不清的道。
林曉花稀罕的啊,“那可不行,jiejie等你長大了給我買小轎車才行?!蹦罅艘话训艿軟]有幾兩rou的小臉蛋,“走,咱們買rou去?!?/p>
之前橋頭那邊看到有賣rou的,可是不需要rou票的,林曉花準備多買一些。哪怕這時節(jié)家里沒有冰箱,可放在壇子里做咸rou也是好的,總比干巴巴的吃那清湯寡水的青菜強。
豬rou前槽rou九毛四一斤,腰條相對便宜一些,也要七毛八,可惜腰條rou肥rou多瘦rou少,價錢又便宜,已經(jīng)賣沒了。這時節(jié)誰家都輕易舍不得割rou,自然腰條rou買的更多一些。
林曉花可不喜歡吃那油膩膩的肥rou,一口氣割了十斤前槽rou,又買了十斤板油,偷偷塞到空間里一大半,只留了兩塊在籃子里,就到車站去跟楚云彪?yún)R合。
結(jié)果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楚云彪,等車都開了,林曉花姐弟倆也沒有等到人。
想到楚云彪那動不動就玩失蹤的尿性,林曉花頭疼了。
這人,不會又跑了吧
025驚弓之鳥的父母
林曉花姐弟剛下車,就看到自家爹林有地站在不遠處的道邊,看到他們,就笑了。
說不好心里是怎么一種感觸,想著前世種種,林曉花鼻子就有點兒發(fā)酸。
折騰了一大天,林小小也累了,看到爹,就樂顛顛的跑過去。
“爹,吃糖。”小家伙塞了一顆糖在林有地嘴里,小家伙已經(jīng)被林有地背了起來。
“二花累了吧?!绷钟械厣焓?,不由分說就接過了閨女手里的籃子,看了一眼籃子里的東西,也沒有說什么,爺仨就往家走。
幾里地的路,哪怕繞近路走了一段山路,到家的時候林曉花這腿也酸了。
“餓壞了吧,快回家吃飯?!泵肥绶乙恢闭驹诩议T口眺望,看到爺仨,離老遠就迎了上來。
林曉花看著家里的炊煙,想著,這大抵上就是家的溫暖吧。
“這咋還買了這么老些東西啊”梅淑芬習(xí)慣性的嘮叨,猛地想起了什么,“二花啊,你干啥去了”老太太膽戰(zhàn)心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