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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楚天南的膝蓋上。
腦子嗡的一聲。
這個姿勢!
林曉花只覺得血液上涌,一瞬間好像回到了小時候,父親按著她打針的樣子。
楚天南這個混蛋。
林曉花下意識的掙扎。
啪!
屁股上不輕不重的被拍了一巴掌。
不疼。
卻麻酥酥的。
頭頂一聲輕笑,林曉花磨牙。
楚天南這個混蛋,竟然讓那個女軍醫(yī)看笑話。
“放開我!”林曉花惱火了。
楚天南就跟沒聽到似的,下意識的碾了一下指尖,看了一眼那高高翹起的部位,有點兒口干舌燥的。
方醫(yī)生也不著急,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倆,怎么感覺像是父女呢
呵呵,楚天南這家伙,竟然吃了一口好嫩草。
下半身突然一涼,林曉花覺得自己的臉都要燒起來了。
這個混蛋,真敢掀她的裙子。
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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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給你揉
回去的路上,林曉花賭氣的走在前面。
哎呦,屁股痛。
被扎了三針?。?/p>
整整扎了三次,還是那是像是小孩子扎針一樣被人按著的,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除了丟量,就剩下疼了!
下意識的抬起手準(zhǔn)備揉揉,結(jié)果一想到身后那個可惡的家伙,林曉花又頹然的放下手。
混蛋!
楚天南你個缺德玩意兒!
沒立場的家伙!
心里把楚天南罵了一百遍,林曉花氣的不行。
竟然就那么掀開她的裙子給那個女的扎。
楚天南這個老流氓!
豈不是把自己看光了
平日里裝的一本正經(jīng)的,哼,也不是個好東西。
楚天南知道林曉花生氣了,可這一次,他沒準(zhǔn)備去哄。
生病了還不打針,這丫頭可有點兒任性,這種事兒決不能慣著。
不過
瞥了一眼前面小丫頭那翹挺的所在,楚天南又是一陣口干舌燥的。
這丫頭,該有rou的地方,可真是有rou啊。
回想著之前那一巴掌,他下意識的碾了碾手指,似乎指尖還殘留著那抹滑膩。
莫名的有點兒臉紅。
楚天南,你臉紅什么,這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婦。
這樣一想,楚天南快走了兩步,追上了前面賭氣的人。
伸手去抓她的胳膊,卻被甩開了。
楚天南有點兒尷尬。
這丫頭,氣性還不小。
“還疼啊”
楚天南有點兒尷尬,當(dāng)時扎針的時候這丫頭抖的厲害,是真害怕了。
他就弄不懂了,之前做皮試的時候也沒見她多緊張,怎么打個肌rou針卻怕成了這樣
也是楚天南孤陋寡聞,就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人,是暈針的。
林曉花覺得,這貨就是明知故問。
更生氣了。
一把甩開他繼續(xù)抓過來的少,林曉花惱火道:“別碰我?!被斓巴嬉鈨?,跟著外人一起欺負(fù)媳婦,算什么本事
這小丫頭,像是皮球一樣,氣鼓鼓的模樣,還挺好玩兒的。
楚天南強忍著笑。
這丫頭明明氣的不行,可在軍營里卻又壓低了聲音,明顯是顧忌著自己的面子。
楚天南突然就福至心靈。
這丫頭,哪怕氣急了,也是替自己著想的。
“不打針,真的破傷風(fēng)了怎么辦”楚天南伸手,強硬的抓住她沒受傷的那只小手,任憑林曉花怎么掙扎,就是不撒手。
“楚天南你混蛋!”
林曉花氣,這家伙還說!
楚天南故意裝糊涂,“我是為了你好啊,不就是打個針嗎,我不都幫你揉了?!?/p>
知道她疼,當(dāng)時他可是揉了好久,結(jié)果方軍醫(yī)笑話他,他都沒在意。
這丫頭還有什么好生氣的
“你還說!”林曉花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當(dāng)時這家伙就掀開她裙子按著她,混蛋東西,還扒了她小內(nèi)內(nèi)。
然后然后這家伙還當(dāng)著方軍醫(yī)那個女人給她揉,害的自己被嘲笑。
如果可以,林曉花恨不得把楚天南塞到地縫里去。
虧他還說得出口。
臉皮可真厚。
林曉花突然怪異的看著他。
這家伙,不會是故意的吧。
想當(dāng)年,她好像也扒過這家伙的褲子。
楚天南被她看的發(fā)毛,奇怪道:“是不是還疼”
林曉花渾身一震。
一只大手,霸道的放在了她的臀上,狠狠的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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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吃醋了
回到家里的時候,林曉花羞的直接躲進(jìn)了廚房。
楚天南剛要跟進(jìn)去,就被大家伙叫住了。
“你們兩口子這是干啥去了,去了這么長時間”
說話的是最后過來的王雪松,還打趣他,“不是說嫂子來了嗎,讓我們見見啊。這藏著掖著的,是不是嫂子太漂亮了,你小子不愿意讓我們看啊?!?/p>
盧八一也跟著湊趣。
“弟妹長得好,天南這小子不老實,扣扣搜搜的,不讓咱們大家伙見呢?!?/p>
張繼國知道林曉花的手割破了,就問了一句,“咋樣了醫(yī)生咋說的”
這做指導(dǎo)員的,就是不一樣。
“包扎了,打了破傷風(fēng),不讓沾水。”楚天南哪怕跟戰(zhàn)友們在一起,也是個不喜歡多言的?!澳銈兿茸?,我去廚房看看?!?/p>
廚房里,林曉花見東西都拿的差不多了,就連帶過來的那箱茅臺酒都搬進(jìn)屋了,也就放心了。
鍋里燜著大米飯,林曉花一愣,她還沒來得及往出拿大米呢。
正好李玲過來,擔(dān)憂道:“弟妹,你這手沒啥事兒吧”她一臉的歉意?!拔覜]找到你家米,就回家取了五斤大米過來做的飯?!?/p>
林曉花忙道謝。
“嫂子麻煩你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