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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就行了?!?/p>
激動的看著照片上那個胖小子,唐國慶欣喜道:
“兒子,爹就去接你回家了?!?/p>
兩口子從來就沒有絕了去找孩子的心思。
尊上的意思是每年給他們看到孩子的照片,等到十年后讓胖小四兒自己找過來就好。
可是他到底不是凡人,不知道做父母的那種迫切見到孩子的心情。
“那還等什么?”
姬紅魚收拾好了兩個大包裹。
“家里我都安置好了,海娃和他奶奶會幫咱們照應(yīng)著,你那些兄弟也能看著船。”
姬紅魚是一刻鐘都不想等了。
“咱們這就走。”
“嗯,去接兒子?!?/p>
唐國慶大步過去拿起兩個大包裹。
“你都不知道,這小子我看一眼就知道是咱兒子,這次不接回兒子我就不回來了?!?/p>
像是給自己打氣似的,唐國慶一路上都在嘮叨。
姬紅魚知道這是他怕找不到。
那人既然找到他們還說了十年之后,她也想過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原因。
可是太想要見到孩子了。
她甚至在想。
哪怕孩子不接回來也行呢,只讓他們看看,親眼看一看也好啊。
姬紅魚輕聲道:“老唐,咱們一定能找到兒子吧?”
“嗯,一定能?!?/p>
唐國慶抓住媳婦的手。
“肯定能的。”
☆、801小四兒的前世夢(二合一)
“哥哥、哥哥你等等我,等等我?!?/p>
“哥哥你不要扔下我?!?/p>
“嗚嗚……哥哥你別走,別走啊哥哥?!?/p>
“求求你,求求你別丟下我,哥哥,哥哥你別丟下我……”
……
一個軟軟的瘦弱男孩兒哭的不斷抽噎,哪怕知道那是夢,可是熟睡中的小少年還是不自覺的擰緊了眉頭,像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畫面一轉(zhuǎn),一個帥氣的小少年冷酷的眸子看著他。
“既然你不聽勸,我就用自己的辦法把你一輩子鎖在身邊?!?/p>
明明是個很漂亮的小少年,可當(dāng)他臉上的孺慕變成了冰冷,那眸子里的光像是都沒有了溫度。
“你這是綁架,放開我!”
“我不管!”
小少年聲嘶力竭的嘶吼著。
“那個老東西要撞死我,mama也走了,現(xiàn)在你也要離開我,不可以!
就算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被打暈的瞬間,甚至能透過那些迷霧看到小少年臉上掙扎的淚痕。
“別……別這樣,弟弟求求你,哥哥求求你了……”
睡夢中的小少年喃喃,眼角涌出淚水,卻怎么都醒不過來。
畫面轉(zhuǎn)動,一輛飛馳的汽車直奔他們而來。
像是之前夢中無數(shù)次發(fā)生的一樣,小少年大聲的呵斥著身邊的少年。
“躲開,躲開啊笨蛋,你快躲開啊?!?/p>
來了,它來了……
身體越飛越遠。
就像是無數(shù)次重復(fù)的夢境一樣。
身邊那個冷酷著叫囂著要把他綁在身邊的弟弟在危機來臨的瞬間猛然推開他,然后,血花綻放……
“不要!”
猛然驚醒,床鋪上的小少年驟然坐起,驚醒了睡在身邊的人。
“怎么了小四兒?”
楚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身邊坐著的弟弟,犯困道:
“是又做夢了嗎?”
他胡亂的伸手,摸到了一手的潮濕,也不知道是冷汗還是淚,一下子也精神了。
“小四兒怎么了?”
睡在上鋪的楚一也醒了,還把床頭燈打開了。
“是做噩夢了?”
十幾歲的楚三哥倆長相酷似林曉花,楚三那雙黝黑的大眼睛像極了林曉花,看著人的時候總讓人難以忽視。
摸了摸弟弟的身上也是一身的汗。
他就下地去找毛巾。
明明家里有很多房間,可是兄弟三個還是住在一起。
像是小時候一樣,楚四還是喜歡跟三哥睡在一個被窩。
“我……”
已經(jīng)讀初一的小四兒長大了。
就像是他小時候自己說的那樣,長大了,rou好像真的抻開了。
不但不胖了,還特別苗條,身材修長的看起來過分瘦弱。
明明吃的不少,現(xiàn)在就是不長rou,倒是個頭不矮。
楚三拿回來干毛巾幫著弟弟擦汗,楚一也從上鋪下來了。
“還是那個噩夢嗎?”
摟著不停顫抖的弟弟,楚一蹙眉。
“要不,讓若蘭舅媽找個心理醫(yī)生吧?”
弟弟做噩夢的事兒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段時間,偏偏每次夢境都還是一樣的。
像是之前的很多次一樣,楚四用很長時間才徹底冷靜下來。
楚三已經(jīng)把他身上的冷汗擦干凈了。
正是暑假的時候,天氣很熱,不過房間里的空調(diào)還是有點兒涼。
順手調(diào)高了空調(diào),楚三也陪著弟弟坐著。
最近小四兒很纏著他,嚷嚷著跟他一起睡,其實就是怕做噩夢。
結(jié)果還是沒攔住。
“還是原來那個夢嗎?”
楚三蹙眉,聽弟弟提過,每次的夢境都是一樣的。
但是小四兒不愿意說,他們雖然擔(dān)心,卻也沒有覺得一個夢到底能怎么樣。
“可能是學(xué)習(xí)太累了吧。”
楚一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自家這個小四兒也不知道怎么的,從小就喜歡跟老師作對。
只要不是正常需要學(xué)習(xí)的課程,這孩子就能永遠都是做的最好的那一個。
偏偏輪到需要考試的課程,就像是故意的,總能搞的一團糟。
就像是天生抵觸那些學(xué)科似的。
反而在畫畫、音樂,甚至舞蹈上面都做的很好。
林曉花和楚天南因為這個甚至強行管了一段時間,后來發(fā)現(xiàn)孩子過得很痛苦,也就不管了。
反正他們這樣的家庭,就算是孩子想要走藝術(shù)路線,也會過得很好。
楚二讀了高中就不愿意學(xué)習(xí)了,家里還不是縱著。
多個不愛學(xué)習(xí)的小四兒又能怎么樣?
何況小四兒不是真的學(xué)習(xí)差,他只是不愿意應(yīng)付考試,實際上題目都會做。
就沖這一點,林曉花也不愿意強行扭轉(zhuǎn)孩子。
只是最近,小四兒噩夢越來越嚴(yán)重。
起初還只是一個睡會做噩夢,后來就硬是嚷嚷著跟三哥睡在一起,剛開始還有改善,最近似乎越來越重了。
敲了敲腦袋,小四兒干脆把自己摔在床上。
“我覺得好像是看一段真實的故事?!?/p>
他不知道怎么跟兩位哥哥說。
“是關(guān)于家里人的嗎?”
楚三聽到他好像說過“哥哥、弟弟”一類的話。
過去摸摸他的額頭,并沒有燙,還好。
記得第一次小四兒做噩夢,高燒了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