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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那邊?!?/br>“……”愣怔一會兒,源寂臉上的驚愕逐漸放大:“啊?”源寂:“許、許老哥,那樣……不可以的,會把小便器弄壞的,其他客人看見也不好……”什么玩意兒?許一帆瞪大牛眼,他不會是以為他要大材小用,在小便器里解決……媽的!媽的媽的!云棧!云棧也沒想到源寂的腦回路堪比皮薩尼別墅迷宮,楞了一下,再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肩膀后背連著挨了好幾記,笑出眼淚。好不容易撒完尿,許一帆繞路直接出門,云棧在這等著他,低聲:“人家喜歡小姑娘,你別搗亂了。”“哼!”許一帆整整衣領(lǐng),昂首闊步地走出去。這個傷心地,再也不要來了!**********************************************************云棧也準備走了,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源寂:“今天什么時候要提早打烊?”“那當然是……重要的事!”“呦,什么重要事能讓小財迷少賺半天錢?”他平時真是少做一分都難安。源寂紅著臉走來走去折騰東西。云棧繼續(xù)開玩笑:“怎么,有約會?”維持上翹的嘴角有點發(fā)酸。源寂小小一炸:“討厭!”小桃精一個激靈:連撒嬌都會了!“你晚上可以過來一下么?我想給你做碗面吃,你還沒嘗過我做的最好吃的面呢。”作者有話要說:大大們,作者想放飛一下插播一個重生前的番外。第24章番外一云棧一寸、一寸湊近。白皙的脖頸彎出優(yōu)雅的弧,蜷曲的長睫微微顫……任何男人見到這迷人的一幕,早已情難自已。云棧卻發(fā)散地想:她眼睛是不是閉久了有些發(fā)酸?脖子會不會要抽筋了?無論如何,作為男人的他應該快一點。從大二下學期確立關(guān)系到現(xiàn)在,誰會相信,分分合合八年,他們都還沒接過吻。云棧覺得自己很慫很對不起童穎,捏緊拳,為自己鼓氣——馬上就要貼到了,他腦中突然出現(xiàn)了奇怪的畫面,那是中方鴻漸和蘇文紈的相似場景,然后竟然一發(fā)不可收拾地朝著“羅馬教皇的大腳趾”跑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這種場合笑,云棧在心里不停地咒罵自己,可就是止不住,也不敢抬頭看,只聽著一陣高跟鞋篤篤篤踩死人的聲音遠去,然后是砰地一聲摔門。立即就笑不出來了。云棧反思后覺得,這是不是潛意識中的一種逃避?“干什么擺一副性\生活不和諧的臭臉?”許一帆知道云棧不抽煙,自己悠然點燃一根。云棧抬眼瞟他一下:“沒有?!?/br>“是沒有不和諧還是沒有性\生活?”長一張貧嘴,就該窮八輩子,偏許一帆生意做得風生水起。云棧沒吭聲。“你和童穎這么多年了,難道還沒……真的?”徐一帆雙眼放光,“你不會是有啥毛病吧?”云棧這一次沒有懟老友,反倒是聲音沉重:“我想,我大概真的是有毛病?!?/br>“有疑難找曙光阿。別害怕啊,哥們兒在那有熟專家?!?/br>曙光醫(yī)院是省里首屈一指的男科醫(yī)院。云棧好奇道:“你怎么會在那兒有熟專家,你常去么?”“咳,咳咳,這不是重點。來吧跟哥說說,到底什么問題?”“不是你想的那種問題?!?/br>“那就是心理問題了?”許一帆叼著煙調(diào)侃道,“次奧,你們這種高學歷,功能障個礙都得比別人逼格高。”周五下了一天的大雪,到晚上終于有了結(jié)束的跡象,到處是白茫茫的一片。許一帆的車繞過廣場,開始減速。副駕上的云棧有些納悶,這么快就到了?這里離學校沒多遠,附近應該沒什么供成年人消遣的地方。璀璨的燈光投射在車窗上,不停閃動,云棧稍一矮身,向外望去,紫荊酒店巨大的LED屏上滾動著:歡迎各位專家學者蒞臨第三屆信號處理國際研討會。車子竟真的停了下來。云棧:“ ̄□ ̄||”之前許一帆說他肯定是最近因為童穎逼著他申請高級訪問學者的事壓力太大了才會出現(xiàn)心理障礙,要帶他去一個地方玩玩散散心,這個地方就是‘第三屆信號處理國際研討會’??‘科學的探討與研究,其本身就含有至美,其本身給人的愉快就是報酬;所以我在我的工作里面尋得了快樂?!永锓蛉恕?/br>可是云棧又不是什么科學怪人,能把工作當娛樂,大哥你是在逗我?許一帆熟門熟路地帶他繞來繞去,然后進門上電梯:“這幾天,你們學校兩個學院同時承辦會議,學校的友誼會館住不下,就選了這里作為會議推薦酒店。哎,這兒你住過沒有?”“我家就在學校對過,我到這里來住酒店?”“那就對了,這家跟別家不同,里面有個小型會所,特別出名,不過你這種乖寶寶肯定不知道。哥帶你去見識見識——不對外的哦。”云棧一下頓住腳:“不會是那種吧?”“哪種啊?”許一帆一臉曖昧,“放心吧,毒品、賭博、女人統(tǒng)統(tǒng)沒有。不怕別人我還怕你家童科長呢。”許一帆言出必行,包房里果然沒有一個女人,而是一群年輕的男人。于經(jīng)理親自作陪,為云棧倒上一杯酒:“大教授光臨,蓬蓽生輝,我先敬您一杯?!?/br>云棧想到了一個更可怕的可能,騰地站起。“我老弟面嫩,我先替他一杯。”許一帆一口把酒喝了,拉著云棧到角落,臉上帶著應酬的笑,聲音卻很正經(jīng):“你聽我說,老弟,記不記得咱兩小時候,偷著喝你爺爺?shù)拿┡_,偷著抽我爸的蘇煙?”小男孩兒到了叛逆期,家里越是不讓做的越是心癢癢。抽的是最好的煙,喝的是最好的酒,可云棧就是覺得辣覺得嗆,好奇心一解,再沒半點念頭,到現(xiàn)在都煙酒不沾。“這個就叫……叫那個什么效應?”云棧:“禁果效應?!?/br>“對,心里癢癢,就嘗嘗,興許一嘗就惡心了呢,從此戒個干凈,這輩子都不想了。誒誒誒!不準走啊,干不干的過場得走完,人家還舉著酒杯呢,可別讓我丟面子。”云棧暗自摘了那副無框眼鏡。做敗類就算了,還要做什么斯文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