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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然后弄了個文檔,叫林兮和來看。“大白兔奶糖,我小時最愛吃的,你吃過嗎?”林兮和站在他身后,一手撐著書桌,一手撐著椅背,很熟悉的包裝,“我小時候也愛吃?!彼孟裰佬爝b是什么意思了,不由笑起來。“多啦A夢,看過嗎?”“嗯……不過我們叫機(jī)器貓?!?/br>徐遙滾動鼠標(biāo)快速掀過這一頁,“那這個,足球小將,看過嗎?”其實他對這個動畫片印象不深,電視臺播放的時候他還小。“見過這個,沒怎么看過,我們那會兒看?!?/br>徐遙:“……”這下?lián)Q林兮和忍俊不禁,在他頭頂親了一口。徐遙飛快翻頁,又找了好幾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兩人確實代溝不小?!鞍ィ@個這個,哈雷彗星。”林兮和不由湊近了一些,“哈雷彗星?上一次出現(xiàn)是什么時候?”“1986年?!?/br>林兮和不明所以,“你不會記錯我生日了吧?那會兒我還沒出生?!?/br>徐遙清清嗓子,“好巧哦,那會兒我也沒出生呢。哈雷彗星每七十五到七十六年出現(xiàn)一次,下一次出現(xiàn)是2061年,咱們倆都沒趕上他上一次來地球,但是我們可以一起等它的下一次回歸?!?/br>林兮和看著文檔里那個彗星的圖片。2061年,那時候兩個人一個六十多、一個七十多,眼眶有些發(fā)熱,好像這一輩子突然就有了著落。徐遙揚起頭親親他下巴,“據(jù)說去山里觀測效果最好。林老師,你要加油鍛煉身體哦,爭取2061年的時候還能拉著我上山?!?/br>林兮和低頭吻上他的嘴,“好,我們定一個2061年的約會?!?/br>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超時了!今天三次元事多,就搞了個番外。。。捂臉(ノへ ̄、)。。除夕和大年初一想和大家請個假,這兩天事情果然多。。。提前祝大家春節(jié)快樂~~新年新氣象,希望大家明年會比今年好~~這兩天突然多了好多小可愛哦,作者好開心!就是很好奇,作者也沒上榜也沒蹭玄學(xué),自己平時都找不到自己的文,大家是怎么發(fā)現(xiàn)它的呀?感覺好神奇~~~再說一下哈,作者的微博很玄妙,搜id貌似搜不到(我自己搜,有時能搜到,有時搜不到,┑( ̄Д ̄)┍攤手),得搜這篇的文名~~還欠一次真車,回頭在微博補(bǔ)上~~~第61章劇終楊一清等人押解叛賊回了京,龍顏大悅,設(shè)酒席款待楊一清、越皓林等人,劉瑾與谷茗殷分侍左右。待宴席散去,谷茗殷在正德帝耳邊小聲說道:“我們在寧夏遇到不少新鮮事,不如讓楊大人講給陛下聽聽?”正德帝已喝到微醺,想拉他的手,被谷茗殷不捉痕跡地避開,“聽聞那里的人極善歌舞,舞姿卻與中原大不相同,女子身上掛鈴鐺,隨著舞步叮鈴作響,甚是巧妙。楊大人在那邊待得久,想必知道的更多?!?/br>正德帝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招手讓楊一清隨他去。劉瑾欲跟上,被谷茗殷拉住,沖他使了個眼色。此時劉瑾格外信任他,躊躇一瞬,停下腳,目送正德帝跟楊一清離去。“茗殷,那個楊一清要同圣人說什么?”谷茗殷抿唇一笑,“玩樂的事。楊大人好不容易立了功,想趁機(jī)升個官,調(diào)回京里。他還托我在公公面前替他美言幾句,說是以前不懂事,惹惱了公公,還請您看在他一介粗人不知進(jìn)退的份上,寬恕他一回?!?/br>劉瑾眼里帶了些譏誚,“他托你在我面前說好話?這人以前可是把硬骨頭,讓陜甘的風(fēng)吹了吹,倒是識時務(wù)了。”谷茗殷扶著他走出宮外,刀疤眉等人已候在外面,一頂四臺小青轎將人抬起來。谷茗殷恭敬地目送著他們進(jìn)了夜幕,眼里浮起志在必得的笑意。回到家里,越皓林已等在他屋里,見他進(jìn)門,先遞了塊熱毛巾給他擦臉。谷茗殷接過來,在臉上捂了捂解乏,然后遞還給他。越皓林拿了毛巾在盆里搓了兩下,一邊問著:“怎樣?”谷茗殷道:“楊大人跟著陛下走了,我已經(jīng)讓張琪在宮內(nèi)候著了,隨時等待圣命。”越皓林聽見張琪的名字,動作頓了一下,“張琪這人可信?”谷茗殷眼睛一直看著他手里的毛巾,沒注意到他的語氣,隨口道:“他與我是從小長大的交情,最可信?!?/br>越皓林垂著眼,狠狠擰了兩下毛巾,要往自己臉上擦,被谷茗殷一個大步搶過去攔住手:“你再拿塊新的。”越皓林爽朗一笑:“不礙事?!闭f著就往自己臉上抹了一把,舒坦地出了口氣,“這種宮里的宴會可真累人,比打仗還累。”谷茗殷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扯過那條毛巾丟進(jìn)水盆里,這人從前就用過他洗過臉的殘水,這會兒又用他用過的毛巾,也不知是真不懂還是故意。他拉越皓林坐下,面色嚴(yán)肅地道:“我讓你替焦芳求情的事又如何了?”越皓林點頭道:“楊閣老說,若是在鏟除劉瑾的時候,焦芳不替他求情,便不計前嫌。畢竟劉瑾變法已經(jīng)開始施行,而焦芳是除劉瑾外,最適合繼續(xù)推行新法的人?!?/br>谷茗殷松了口氣,“楊閣老這人,果然是心懷家國的,他跟劉瑾、焦芳斗了半輩子,竟愿意放下恩怨?!?/br>越皓林笑起來,“那這樣說來,你豈不是心中更有家國。”谷茗殷聞言一愣,隨即帶了淡淡的苦澀,“我這樣的人,哪有什么家,又無長志,更遑論什么國。”越皓林皺眉往前傾了傾身子,卻又不知說什么好。二人相對無言片刻,越皓林突然出聲問道:“茗殷,你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谷茗殷又是一愣,轉(zhuǎn)頭看他:“想去的地方。”越皓林一把握住他的手,“是!你這十多年都是在宮里,錯過多少有意思的東西?我大明國土遼闊,山水秀麗,不游覽一番簡直枉度此生。”谷茗殷垂眸看著那兩只交握的手,“你呢,你想去哪里?”越皓林一笑:“是我先問的你,你先說?!?/br>谷茗殷抬眼看他:“我們這樣的人哪個不是在宮里消磨一生,沒什么的。倒是你,從前仗劍天涯,如今入朝做官,倒像是被困住了,今后成了家,就更難走出京城,你才是要趁著還沒娶妻……”他頓住口,手被握得太緊。越皓林忙松開他,臉上卻是前所未有的躊躇與艱難。谷茗殷也不說話,就那么靜靜地看著他。越皓林像終于下定決心般,雙目炯炯地看著谷茗殷:“我這種粗人,哪個大家閨秀能看上我?我又自由閑散慣了,也不耐煩什么人管我,又怎會成家?”谷茗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