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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城用手扯了扯,除了刺耳的鐵鏈聲和他脖子上帶著的鈴鐺發(fā)出的聲音,什么也沒能撼動。正當(dāng)他全副身心都放在了門鎖上時,牢房里的鐵門緩慢開啟,周溪城看到一個令他熟悉又害怕的身影逐漸從陰影中走了過來,他穿著軍人的制服,身型頎長強(qiáng)健,有力的長腿包裹在黑色高筒軍靴之中,每走一步便發(fā)出沉悶的摩擦聲響,那聲音一步一步撞擊著周溪城的心臟,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心臟好似靜止不動了。來人真的是他的大哥,周溪城失神地站在鐵籠門邊,竟然忘了作出反應(yīng)。周溫銘嘴角處噙著森然寒意的弧度,他站在鐵籠外邊,隔著無數(shù)鐵桿對他說著:“你是不是還想著怎么從我身邊逃離?”周溫銘連著幾天幾夜沒有睡覺,他一直在追查著周溪城的下落,此刻他的雙眼中血絲密布,就像是從深淵里走出來的魔鬼。“大哥……”周溪城瞳孔微縮,嘴唇囁嚅著喊出兩個字。周溫銘用鑰匙打開鐵籠,黑色軍靴踏了進(jìn)來,他的雙眼瞇起,低沉的嗓音飽含著數(shù)不盡的暴虐:“我離開前的那一夜怎么說來著,你是不是全部忘記了?”周溪城一邊無意識地?fù)u著頭,一邊往后退,最后跌坐在唯一的床上,對方駭人詭譎的臉色實實在在震住了他,那次在酒吧被他大哥抓個正著,也沒見到過對方和現(xiàn)在這樣的一副神情,他甚至覺得自己會死在對方的手里。"不記得了對吧?"他關(guān)上鐵籠的門,靠近床邊接著說:“喜歡這個囚籠了嗎?這是大哥專門為你量身訂做的,你以后哪里都不用去,只需要光著身體等著大哥的到來,只做大哥一個人的禁臠,沒有人能夠看到你,再沒有人不會有人從我身邊搶走你?!蹦愕囊磺型晖耆珜儆谖?,周溪城的人生只有他能主宰掌控。周溪城下意識搖著頭拒絕,看著陷入瘋狂中的周溫銘,他畏縮了一下:“大哥,我、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別囚禁我?!彼拖袷且恢蝗稳嗽赘畹目蓱z羔羊。周溫銘俯低身,單手撫摸著他的紅嫩嘴唇,眼里的殘虐風(fēng)起云涌:“太遲了,我親愛的弟弟?!彼钦娴拇蛩惆褜Ψ芥i在鐵籠中,用自己的jingye日日夜夜?jié)补鄬Ψ降膕aoxue,讓對方一刻也離不開自己。“哥……不要……”周溪城的聲音在顫抖,從他跟著小舅離開的那刻起,他便無時無刻不在想象被對方逮到的場面,他預(yù)料到有這么一天,可他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周溫銘的雙手一寸一寸撫過他的雪白柔嫩的皮膚,他低下頭在周溪城的蝴蝶骨上啃咬舔弄,時不時用力吮吸了幾口,直到對方優(yōu)美的頸項打上他的烙印后,他才肯罷手。周溪城在發(fā)顫,只有他知道,伏在他身上的人究竟有多用力在啃咬他的鎖骨,疼痛麻酥快讓他失了神智。對方完全赤裸,而周溫銘還穿著一身整齊的軍裝,側(cè)邊看他的輪廓,禁欲又冷淡??墒聦嵣?,他的胯下之物完全膨脹起來,他的性欲全都被身下的小母狗挑了起來。突然周溪城覺得自己的身下一涼,他從情迷中睜開眼,然后發(fā)現(xiàn)他大哥手里竟然拿著一把小型的匕首,那鋒利的玩意正抵在他的下身!“大哥……你想做什么???”周溪城睜大雙眼。周溫銘把他的腿拉開折成九十度角,鋒利的短匕拍了拍周溪城受到驚嚇而微微疲軟的秀氣yinjing,他嗤笑:“別亂動,你這兒可是很脆弱的,大哥要給自己的小母狗剃一下毛。”他是準(zhǔn)備給周溪城剔除陰毛。周溪城害怕短匕傷到自己,便乖順又飽含羞恥地?fù)沃约捍箝_的兩腿,下身就這么毫無遮掩的呈現(xiàn)在他大哥眼前,在他大哥的注視下,他的腸道開始收縮,泛起絲絲癢意,xiaoxue出口還擠出了幾滴透明的粘液。他身下的體毛并不多,顏色也較為淺淡,比起周溫銘的雄黑濃密的恥毛,根本不值得一談。周溫銘正臉面對著周溪城的saoxue,眼神專注盯著周溪城的下身,他抓著匕首的手很穩(wěn),動作快速地給對方剃毛,淺灰色的陰毛逐漸脫落,匕首冰涼的觸感帶給周溪城不一樣的感受。"啊……好涼……嗯額……"匕首往下剃毛,帶來源源不斷的瘙癢,周溪城呼吸漸深,他的貝齒咬著紅透的下唇,他從來不知道剃刮陰毛也能給他帶來這么大的刺激,yinjing周圍,xiaoxue附近的欲望早已蘇醒,前端在吐露腺液,后頭sao逼同樣流水淙淙,打濕了正在他下邊忙活的大哥的雙手。不一會,周溪城的陰毛全被剃刮得干干凈凈,粉嫩的下身和xue口毫無瑕疵,后面一條細(xì)縫露出,細(xì)縫中間還沾惹著sao液,yin靡香艷。周溫銘把短匕收回褲口,目光放肆地在周溪城剃光了毛的下身巡視,同時開口:“小母狗,你的sao逼剃干凈了?!闭f完,粗糙的指腹便在細(xì)縫中抹了一把,沒想到竟然惹得周溪城哆哆嗦嗦上了高潮,還噴出一股yin液!周溪城的下身光溜溜一片,他噴了yin液后,臉上浮現(xiàn)羞恥的緋紅色,顫悠悠想要夾起腿,只是心里的那丁點(diǎn)羞恥根本無法與來勢洶洶的情潮相抗衡,他越發(fā)拉大自己的腿,嘴里高喊:“sao逼沒有毛了,小母狗想要大jiba插到sao逼里,用力cao我……啊啊……”看到身下人徹底淪為情欲的sao貨,周溫銘俊朗的面孔開始猙獰扭曲,新仇舊恨疊加到一起讓他怒火攻心,掐著對方的腰,巨r(nóng)ou便往sao逼里邊cao去,xue內(nèi)細(xì)致的嫩rou也無法阻攔他的大jiba在粉洞里的狠勁,每一次抽動都帶出一份殺伐氣魄。“小母狗抬高你的sao臀!”他的大roubang狂暴地cao了數(shù)百次,內(nèi)壁都被cao到翻了開來,里面的sao心被大guitou接二連三的頂?shù)?,周溪城的眼角已?jīng)濕潤,前端的yinjing也腫脹了一圈射了出來。“啊啊啊啊……sao母狗射了……啊嗯……不……不要停……干死我……cao腫我的浪xue……”周溪城雙腿痙攣,死死絞住正在他身上馳騁的人,saoxue那個叫浪,yin水直流,xuerou收縮,全身泛著粉紅色。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陰毛被剃得一干二凈后,整個下身變得更加敏感,周溫銘黝黑濃密的恥毛刺著他的會陰處,酥酥麻麻得讓他如在云端。啪啪啪的劇烈聲響回蕩在牢獄里,正在cao小sao逼的周溫銘抱起周溪城,動作粗暴把對方抵在鐵籠邊上,他讓周溪城的長腿勾在兩邊的鐵桿上,就像劈叉一樣分開著兩條腿。周溪城早些年陪著霍宇安一起玩過鋼管舞,現(xiàn)在這勾鐵桿的動作自然也難不倒他。“求大哥的jiba進(jìn)來……sao屁眼快癢死了……嗚嗚嗚……要吃大棒……啊啊……”周溪城性感又沒有一絲贅rou的腰身扭動得極其妖媚,就算是專業(yè)舞女也比不過他的浪蕩模樣,xiaoxue收縮得那個叫豪放。“你他媽的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