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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好好和你算賬了?!敝軠劂懥鑵栍怖实拿寄可咸簦诙号约旱牡艿?。“大哥……我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啊?!彼恼Z氣帶上點(diǎn)試探和懇求的意味。周溫銘沉沉的目光掃過他的面容,嗤笑了一聲,反問:“沒做什么出格的事?那是誰違抗我的命令,是誰把自己的腿弄傷,你倒是給我說說,我姑且聽聽。”周二少伸了伸腿,再三保證:“我的腿現(xiàn)在沒事了,大哥你就別惦記這事,求你了?!?/br>“走,出山,回去后再說?!边@場野外挑戰(zhàn)都到了尾聲,兩人沒有繼續(xù)待在洞xue內(nèi)的理由。周溪城心里一驚,猶豫著開口:“這么快?”小舅還沒有消息,要是這次沒趕上,想要再尋其他機(jī)會(huì),那可就難了。“怎么,舍不得了?還是說,在野外zuoai更爽?”他白皙的雙頰浮現(xiàn)可疑的緋紅,不自然說道:“怎么可能,沒有這種事!”周溫銘瞇起鷹眸,薄削的唇角展露出一個(gè)揶揄的弧度:“可大哥在外邊干你的時(shí)候,明顯感覺到你的xiaoxue咬得可比平時(shí)更緊更帶感?!?/br>“你他媽的才爽!”周溪城可以說是惱羞成怒了。“你纏我下身纏得那么緊,大哥能不爽?以后可以多到外邊試試?!敝艽笊僦毖圆恢M,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哥竟然這么無恥混蛋。面對對方露骨的話,周溪城把臉轉(zhuǎn)到另一個(gè)方向,不再試圖跟他大哥辯解。周溫銘握住他的下頷,眼底藏著看不見的溫情:“跟我置氣了?乖乖聽話,我已經(jīng)派人到山腳下接應(yīng)我們?!?/br>周溪城跟著他大哥下山,他的心里藏著難以察覺的焦灼,面上的神情卻掩飾得很好。“大哥,以后還會(huì)有這類的野外挑戰(zhàn)嗎?”他不露聲色地和周溫銘閑聊起來。“一年一次?!敝軠劂懣戳怂谎?,神情有些莫測。從他說要回去之后,他的弟弟便開始有些不對勁,即便周溪城隱藏得足夠好,但他還是察覺到對方細(xì)微的異樣。他聽到這個(gè)回答后,心里越發(fā)焦慮,一年一次,他難道真的要被困在鐵籠里那么長一段時(shí)間?周溪城心里說什么也不會(huì)心甘情愿。周溫銘心思一轉(zhuǎn),大概猜到了周溪城心內(nèi)所想,他的內(nèi)心也同樣備受煎熬。“溪城,你在想什么?”他把對方放在心尖最脆弱的位置上,周溪城便是他唯一的軟肋。周溫銘甚至不惜強(qiáng)迫囚禁對方,無非是想把對方放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他心里一驚抬起頭,目光與對方相觸;他僵硬了一小會(huì)才收回視線,小聲道:“我能想什么?”突然間,他仰起臉,妖冶漂亮的面孔浮起笑容:“除了你,我還能想誰……”我在想,怎么從你身邊逃離。周溫銘呼吸頓了一下,周溪城的那句話就像一支槳,把他心內(nèi)的平靜全部攪碎。他臉上是一片看不清的陰影,周溪城不知道的是,此刻他大哥的心里正做著一個(gè)艱難的決定。良久,他才聽到周溫銘的回應(yīng),對方的聲音沙啞如礫:“回去……我送你一份禮物?!?/br>“大哥你剛剛說什么?”對方的聲音太沙啞,加上周溪城的注意力沒有放在兩人的交談中,所以他并沒有聽清對方的回應(yīng)。周溫銘眼神深沉,硬朗的五官有些許的柔化:“沒聽清楚就算了,回到基地后再告訴你?!?/br>他并不想回基地,所以對周溫銘所說的話也一并不期待。周溪城沒有得到大哥的重復(fù)也不在乎,乖順地“嗯”了一句便安靜下來。兩人走得并不快,但這段路程還是一下子就被走盡了。周溪城隱隱看到下邊有幾輛車在等著他們。距離山腳下更近了點(diǎn),他眼尖地望到一個(gè)熟悉的身影,周溪城的呼吸深沉起來,心臟砰砰地狂跳,在下邊等著的可能是……蘇臻霆!?走在后邊的周溫銘眉峰一凜,他敏銳察覺到出口處的不對勁。“溪城,等會(huì)?!彼傲艘宦曋芟牵虢袑Ψ酵O?。周溪城聽到身后人的聲音,腳步先是一頓,他咬緊下唇,心里正在做著激烈的斗爭,萬一候在下邊的不是小舅,而是周溫銘的人,他被抓住后一定會(huì)被他大哥加倍折磨。周溪城轉(zhuǎn)過頭看了周溫銘一眼,對方的神色并不怎么好,對方離他還有一點(diǎn)距離,眼看著就快到他的身邊,他的心頭莫名越來越覺得沉重壓抑,回去后他會(huì)被再次囚禁……即使逃了,再糟糕的結(jié)果不一樣是被囚禁嗎?周溪城下定決定,猛地扭回頭,拼了命似的往山下跑去。周溫銘絕對沒有料到對方會(huì)做出這個(gè)瘋狂的舉動(dòng),他回過神后雙眼通紅,瘋了一般往前追去,兩道身影在山里邊追逐,誰也不肯放過誰。周溪城的體能終究沒有他大哥好,眼看著兩人的差距越來越短,周溪城扯開嗓子往出口邊大喊:“小舅,我是溪城!我在這里!”他賭對了,在外邊候著的人果然是蘇臻霆!周溪城踉蹌了一下,險(xiǎn)些摔倒在地,好在窮追不舍的周溫銘終究比蘇臻霆慢了一步。蘇臻霆扶住劇烈喘息的周溪城:“溪城,沒事吧?”“我沒事,小舅,還好你來了……”周溪城喘了一口氣,終于把話利索地說出口。還好在出口邊候著的是蘇臻霆的人,如果是他大哥的下屬,他根本無法想象,心里邊一陣后怕。蘇臻霆和周溪城兩人的身后傳來森冷的聲音:“溪城?!敝軠劂懹夷槀?cè)邊多了一條血痕,大概是剛剛急著追人弄傷的。周溫銘看著被蘇臻霆護(hù)在身后的周溪城,面色猙獰得十分駭人。“周溫銘,你他媽的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把自己的親弟弟囚禁起來,你還算是人嗎?”蘇臻霆怒火中燒,要不是他收到了周溪城托人發(fā)過來的消息,周溫銘大概會(huì)把周溪城永遠(yuǎn)囚禁起來!蘇臻霆對這種強(qiáng)迫手段簡直恨透頂了,他不想看到同樣的事情在自己最疼愛的外甥身上重演。他對蘇臻霆的怒意熟視無睹,雙眼一直緊鎖著周溪城,仿佛只要一移開眼,自己心尖上的人兒便會(huì)從他的面前消失。“這是你早就預(yù)謀好的?”周溫銘眼里席卷著暴虐的怒火,臉色從未有過的陰暗晦澀。周溪城看著對方暴戾的面孔,瞳孔瑟縮了一下,他張了張嘴,最后只能單薄地說出一個(gè)字:“是?!?/br>“這是你第二次背叛我?!钡玫搅酥芟堑目隙ɑ卮穑軠劂懱杧ue邊上的青筋暴起,他似乎瀕臨在爆發(fā)的邊緣。“背叛?”周溪城失神地跟著念了一句,眼里飽含諷刺:“我根本沒有給過你任何承諾,哪里來的背叛?周溫銘,你到現(xiàn)在還不懂嗎?一直以來都是你自己在癡心妄想!我根本不想待在你身邊,一刻也不想多待,你的強(qiáng)迫讓我厭惡!”周溫銘心臟就像被一只手緊緊握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