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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時間你可以選擇逃也可以選擇留下,結局怎么走就看你怎么抉擇。”周溫銘一本正經地耍著卑鄙手段。周溫銘往樓上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用尺丈量過一般,整齊沉穩(wěn);他大概是料定周溪城不敢反抗。“爸媽,我和溪城先去了?!彼聵菚r仍舊看到周溪城一動不動站在原地,周溫銘多日來沉積再眼里的晦澀陰鶩頓時散去不少。“走吧?!彼谥芟堑亩鷤汝幚涞靥嵝?。周溫銘的右手攜住對方勻稱修長的腰身,帶著點力道把不甘心的周溪城往外拖。不知道內情的人,看到兩人略為親密的模樣,大概會認為周家兩個兒子相處融洽。他坐在車上,雙手握緊方向盤,或許是太過用力,他的雙手煞白,青筋凸顯?,F在這個場景有些熟悉,似乎幾個月前去接小舅時,他也是這樣心懷不甘地和周溫銘坐在同一輛車上,結果怎么來著?他被他那強勢的大哥壓在車上反復cao弄。周溫銘坐上副駕駛后,敏銳注意到對方緊繃的情緒,他身軀側轉向周溪城靠近,冷硬的唇線揚起深意的弧度:“心里惱怒不堪卻無計可施的滋味怎么樣?”周溪城連的視線連動都沒有動過,他完全無視對方挑釁的話,目視前方,緩緩啟動車輛。“地點?!彼@才想起自己并不知道周溫銘想搬到哪里住。對方的視線在他的臉上巡視了幾遍后,淡淡地回應:“我住的地方還沒有著落?!边@一刻,他似乎卸下了所有的強硬偽裝,眼底浮現難以察覺的落寞:“我要是一直在周家,你還能安下心來?”他不吭聲,周溫銘說得確實不錯,他大哥要是一直住周家,他便會找理由避免與對方碰面。這場囚禁與逃脫的對抗持續(xù)了太久,周溪城覺得有些累,那種疲倦不單單是身體上的,更多的是來自心理上的乏力。“你……你為什么執(zhí)意不肯放過我?”周溪城說這話時,眼里閃過迷茫,他的確不明白周溫銘對他的執(zhí)念。周二少自然是張揚自信的,但他把自己從頭到腳審視了一番,也沒能找出周溫銘非要他不可的原因。他的聲音有些低沉:“是因為我的這副皮囊?可比我好看的多了去。還是說……你只是覺得羞辱自己的兄弟這種禁斷感讓你有成就感?”他問完后,車廂內如同凝固了一般,一片沉寂;唯有喘息加重,分不清是誰的呼吸急促深沉,亦或者兩人一起遭受著相同的折磨。周溫銘斂下眼皮低垂著首,他的臉廓有一半陷進陰影中,誰也沒法窺伺到他此刻的心緒。良久,他才沙啞出聲,不過答非所問:“陪我去一個地方?!?/br>周溪城猶豫了很長一段時間,他心里邊糾結不斷,他害怕這只是他大哥的伎倆,害怕對方故技重施,他會再次被對方禁錮……車輛快速飛馳,車窗外的繁華也一并模糊,看不真切;周溪城他還是答應下來,聲音發(fā)澀:“什么地方?”他想要個了斷,斷了兩人之間無休無止的糾纏。“有一個很有名的地方,叫調香師?!?/br>周二少覺得這名字聽著分外耳熟,他在心里掂量了一會,終于記起了那個地方——“調香師”不就是之前霍宇安帶他去的那家曲折的神秘樓房嗎?“你跟蹤過我?!上次是你做了一些動作……”他猛地轉過頭看向周溫銘,漂亮妖嬈的黑色瞳孔燃起熊熊火焰,胸膛不斷起伏。周溫銘沉默了一會,給出解釋:“我除了知道你來過這里,其余什么都沒做?!彼]有否認他追尋過周溪城的動向。“我的大哥,你還真是無所不能啊?!敝芟强酥撇蛔≈S刺了一句。“別再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睂Ψ竭@種嘲諷的語氣比凌遲還要讓他覺得難以忍受。周溪城冷艷的雙眼瞪了對方一眼,便賭氣不再吭聲。調香師的位置離他們并不遠,兩人很快便駕車抵達了調香師的樓下。他來過一次,對這里并不陌生,再加上周溪城急于擺脫他大哥那灼人的視線,周二少很快領先在前頭。調香師樓內依舊曲折復雜,兩人一前一后走了一會,周溫銘喚了對方一聲:“溪城……”周溪城腳步一頓,還沒來得及再次前行,他突然感覺到脖子一痛,周溫銘竟在背后偷襲他!周二少妖嬈的雙眸睜大,只來得及說一個字:“你!…”在最后失去意識前,周溪城無比痛恨自己的天真。“溪城,大哥不會害你……”周溫銘喃喃低語,他把昏迷的周溪城抱在懷中,眼里彌漫著少有的溫情。*周溪城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那夢境模糊卻真實,他就像陷進一大團潔白的棉絮里,空有充沛的力氣卻無處可施。“溪城醒醒,起來?!敝芟堑亩奈宋俗黜?,就連此刻在他耳邊的呼喚他也聽不真切。是誰在呼喚他?那聲音磁沉沙啞又帶著nongnong的寵溺,他明明記得這個聲音,可在這個時刻他處于恍恍惚惚的困境里,腦袋空白,這一瞬間便什么都記不起來。他的喉嚨異常干渴,身體火熱,根本無法回應呼喚他的人,但周溪城的意識倒是越來越強烈,他想要掙扎起身卻發(fā)現自己動彈不得,身體不受他控制似的。在周溪城不懈掙扎下,他終于能夠發(fā)出嘶啞的聲響:“嗯……渴……熱……”他本能說出他的渴望。原本呼喚他的聲音突然遠去,周溪城莫名覺得恐慌,手指微微觸動。好在那人并沒有離開他太久,周溪城感覺到對方回來的氣息,下一刻他感覺到自己的唇覆上了一股柔軟的灼熱,緊接著對方撬開了他緊閉的齒關,一小汩清涼的水過渡到他的口腔里。周溪城就像沙漠里極度缺水的人,他不由自主追隨僅有的濕潤,他的嘴不由自主吮吸,甚至含住對方的大舌用力汲取津液,粉舌勾纏舔弄不斷。身上那人傳來壓抑的悶哼,但很快抑制不住,他捧住周溪城的臉,開始瘋狂蹂躪對方有些干燥的唇瓣,他把微微起皮的唇瓣舔濕后,這才進攻周溪城的口腔內部,火熱的粗舌不客氣地在對方嘴里猛烈闖蕩,直到對方沒法呼吸他才放開這張紅艷的小嘴。“還渴嗎?”他熾熱的唇舌移到對方的耳廓邊,溫柔繾綣地問道。“啊……熱……恩呢……”周溪城輕啜出聲,對方喂他喝水雖然緩解了他的干渴,但他體內那股炙熱的火始終散不去。周溪城額前柔軟烏黑的發(fā)絲已經被汗水濡濕,他能夠感覺到對方帶繭的厚掌為他輕輕拂開濕漉的碎發(fā),那人的手繼續(xù)在他的臉上柔情觸摸,對方的動作是那么的小心細膩,仿佛他觸碰的是世間最貴重的珠寶。周溪城感覺那人的手掌心似乎帶著魔力,掌中冰涼的溫度撫平他體內一小部分的燥熱,他情不自禁用臉頰磨蹭那人的掌心,意識混沌中他還依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