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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早都是我的?!?/br>話音未落,他還沒來得及去看林遲的反應(yīng),自己倒是先被自己給逗樂了。整個人壓在林遲身上笑成一團笑的喘不上氣來,愉悅的情緒從二人緊貼的胸口處傳達到林遲心中,讓他臉上的熱度稍稍降下去些許。陸公子笑夠了,也不逗他了。微微撐起身子不讓林遲被他壓的太難受,他也不起身了,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看著對方:“那叫男神吧?!?/br>陸辭瑜自己也接受不了一個男的叫他老公,沒事當(dāng)做情趣玩一玩就算了日常也這樣他真的吃不消。林遲一頭霧水看他:“男神?什么意思?”陸公子一臉正經(jīng):“是一個一聽就能得知我在你心中地位的詞語?!?/br>林遲似懂非懂點了點頭,他心底仍舊覺得哪里不對,不過并未問詢出聲。陸公子默默看了他一會兒,抬手捋起一綹林遲因他剛剛舉止散在胸前的長發(fā)繞在指尖把玩。林遲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一頭墨發(fā)又黑又長,不像是他,穿越過來這么久才堪堪留到過肩一指。陸辭瑜起身,拿起林遲進屋時順手放在桌上的剪刀,在他面前比劃了片刻。林遲始終睜著眼睛,靜靜注視他的舉動,他有些好奇:“就不怕我做些什么嗎?”萬一我是個變態(tài)怎么辦?林遲搖頭:“不怕。”他那雙黑眸中無波無瀾的,不含一絲恐懼。仿佛眼前不是什么磨的銳利的剪刀,就是一件普通的毫無危險性的物件。也不知他哪兒來的對陸辭瑜的信任。陸辭瑜默默嘆氣,這種眼神他真的招架不了。這孩子這么單純,要是離了他可怎么活啊。他選了半天,最終還是選中了方才那縷垂下的長發(fā),選了段合適的長度一刀剪下,仔細包好收入懷中。陸辭瑜也不鬧他了,將人拉起來,看林遲繼續(xù)坐在桌前縫他的衣服。進鎮(zhèn)那日還是一塊普通的布,這才幾天啊,便已經(jīng)能隱約看到成衣的模型了。細密的針腳,繁復(fù)的花紋,不難看出這孩子有多用心。他隔著一根燃了大半的蠟燭看著他的側(cè)臉,也不知盯了多久,總之就是看不夠。直到陸辭瑜自己的雙目都泛起酸澀感,才伸手捂住了林遲的眼睛。“她們最近怎么樣?有來招惹你嗎?”林遲搖頭:“沒有,最近她們都在忙我出嫁的事。我自己呆在屋里,安靜的很?!?/br>陸辭瑜點頭,他估量了下時間,默默放開擋著他眼睛的手:“我又不急著要,你白日有空再做就好。”林遲笑道:“我知道了?!?/br>他猶豫了片刻:“衣服……裁剪剩下的邊角料,可以給我嗎?”陸辭瑜不解:“你若是想要,我那里還有不少新布……”。林遲連忙搖頭:“不不不,我就是、就是要這件剩下的就行……”。“當(dāng)然可以了?!?/br>“我這樣呆著,會打擾到你休息吧?”“不會的?!绷诌t搖頭:“我這幾日晚上都睡不著,與其在床上干躺著,不如起來找些事情做?!?/br>……他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直待蠟燭燃盡,林遲眼皮越來越重,最終整個人趴在桌上沉沉入睡。陸辭瑜盯著他的側(cè)臉看了半晌,偷偷掏出手機調(diào)成靜音拍了張他的睡顏。而后將人打橫抱起放在床上,幫人脫去鞋物蓋好被子。陸辭瑜剛走到門口,轉(zhuǎn)身又折了回來,在人額頭輕碰一下,這才回了自己的院。那之后的幾日,但凡他有時間便會去林遲屋中坐坐。有時甚至?xí)闲┧约旱臇|西一同前往,林遲在那縫他的衣服,陸辭瑜弄自己的計劃,兩人各不耽誤。陸辭瑜的床頭也多出了個小小的結(jié)發(fā)同心結(jié),自那以后他晚間再未失眠過。--------時間眨眼即過,轉(zhuǎn)眼就到了成親的喜日。陸辭瑜家天還未亮便聚滿了人,忙里忙外的熱火朝天。他租的院子本來就沒比林遲家大多少,擺放酒席有些困難,他便與里正商議了干脆用屋旁的空地露天為席。里正嬸嬸找來的幾個手藝好的嬸嬸在院中準備著午間要用的飯菜。陸辭瑜在屋中被慧嬸嬸折騰的死去活來。畢竟成親是大事,要注意的要忌諱的雖然先前都跟他細細講過一遍了,但真到了這日她還是有些不放心。還有這孩子的儀表也要好好收拾一下,長的好看就是好,著了紅服反倒更顯的精神。慧嬸嬸一邊幫他擺弄配飾,一邊嘆道:“遲哥兒也算是苦盡甘來了。不說別的,這村中能著紅衣出嫁的可是十里八鄉(xiāng)頭一遭,嬸嬸我都有些妒忌了。”陸辭瑜明白他的意思。這個年代染料不易榨取且好掉色,染制紅布的工序復(fù)雜,為此價格頗高,幾乎是同類布匹的一倍有余。且嫁衣這種東西,一輩子只能穿這一次,性價比太低。村里為了圖個彩頭多是用塊紅布代替了,像他這樣直接財大氣粗做了兩件的還真是頭一個。不過誰讓他喜歡呢。誰讓林遲喜歡呢。陸辭瑜的頭發(fā)太短,平時有冠帽擋著東西束著還好,這種時候就定不住形了。陸辭瑜趁著里正嬸嬸出門問事時掏出發(fā)膠一頓猛噴定型,指尖是克制不住的顫抖。直到這時他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他也是會緊張的。吉時已至,陸辭瑜應(yīng)聲出了門。兩家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他本想入城買頭能載人代步的牛馬騾子,在這個距離前反而是多此一舉。又不是姑娘家,不需要蓋頭遮面,林遲便只著了一身紅衣并上一副紅色頭面。腕上手鐲耳上配飾一件不少,都是陸辭瑜先前送來的聘禮。這孩子平日里就總是慘白著臉色,最近在院中休息了這么多時日,外加喜事將近,倒也養(yǎng)出了幾分血色。在紅衣映襯下整個人都鮮活了不少。那一整日,陸辭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過的了。新娘出門前足不能落地,他便干脆將人背到了自己院中。順著邊上人的指令與人拜下了堂交予了婚書。總覺得恍恍惚惚似夢一場。按規(guī)矩拜堂之后宴席才會正式開始。陸辭瑜尋了個空暇偷偷進了屋,從床頭木柜中取出一個銀盒,遞給林遲。林遲在他示意下打開,里面放著一根冰藍色玉簪。陸辭瑜只是笑:“這是我陸家祖上傳下來的。”他取下林遲頭上帶的那根銀簪放在一旁,將玉簪插上。“在我們那個地方,古時候簪子是只能送給正妻的?!?/br>“在我陸家,簪子則有此生唯一,無人可比擬之意。”這是他給林遲的一輩子的承諾。第17章沒名所謂人生在世,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鄉(xiāng)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