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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嚇了一跳,看看陸辭瑜又看看路歸兮,低頭不語。陸辭瑜摸摸他的頭:“想什么呢?”林遲看他:“他真好看。”陸辭瑜應(yīng)聲:“可是沒你好看?!?/br>林遲瞪大眼睛看他。陸辭瑜便重復(fù)道:“在我心里,我夫郎自然是最好看的,別人誰都比不過。”“昏迷”中的路歸兮:……于是老郎中家便又多了一個人。老郎中見到人著實驚的不輕,喚了林遲進(jìn)屋幫忙給他打下手,又趕了陸辭瑜在院中等候避嫌。路歸兮的傷看著不怎么樣,實際上當(dāng)真極重。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說,不僅腰間似乎被什么利器捅了個對穿,左肩上半支箭矢還插在rou內(nèi)未被拔出,箭矢倒刺林立,傷口血rou模糊。陸公子蹲門口看林遲忙里忙外的跑來跑去,頗為驚訝。單看路歸兮要捅他的兇狠勁兒可看不出他傷成這樣。陸公子倒沒什么懊悔的情緒,他向來沒什么同情心,只是感慨一下這人對自己的心狠。秋天的河水涼意極重,這人頂著刺骨的冰寒一身重傷在水中躺了這么久,這股狠勁兒陸辭瑜都多少被驚到些,單看這股勁頭,他在外就定然不會是個普通人物。不過經(jīng)過下午一番閑談能看出對方極重情義,陸辭瑜將這條救命之恩拱手轉(zhuǎn)到林遲身上,他不會對林遲下手不說,還會替自己暗中護(hù)著他些。這樣陸辭瑜心里方安定不少。他的傷先前就被薛鈺簡單處理過,傷的雖重但不會危機到生命。老郎中忙了大半宿,總算是將人傷口處理包扎好。他年紀(jì)大了撐不住,轉(zhuǎn)身就去休息了。陸辭瑜則攬著林遲進(jìn)了屋。他已經(jīng)徹底清醒過來,仰躺在床上頂著頂棚出神。見人進(jìn)來,路歸兮才側(cè)過頭,如先前約定好那般對著林遲道:“你救我一條命,我記下了?!?/br>第29章沒名陸辭瑜若是冷不丁突然將人帶回家,林遲勢必會多心多想。雖然這孩子對他滿是信任,但他總對自己缺乏信心,陸辭瑜好不容易才讓這孩子自信些許,絕不能容忍自己再讓他回到過去那種患得患失的日子里。因為惦記著馬車中的林遲,他與路歸兮并未相談太久。不過路歸兮看著也不是個心思重的人,陸辭瑜一激一詐,路歸兮的性子少說就露出六分。陸辭瑜一合計,索性就弄出了這么一件事。與路歸兮共演一場戲,由林遲發(fā)現(xiàn)他并將他撿回家送去診治,同時也一并把陸辭瑜對路歸兮的救命恩情算到林遲身上。當(dāng)然他二人之間不僅只有這一項合作,不過兩人對彼此都心懷戒備,眾多交易只能待日后熟稔起來再談。林遲似乎對他十分好奇。他們這些村子里的哥兒進(jìn)趟鎮(zhèn)子就算得上是開眼界了,平時的日常就是種了什么長了什么誰家的誰出了什么事,實在是無聊無趣,對路歸兮這種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好奇的很。外加對方也同樣是個哥兒,天生就會親切上幾分。他也知道不能打聽別人的隱私,只能壓下好奇與人談話,第一步自然是溝通姓名。“路歸兮?”“嗯?!睂Ψ近c頭。“你們呢?”他反問道。“這是我夫君,陸辭瑜?!绷诌t挽住陸辭瑜的手臂:“我叫林遲?!?/br>“你和我夫君都姓陸啊?”“不是。”路歸兮搖頭:“我是歸路的路,歸去來兮的歸兮?!?/br>路歸兮的聲音如同他這個人的長相一般,清清冷冷的。聲音倒是清澈好聽,奈何說話的語調(diào)平平淡淡毫無波動,很少帶有感情。像個機器人,陸辭瑜總結(jié)到。林遲不懂這些文縐縐的辭賦,他也分不清路和陸有什么區(qū)別,只能轉(zhuǎn)頭看向陸辭瑜。陸辭瑜挑了挑眉:“歸路又歸兮,真是個有趣的名字?!?/br>路歸兮抬頭回看過來:“推辭美玉,陸公子同樣有趣?!?/br>林遲頭上問號更大了,一臉懵逼看向二人。陸辭瑜摸了摸他的頭:“日后我給你講。”路歸兮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以林遲所處的環(huán)境來說應(yīng)該是不懂這些的,他暗自皺眉記在心底,仔細(xì)思索起通俗易懂的說法來。不過林遲并沒放在心上,又轉(zhuǎn)而道:“林爺爺說你傷的很重,要等傷口愈合才能離開,你要留在這里養(yǎng)傷嗎?”路歸兮一怔:“養(yǎng)傷?我可以嗎?”林遲奇怪——這有什么啊。二人又一同看向陸辭瑜。林遲是因為聽不懂對方的意思,在他眼里陸辭瑜什么都懂無所不能,路歸兮則更簡單——后面那個才是平時真正當(dāng)家做主的。陸辭瑜意味深長道:“你能留下來嗎?”路歸兮低頭沉思片刻,點頭道:“能?!?/br>陸辭瑜便又道:“我與林遲喜歡安靜,路哥兒確定不會打擾到我們的安寧?還有,這里的診治費不高,但救命的費用路哥兒不一定能不能出的起?!?/br>路歸兮垂頭沉思半響,像是確定了什么這才復(fù)又抬頭重復(fù)道:“能。”陸辭瑜便笑了:“那自無不可?!?/br>“不過你要是留下的話勢必會見到人,解釋起來也麻煩,倒可以考慮下偽裝成我的親人。本就是同音陸,我又是逃難而來,有個什么多年不見的親人也很正常。”“若是你在意名姓祖籍便算了?!?/br>陸辭瑜這話說的有理有據(jù)。的確,他一個未婚的哥兒貿(mào)然出現(xiàn)在別人家里有眾多不妥,套了層尋難的親人身份還好說一點,否則更不知道會傳出什么話來。救了他的這個哥兒看著就天真單純沒心機,路歸兮本就欠下他一條命,若是再因為自己給他造成困擾就是他的大過了。路歸兮點頭,自此搖身一變成了陸歸兮。林遲下午睡了半天養(yǎng)足了精神,這時候反倒一點都不困,興致勃勃就要拉著陸歸兮聊天。陸歸兮身負(fù)重傷,處處傷口都在一抽一抽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心里積了一堆事,躺下也睡不著,左右都是孤寂一人,林遲愿意陪他聊天反倒更好。半夜三更的,人家兩個哥兒在屋里聊天,陸辭瑜也不好再呆下去。雖說他一點都不想離開林遲,但也只能無奈推門而去。陸辭瑜一走林遲便來了精神,扯著陸歸兮就要與他說陸辭瑜在不方便說的悄悄話。“歸兮多大了?”“二十六。”林遲有些驚訝,陸辭瑜今年才二十五,陸歸兮竟已二十六了?可他看著才比自己大了不少……林遲的心思簡直就是寫在了臉上,他又顧忌頗多什么都不敢問。陸歸兮嘆氣,默默感嘆了句這么白的孩子怎么就嫁給外面那只老狐貍了呢?而后順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