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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用了飯拆了帳篷就繼續(xù)趕路了。他們繼續(xù)這樣悶頭趕路晝出夜伏,直到第六日尋泉才叩響了馬車的車門:“主子,我們到了。”陸辭瑜下了馬車抬起頭,就見巍峨城墻上高懸“安平縣”三字,六列兵衛(wèi)手持兵器分立一旁。不愧是濟寧府下最大的縣城,無論是城墻的規(guī)模還是兵衛(wèi)的氣勢都不是那個小鎮(zhèn)子拍馬能及的。縣城門口有寥寥幾人排著隊等著檢驗名帖,身邊帶著大包小包的年禮回禮,看起來都是一些出門走親戚這時候才回來的人。陸辭瑜扶著林遲下了馬車,過了會兒這才低聲道了句:“到了。”第60章餛飩安陽縣城的守衛(wèi)查驗的極嚴,陸辭瑜原來覺得昔日在鎮(zhèn)外時搜陸歸兮的排場就夠大了,現(xiàn)在看到這副樣子才明白過來什么叫嚴肅認真。這幫人也各個都是精干的兵士啊。他這個現(xiàn)代人都被震撼到了,何況林遲這個沒見過什么世面的?他往陸辭瑜的邊上湊了一下,緊緊的握住了陸辭瑜的手。陸辭瑜交了他們?nèi)说拿?為首的兵士仔細看了一遍,確認沒什么問題后才問道:“進城做什么的?”“走親戚?!标戅o瑜連忙答道。那人點了點頭。身后的兵士將他們帶出來的東西逐一翻過,那漢子又看了一眼,心頭疑惑:“我怎么沒看見多少年禮?”陸辭瑜嘆氣:“官爺啊,您也看到了我們馬車就這么大點地方,光是些干糧和被褥就塞不下了,年禮只能想著等到了縣里再就地置辦了。”身后的人還在翻查。也是巧了,帳篷的支架在路上的時候被他抽出去固定馬車的一塊板子了。布料倒是疊了起來收在一起,只是布料上面還包著層別的布,這些人也沒拿出來細看。他們似乎主要查的是兵器這一類的東西。那幾個兵士又查了一遍,這才讓開路示意他們通過。陸辭瑜長長松了一口氣。要不是來的時候寒風吹壞了馬車的一塊板子直往里漏風,他的帳篷支架恐怕真的要暴露在外面。暴露其實也沒什么,被問及是什么材料制成的那就糟糕了,這可要他如何回答。陸辭瑜道了謝,讓林遲進了馬車,自己與尋泉站在馬車的邊緣牽著馬慢慢走。在他們前面排著的那個漢子通過了入城的查驗,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個荷包想要“孝敬”這些兵士,沒想到卻被無情的拒絕了。陸辭瑜默默收回了精神力,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再繁華也不過是個省會,怎么可能這么多精兵盯著排查啊。還是些目不斜視紋絲不動的不愛錢財?shù)谋?/br>真是奇怪。這里的城池建設(shè)的都極具有條理特點,中心明確主次清晰,以一條主要的街道為對稱軸左右對稱,一塊塊區(qū)域都是呈方塊狀劃分好的,居民區(qū)交易集市區(qū)條理分明十分好找。他找了個路人打聽了下宅子所在的地點,立刻被指明了方向,往前走幾條街第幾個岔口要怎么拐,一聽就能明白。陸辭瑜信誓旦旦躊躇滿志準備帶路,林遲卻掀開簾子的一角就要下來。這輛馬車的車轅本來就有些高,連帶著上下都有些不方便,出于某些私心陸公子在改造馬車的時候并沒有特意去動反而保留了下來。他伸手攬住林遲的腰,將他抱了下來:“怎么了?”林遲兩眼亮晶晶的看他:“可以不坐在車里嗎?我也想看看縣城是什么樣子的!”不,騙人的,你想看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怕我?guī)уe路,一定是這樣的。都說的這么明白了我還能走錯嗎?當你夫君是傻子嗎?。?/br>陸.腦補過多.帝面無表情點了點頭:“可以。”三個人是在初五那日準備完畢出的門。本來是預計是五天的路程,中途卻下了場大雪,為了安全起見只能放慢了速度,結(jié)果到了今日都十一了。街上的商鋪早就開市了,人來人往熙熙攘攘,街頭叫賣絡(luò)繹不絕。當真是濟寧府下最繁華的地方,街上賣的什么東西都有,林遲甚至聽所未聽聞所未聞,兩只眼睛順著一個個攤子掃過去就移不開了。陸辭瑜也是臉上淡定內(nèi)心驚訝。到底是隔了兩個時空,一點細微的文化變動都能引發(fā)蝴蝶效應(yīng)造成極大的差異,辰朝哪怕是和天/朝古代再像也是有差別的,這里的很多東西他也是第一次見。兩個人都來了不小的興致,陸辭瑜拍拍林遲的頭:“回魂兒了,晚上我們再出來好好逛逛?!?/br>林遲用力點頭。宅子的地址早就被陸辭瑜熟記在心了,那處宅子又是安陽縣中最黃金的居民區(qū),十分好找一找就到。宅子的門前空空蕩蕩的,與來時路過的其他幾間充滿年味兒的院子相比顯得十分冷清凄涼。陸辭瑜也不在意,薛鈺賣給他們房子也沒有幫他們在空宅子里貼對聯(lián)掛紅燈籠的義務(wù)啊。宅子的鑰匙早就一并交給了他,陸辭瑜帶著林遲開了大門的門鎖。一步步依次過了大門倒座房前院垂花門進了內(nèi)院,兩個人都有些驚訝,這院子比起陸辭瑜在陽寧村的那個也不遑多讓了,可陸辭瑜那個是在農(nóng)村在鄉(xiāng)下,這個是在堪比省會的縣城一環(huán),地價完全不是一個概念的。他先前還考慮過薛鈺是不是虛假報價了,現(xiàn)在看來花的那些銀子真的是一分都不虛。宅子里的每間屋子家具都沒動過,連擺件瓷器博古架都一個不缺,打掃一下就可以隨時住人的那種。陸辭瑜轉(zhuǎn)過身沖著尋泉道:“將馬車里的東西搬出來,找個院子就去休息吧?!?/br>尋泉一愣:“主子不要我?guī)兔κ帐皢幔俊?/br>陸辭瑜搖頭:“弄好你的就行了,這點事情我和你們主君可以做好的?!?/br>尋泉應(yīng)聲道是牽著馬車離開,陸辭瑜和林遲進了正房主屋合上屋門。林遲背靠著門,眼見著陸公子在他面前變了場“法術(shù)”。陸辭瑜直接將整張床連帶著床上的東西都收進了空間里,又放出了張差不多大小的。他倒不是嫌棄薛鈺,只是一想到這床上曾經(jīng)睡過別人他就渾身不舒服,尤其是聽說薛鈺正妻妾室通房丫鬟一排排的能踢場球賽了,想想就一身的雞皮疙瘩。末世里那是沒有條件,再潔癖為了小命也要咬牙忍了,現(xiàn)在這不是有這個能力么何苦還要為難自己。陸公子的潔癖其實挺嚴重的,他主要是另一個意義上的比較自我的潔癖。任憑別人如何以邋遢的模樣在他面前晃悠他都能內(nèi)心毫無波動,偏偏自己碰不了別人碰過的東西。不是說別人摸過的東西他就不能碰了,那不是潔癖那是有病,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