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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耐看,只是他的穿著實在太邋遢,那件寬大的淺灰色毛衣顯然大了一號,套在他身上的有些滑稽,松垮垮的件仔長褲幾乎顯露不出腿形,越發(fā)襯出他的瘦弱。原政不禁回想起當年那個夜晚同樣藏在難看長褲里的纖細雙腿,雖然瘦弱,裸露時卻是出乎意料的誘人,若不是自己親手剝下外面那層偽裝,真想不到這個白癡竟然有如此修長漂亮的一雙腿,這樣一雙腿沒有生在女人身上真是白白浪費了。那處女一般未經(jīng)人事的白皙肌膚散發(fā)出的潔凈氣息,那因痛楚和恐懼而本能產(chǎn)生的掙扎扭動,原本都是少年純潔無瑕的標志,卻偏偏更容易讓原政這種類型的男人撕下衣冠楚楚的面具,爆發(fā)最原始殘暴的獸性。在那個可以為所欲為的奇妙夜晚,原政惡意的撫摸著少年青澀柔軟的雙腿,喪失了神智一樣無法控制地一次次沖擊這個瘦弱的身體,同時卻十分冷靜的審視著自己,甚至對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深藏的本性而感到好奇和興奮那時房間里的光線就像現(xiàn)在一樣昏暗容嘉毓打了個哆嗦,顯然也感受到了原政對他不懷好意的緊密注視。他越發(fā)緊張起來,目光一直沒有焦點的在地板上打轉(zhuǎn),頭始終不敢抬起。房間里突然安靜得有些窒息,原政可以清楚聽到容嘉毓牙齒打架的聲音了。那已經(jīng)很明顯的懼怕讓他回憶起一種遺忘很久卻又十分熟悉的感覺──那是肆意施虐的刺激快感和控制他人的征服欲望。「我先走了?!乖室饴酒饋?。容嘉毓先是一楞,接著好像松了口氣似的明顯放松了身體。看到他太過明顯的反應(yīng),原政不禁發(fā)出一聲嗤笑:「不送送我嗎?」他站在那里,笑容平和隨意,像個老朋友一樣,但語氣和姿態(tài)卻是暗含強硬,好像容嘉毓不起身送他他就不會離開。容嘉毓慌忙站起來,準備送他們門口,就在他走近的那一瞬間,原政猛然一轉(zhuǎn)身,惡航撲羊般把他壓倒在床上。容嘉毓下意識的驚叫被原政粗暴有力的吻完全堵住,無法發(fā)出。以原政現(xiàn)在成年男子的身材和體力,想壓制住身下這個瘦弱的男人簡直比當年更加輕松。而且,容嘉毓身上這種寬松的衣服更是實行犯罪的幫兇。原政笑著把那件肥大的毛衣從容嘉毓頭頂慢慢拉下,只是為了充分享受他眼中的恐懼,然后又用最溫柔的吻撫慰他,感受他不知所措的顫抖。與當年相比,原政在性方面有了更多的經(jīng)驗,而容嘉毓顯然還是青澀如初,但正是他異于常人的這種純真和孩童般的畏懼神情,使原政能萌發(fā)最瘋狂冷酷的性愛。他的手潛入容嘉毓的腿間,肆意玩弄他的性器,當他無力的雙腿顫抖著不由自主夾住自己的手臂時,又像分開蛤蜊一樣粗暴的強行把它們拉開。最后,當這個身體已經(jīng)虛弱的連合攏雙腿的力氣都沒有時,原政才把他反轉(zhuǎn)過來,深深貫穿了他,聽到一聲痛苦的呻吟從棉被中發(fā)出,好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聲音。靠在床上,原政點燃了一支煙,靜靜望著在身邊昏睡的那個人。落日的余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灑在床上,一雙瘦弱的手臂裸露在被單外,有些凌亂的頭發(fā)無力的垂在枕上,露出的側(cè)臉蒼白而憔悴,緊閉的雙眼上睫毛微微發(fā)顫,好像還在惡夢中掙扎,顯得十分疲憊和痛苦。這一切都顯示出剛才的粗暴和瘋狂讓這個身體承受了多么大的代價,而這一切也讓施虐者感到十分心滿意足。原政俯身下去,肆意在那個瘦弱的背脊上落下一個個吻,滿意的看著那蒼白的肌膚上壓出的一時間無法消失的紅印,好像在宣告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所有權(quán)。當他這么做的時候,不禁也有些驚異于自己這舉動的瘋狂。原政不得不承認,一見到容嘉毓,這些年來隱藏在正派嚴肅的外表下的那種惡魔的施虐本性就再度被點燃,而且比當年燃燒得更加瘋狂,也許是更加無所顧忌了,因為他知道,身下的這個男人,是個絕對無法抗拒他的可憐蟲,當年抗拒不了,如今更沒有資格和本錢抗拒。本以為只是應(yīng)付人情的一次枯燥行程,沒想到居然會有意外的收獲,而且滋味美妙得讓他舍不得只嘗過一次就放棄,所以當原政神清氣爽的從狹小得難以轉(zhuǎn)身的浴室出來時,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絕妙的打算。容嘉毓此時已經(jīng)醒了,他正一動也不動地坐在床上發(fā)呆,身上披著薄薄的棉被,臉上的衣情是如此的空曠,那種瘦弱可欺的神情又一次燃起原政剛剛平息的欲望。原政走過去,還沒等那個可憐的人反應(yīng)過來就抱住他,早就想好了的臺詞脫口而出:「嘉毓,我一直沒有忘記你。當年是我不對,給我一個機會好好補償你,好嗎?」容嘉毓慢慢抬起頭來,出乎原政意料的并沒有哭鬧,只是看著他,好像根本聽不懂他的話,好半天才露出一個虛弱縹緲的微笑。這個辦法果然有效,看來他對我還是有情的。原政清楚了。他知道,只要容嘉毓對他存有感情,他就可以利用這一點隨意對待他,想到這里,他馬上就毫不猶豫地把欲望付諸行動,將懷中的人壓倒在床上,不顧他比貓咪強不了多少的掙扎,又一次深深貫穿了他。一邊輕啜著空中小姐送來的咖啡,一邊翻看最新的科研論文集,原政心中卻在回味著今天早上出門前臨時起意的那場性愛。因為體力嚴重透支,那個瘦弱的可憐男人直到自己離開時還在昏睡之中。反正今天是周末,他倒是有一整天時間可以躺在床上休息,我還還要馬不停蹄的工作。原政心里抱怨,其實他也知道自己并不真因為這種忙碌而不高興。最近原政的心情簡直可以用春風(fēng)無限來形容,不僅承擔(dān)了一個國家級重點科研項目,投資興建的生物醫(yī)藥公司也進行順利,前景十分看好,而似乎最讓他滿意的是找到了容嘉毓這樣一個再合適不過的性伴侶。他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在國外開放的風(fēng)氣下,自己也從未刻意潔身自愛,但是回到了這個相對保守和正統(tǒng)的國家,他就特別需要維持自己的正面形象,而容嘉毓顯然比那些會惹出麻煩的女人好多了,他永遠不會懷孕,最重要的是,他不會、不懂、也不敢威脅到自己的名譽和地位。當然,對于容嘉毓的調(diào)查,原政也絕不會馬虎。給一個好久沒有見的研究所同學(xué)打電話,順便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提起容嘉毓,倒是對他的情況有了大致了解:「容嘉毓?哦,你說那個挺古怪的小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