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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解,秦冉向來善解人意,如果換作讓他在葉云深和秦賀之間選一個,想必也是兩難??蔀槭裁辞厝竭@次的態(tài)度看起來如此奇怪,像是對葉云深失望至極,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個秦冉不愿意告訴任何人的秘密,或許就是葉云深的死xue了。簡叢默剛上大學,就跟著父親簡行學習打理公司事務(wù),商場上的爾虞我詐見多了,也學了些不入流的手段。這兩年,簡家的家業(yè)在簡叢默的領(lǐng)導下蒸蒸日上,簡行也動了退休的心思,帶愛人環(huán)游世界的心思。簡行向簡叢默暗示過幾次想要退休,只是簡叢默說再給他兩年的時間,到時候簡行就可以帶著爹地沈清然去安享晚年了。葉云深和簡叢默不歡而散,簡叢默站在走道盡頭的窗前,微微抬頭,斑駁的陽光柔和地散落在他的面龐,午后的寂靜令人心曠神怡。突然,一道鈴聲打破了這份平靜,簡叢默接起電話:“喂?”“簡總,Pavia被曝使用非法進口的輻射珠寶牟取暴利,地檢署正在進行全面搜索?!彪娫捔硪活^的秘書有條不紊地向簡叢默匯報情況,“從今早開盤起,Pavia的股票暴跌,現(xiàn)已跌破歷史新低,每股85美金,我們要收網(wǎng)嗎?”“等等吧,Pavia那群董事會的老頭,估計快撐不下去了。”簡叢默從去年起就有意收購Pavia,只是Pavia那群董事會的老頑固覺得簡氏不過是個做房地產(chǎn)的公司,根本不懂珠寶經(jīng)營和設(shè)計,也不愿自降身價與之合并。不過人在江湖走,哪有不濕鞋。簡叢默派人日夜盯著Pavia的珠寶加工場,果不其然被他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向來走高端品牌路線的Pavia竟然使用非法進口的輻射珠寶,這個消息一旦走漏,恐怕Pavia想在珠寶界繼續(xù)穩(wěn)占第一寶座是不可能了。“好,我會繼續(xù)向您匯報的。”結(jié)束對話前,秘書不忘追問,“簡總,您大概什么時候回美國?”“我這邊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暫時不會回去?!焙唴材S手將煙頭扔進身旁的垃圾箱,“重要文件你只要傳真給我就可以了?!?/br>“我明白了?!?/br>簡叢默回到病房,看見秦冉雙眼緊閉,面容蒼白寧靜,一看就知道根本沒睡著,他走到秦冉身邊:“沒睡著?”秦冉見瞞不過簡叢默,有些無奈地睜開眼睛:“你跟他說什么了?”“你想知道?”簡叢默饒有興趣地反問道。秦冉覺得無趣,拉上被子,翻了個身:“不說就算了?!?/br>簡叢默靜靜地盯著秦冉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眼底盡是柔情,神神秘秘地說道:“你以后會知道的?!?/br>第7章在家人和簡叢默的陪護下,秦冉的心情漸漸好轉(zhuǎn),大家像是串通好似的,對整件事閉口不提,連向來神經(jīng)大條的秦賀都不曾在秦冉面前提過半句關(guān)于葉家的事。葉云蘇想來探望秦冉,卻被家人一再阻止,似乎所有人都在向他隱瞞什么。這天,葉云蘇趁大家都不在,偷偷溜到秦冉的病房,魏柒和秦宵去見秦冉的主治醫(yī)生了解病情,秦賀和蘇琰則因為學??煲_學了,無法在國內(nèi)待太久,提前回了美國,病房里只剩下簡叢默。葉云蘇不敢貿(mào)然闖進去,他偷偷站在門口,探進去半個腦袋。秦冉一眼就看到葉云蘇,他的面色微微一僵,坐在對面的簡叢默立刻發(fā)現(xiàn)異樣,順著秦冉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葉云蘇一臉尷尬地躲在門口。“秦冉哥,我能進來嗎?”葉云蘇問得小心翼翼,生怕惹怒了秦冉。秦冉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你進來吧?!?/br>簡叢默看出葉云蘇有話和秦冉說,隨便找了個借口道:“你們聊,我出去抽根煙?!?/br>簡叢默原本就有輕微的煙癮,秦冉離開的這兩年,煙癮愈演愈烈,每次太想念秦冉,又不敢發(fā)短信去打擾對方的生活,他就會選擇抽上一根煙,最嚴重的時候一天能抽上一盒,連向來對他寬容的沈清然都忍不住勸他:‘少抽點,太傷身了?!?/br>葉云蘇和秦冉年歲相差不大,在秦冉嫁給葉云深前,兩人就是極要好的朋友。自從秦冉知道葉云深愛的人是葉云蘇,他一直不知道以何種面目去面對這個弟弟,唯有佯裝無知,繼續(xù)稀里糊涂地過日子。“秦冉哥,你身體好點了嗎?”進門前,葉云蘇有滿腹話語想要訴說,但真正與秦冉面對面,他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只能進行蒼白無力的問候。秦冉心如明鏡,這件事從頭到尾葉云蘇都是無辜的,他的心里除了陸騫就沒裝過別人,葉云深的一廂情愿不該由葉云蘇來買單。“我好多了,你還好嗎?”秦冉心平氣和的語氣頓時讓葉云蘇放松不少,他使勁點點頭:“我挺好的,馬上就可以出院了。”“孩子……也好嗎?”秦冉問得艱難,唇角還勾起一抹僵硬的笑容,極力維持那點可憐的自尊。葉云蘇沒想到秦冉會問他孩子的事,進門前他就想好了,孩子的事絕對不能提,但對方問得那么直截了當,他倒不知如何應(yīng)對,只能含含糊糊地應(yīng)付:“都……挺好的。”“孩子的事和你沒關(guān)系,你不用這樣唯唯諾諾?!鼻厝脚φ抑f辭安慰葉云蘇。“秦冉哥,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葉云蘇看著秦冉一副已經(jīng)難過至極,卻還絞盡腦汁安慰他的模樣,心就像是浸泡在硫酸里,抓心撓肺般疼,“這件事是我哥不對,那天我的情況和你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如果我是你,可能會恨不得殺了我哥。”葉云蘇依然記得,那天偌大的葉家兵荒馬亂,等了半天救護車只來了一輛。那時候,秦冉已經(jīng)有了出血的跡象,自己不過還在陣痛期,雖然疼得厲害,但不危及生命,他還沒來得及說讓秦冉先上車,葉云深就替他們兩個做了決定,送他上救護車,自己送秦冉去醫(yī)院。救護車上畢竟有醫(yī)生,秦冉如果能在那時候上車,孩子也不至于保不住。痛得四肢乏力的葉云蘇只能無助地喊著:“我不上車……不上……”,結(jié)果還是被醫(yī)護人員強行抬上車。秦冉的孩子沒了,葉云蘇承受不了這樣的結(jié)果,他在想如果自己再堅持一下,說不定上車的就是秦冉了。葉云蘇不明白,葉云深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秦冉流血,卻還選擇送他上車。如果同樣的事情發(fā)生在陸騫身上,而陸騫選擇救別人,放棄他,他一定會崩潰。在愛情面前,所有人都是渺小的,他們不分對錯,只講感情。陸騫沒想到自己不過去醫(yī)院門口買點水果的功夫,葉云蘇就不見人影了。他一下子就猜到葉云蘇肯定去找秦冉了,急急忙忙跑來秦冉的病房,只見一個陌生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