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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羽衣狐在鵺轉(zhuǎn)生之前用各種可怕的手段汲取力量,甚至突破了普通狐妖一族的極限,生長出第二條狐尾。”“但也許是因為鵺與生俱來的詛咒,所以每一次轉(zhuǎn)生都會被人類以及妖怪共同視為不祥,每一次轉(zhuǎn)生之后都很快會被殺死,然后等待下一次的轉(zhuǎn)生?!?/br>“隨著年月的流逝,羽衣狐也隨著鵺但每一次轉(zhuǎn)生而變得更加強大!每次鵺成功轉(zhuǎn)生時,她就會長出一條新的狐尾,狐尾的數(shù)量越多就越是強大?!?/br>“但是因為羽衣狐所擁有的力量已經(jīng)超出了狐妖之身所能夠容納的上限,就好像是打算在兩百毫升的塑料瓶里裝上五百毫升的水,最終只可能將這個脆弱的塑料瓶擠爆。所以每過百年羽衣狐就會帶著自己日漸強大的力量,去尋找新的身體?!?/br>“等到羽衣狐能夠自稱是魑魅魍魎之主的時候,她甚至還聚集了一群對她俯首是瞻的屬下,共同迎接鵺的下一次到來?!?/br>“羽衣狐的力量越強,所生下的鵺也就越強,對于這個世界的破壞力也就越大。”說到這里,天狐已經(jīng)差不多將羽衣狐的過去交代清楚,然后才回到軟榻上,指著大殿某一處的方向說:“而如今羽衣狐再次懷孕,帶著一群屬下盤居在大阪城。這已經(jīng)是羽衣狐第八次懷孕,已經(jīng)擁有了八條狐尾的羽衣狐似乎更加確信自己就是天狐葛葉,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妄想之中,無法自拔?!?/br>“所以說,阿前你準(zhǔn)備殺了羽衣狐嗎?”在玉藻看來,羽衣狐剝奪了安倍晴明靜靜死去的希望,甚至自稱是天狐葛葉,就連他這個剛出茅廬的天狐都有些無法接受,更何況是如此珍視同族的阿前呢?“殺了她?那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已?!碧旌行o奈地?fù)u了搖頭,“但是屬于安倍晴明的那一小部分靈魂,幾乎已經(jīng)和羽衣狐自以及鵺緊緊融合,在想到將他們分開的方法之前,殺了羽衣狐和鵺,就幾乎等于抹殺了那一部分的靈魂。”“最重要的是……”天狐頓了頓,然后表情認(rèn)真地說:“就連閻魔大人都不知道,當(dāng)初將安倍晴明大部分靈魂召喚走的究竟是什么人,或是什么妖怪,更不知道對方究竟想要利用安倍晴明的靈魂來做些什么!”“我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葛葉,一定會好好照顧那個孩子,但卻讓安倍晴明的靈魂在死后都無法平靜,所以多少年來我一直在尋找著安倍晴明其他靈魂的所在之處?!?/br>“然后這一次,閻魔大人終于給出了線索?!碧旌哪樕祥_始露出笑容,“其實每一次鵺轉(zhuǎn)生的時候,與其有著關(guān)聯(lián)的……屬于安倍晴明的大部分靈魂一定會在附近出現(xiàn)?!?/br>“所以,與其說我是在等待羽衣狐生下鵺,不如說我正在等待那個真正安倍晴明的出現(xiàn)!而這,也是羽衣狐之所以活到現(xiàn)在的原因。”也許是因為聽完了那么長一段屬于天狐的故事,當(dāng)玉藻一個人獨自進入寵物店二樓閣樓休息,并且合上雙眼之后,竟然做了一個與之相關(guān)的夢境。他似乎看見了安倍晴明剛剛出生的時候,百鳥朝賀,天降祥云。而在距離安倍晴明所在的城不遠的地方,羽衣狐抱住死去的鵺失聲痛哭。然后,是羽衣狐為了迎接鵺的轉(zhuǎn)生,在人世間不斷殺戮的畫面。可是當(dāng)全身鮮血的羽衣狐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玉藻卻發(fā)現(xiàn)那張臉變成了自己!夢境畢竟是夢境,無關(guān)乎過去現(xiàn)在或者未來,只是因為入睡前有所思,入睡后便有所夢。但面對夢境中沾滿鮮血的自己,玉藻卻更加堅定了要控制殺伐欲望的決心,他絕對不允許自己有一天會成為夢境中那樣,踩著無辜人的尸體,然后面無表情地向前走去。第二天一早,因為知道昨天玉藻陪著小妖狐在外面溜達了好久的關(guān)系,所以無論是茨球還是小犬神都緊緊纏著他,希望能夠到外面好好溜達一圈。所以在玉藻實在被纏得沒辦法之后,就只能與兩個小家伙約定,一定會帶著他們在京都好好玩一玩。只不過因為這個時代的京都對于妖怪而言實在有些不友好,而且外面的世界也不如皇居之中安全,所以玉藻還是決定將小茨球和小犬神輪流帶出去。當(dāng)玉藻作出決定,準(zhǔn)備先帶著小犬神出去散步之后,他就注意到三個小毛團如同生氣了一樣,背對著他立在墻角處,時不時地還發(fā)出“哼”的一聲。“我們很快會回來的?!毖J较碌挠裨迳羁桃庾R到孩子是不能靠慣的,所以并沒有如同往常一樣向幾只小毛團妥協(xié),而是直接就將小犬神抱在懷里,然后又一次離開了皇居。也許是因為一種下意識的舉動,玉藻不知不覺就沿著昨天走過的路,一點點走到了與花開院葵相遇的那個酒館門口。和其它的居酒屋不同,這家酒館即使在白天的時候也都照常營業(yè),而且大門也不再需要像昨天晚上那樣緊緊關(guān)閉。此刻雖然是白天,但是酒館里的生意卻依舊特別好,小小的地方卻已經(jīng)坐滿了人,然后大聲地談風(fēng)說笑。不過很快玉藻就發(fā)現(xiàn),雖然說酒館里的客人們一副有說有笑的樣子,但是酒館里目前的形勢看起來絕對不能用“平靜”兩個字來形容。酒館里的一部分人看起來有些眼熟,應(yīng)該都是玉藻昨天晚上見過的那一批。但是除了這批酒館的??鸵酝?,店里還坐著許多其他的面孔。就比如說坐在柜臺正前方的那個客人,顯然就是昨天晚上玉藻曾經(jīng)見過的那位奴良組總大將,奴良滑瓢。看那個后腦勺就知道了。當(dāng)看到眼前的滑頭鬼和人類一邊拼酒,一邊聊的起勁的時候,玉藻似乎看到人類與妖怪之間的隔閡都變淡了許多。“哎呦,這不是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位小哥嗎?”會第二次遇見一個讓自己印象深刻的人類,對于奴良滑瓢而言也是一件值得驚訝的事情。不過下一秒,奴良滑瓢就注意到玉藻懷里抱著的小家伙,已經(jīng)不再是昨天晚上曾經(jīng)見過的那只小白狐貍,而變成了一只看上去表情有些憨厚的小狗。“這只似乎也是妖怪吧?”奴良滑瓢若有所思地看著犬神,“真有些不明白你們這群有錢的人類,一天換一只寵物也就算了,偏偏連續(xù)兩只小寵物的身上都有妖力的感覺,難不成這附近有什么店鋪專門批發(fā)妖怪幼崽嗎?”“……”在聯(lián)想到百鬼寵物店之后,玉藻竟然覺得奴良滑瓢所說的話并不算錯。和昨天晚上相遇時奴良組浩浩蕩蕩的隊伍不同,這個時候的酒館里似乎只來了一些長相普通的奴良組成員。包括昨天晚上讓玉藻留下印象的陰沉青年,以及那個總是喜歡吃醋的長發(fā)女子,此時此刻也都陪伴在奴良滑瓢的身邊。簡單的來說,這一次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