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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沈景黎這么一喊,驚得一口雞蛋卡在喉嚨里,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難受極了。周掌柜本想斥責(zé)沈景黎,可一見東家這模樣,趕緊倒水給劉興祖,讓他順順氣。“不好意思,劉公子長得有點像一位故人,所以不小心就認錯了?!鄙蚓袄璐蠓降刈哌^去坐下,爽快的承認錯誤。周掌柜見狀,正想斥責(zé)他,卻被劉興祖阻止了,他對周掌柜道:“上壺好茶,再上些點心?!?/br>周掌柜無可奈何,只能出去辦事,臨走時,還用眼神警告沈景黎,不得失禮。“沈兄弟真是性情中人?!眲⑴d祖看來大約二十歲,是云海酒樓東家的獨生子,長得眉清目秀,身形有些微胖,有點像韓星文熙俊,絲毫看不出生意人的精明。他自小體型就虛胖,經(jīng)常有人暗地里喊他胖子,死肥仔……所以他覺得沈景黎也是這么想的,說像他的故人,估計是怕他怪罪他,而失去了財路。第023章少爺當火夫這句話算不上夸贊,但大大咧咧的沈景黎卻沒聽出其中的深意,他甚至還興致勃勃的拍著劉興祖的肩膀,感慨地說道:“剛剛真是嚇我一跳,還以為那胖子也來了這里……”劉興祖是劉東家唯一的嫡子,自幼跟著父親混跡商場,平素喜歡結(jié)交有才氣華之人,而沈景黎又是個豪爽之人,兩人聊著聊著,就聊出感情來了。“沈老弟見識頗高,為兄自愧不如?!甭犃松蚓袄枰环咭娭?,劉興祖更覺得他是個可結(jié)交之人。沈景黎微微一笑,不接這話,轉(zhuǎn)而說起自己的困難,把自己最近遭遇的事情跟劉興祖說過后,沈景黎才問起賣豆腐方子的事情,“劉兄可有興趣將這做豆腐的放下?”劉興祖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沈景黎見他這樣,就把開豆腐作坊和鹵味店的想法告訴他,還給他介紹了臭豆腐、臭臭鍋、涼拌腐皮、油豆腐、油條等這個時空還聞所未聞的食物。劉興祖能年紀輕輕就接手云海酒樓的生意,主要是他有眼光和有魄力,而他一聽沈景黎的構(gòu)想,就知道這門生意有賺頭,而且他心里也有自己的考量,便說道:“這豆腐方子,我可以買下……”沈景黎聽出他話里有話,收起嬉笑聽他繼續(xù)說,劉興祖明確表明這方子是要拿去做人情的,他可以開個豆腐作坊,沈景黎卻不能繼續(xù)在街頭賣豆腐了。“這個沒問題?!边€以為是什么大問題。兩人聊了一個多時辰,劉興祖興高采烈送沈景黎出門,又差小二給他們雇了一輛馬車,送他和陳嫂子回去。沈景黎并沒有立即回村,而是去雜貨鋪買些油鹽醬醋。“小沈,你怎么來錢記?。俊标惿┳涌粗s貨鋪的門,不解地問,“穆大娘以前都是去張記的,說那里有熟人,能便宜一些?!?/br>沈景黎是不知道鎮(zhèn)上有錢記、張記兩個雜貨店的,也不知道穆楊氏一直在張記買東西,他只是先看見了錢記,就打算在錢記買,不過聽陳嫂子這么一說,他覺得那個錢記也得好好注意。在錢記買了油鹽醬醋糖和兩捆干海帶,沈景黎又去張記買了兩斤鹽,之后便來到李大夫的醫(yī)館。陳嫂子看著醫(yī)館,心里頭就突突突的跳著,攙扶著沈景黎,滿臉都是擔(dān)憂,“小沈,你身子不舒服?”她在心里暗罵自己粗心,明知道小沈懷著身孕,怎么還讓他那么cao勞。“沒有,給我當家的抓藥?!鄙蚓袄桦S口說道。陳嫂子卻松了一口氣,她默默看了沈景黎一眼,發(fā)現(xiàn)他的臉又消瘦了許多,有些心疼,小沈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非得受這些苦?上天真是不公平。李大夫一見沈景黎過來,立即吩咐小伙計顧著醫(yī)館,他則領(lǐng)著沈景黎和陳嫂子到后院。“穆夫郎,你讓我留意的冰雪蓮有消息了?!?/br>手頭寬裕了之后,沈景黎就請李大夫幫忙打探冰雪蓮的消息,李大夫的兒子是個藥材商人,經(jīng)手的藥材很多,也有門路,李大夫就讓他幫忙尋找。一開始傳來消息說,冰雪蓮被京城最大的醫(yī)學(xué)世家百里家壟斷,貿(mào)然大量購買,肯定會引起穆家的注意,說不定穆家一早就派人盯著,就怕他們賺到錢去買冰雪蓮。為了預(yù)防這種情況,沈景黎是出重金請李大夫的兒子幫忙購買的,聽李大夫提起這個事情,他不免有些激動,忙問道:“買到了嗎?”穆琛說他底子好,毒素也被逼出七七八八,好好調(diào)養(yǎng)也能恢復(fù),不急著要冰雪蓮,可他卻不行,他這個身體本來就虛弱,又懷了孩子,不趕緊清除毒素,他怕毒素傷害到孩子。“買到了兩株?!崩畲蠓蝾I(lǐng)著他們進了他的藥房,從一排放藥的柜子里拿出一個盒子,“你中毒不深,服用兩株冰雪蓮后,再仔細調(diào)理,就能恢復(fù)了?!?/br>冰雪蓮一株五百兩,兩株就是一千兩,加上給的路費,大概要一千三百兩,結(jié)果還只搞定他一個人,這可真費錢啊,一想到賺的錢還沒有進口袋就飛了出去,沈景黎就忍不住在心里咒罵穆家那群王八蛋。沈景黎沒辦法一次性付清全款,就只要了一株冰雪蓮,并且欠了借條,然后才讓李大夫替他把脈,查看身體情況。他的身體還算不錯,李大夫讓他不要太過勞累,又給他開了安胎藥,弄完這些,沈景黎才把張記買來的鹽給李大夫查看,里面果然被下了毒。沈景黎是挺陳嫂子說穆楊氏跟張記的人認識,才有所懷疑,沒想到,那些人居然卑鄙無恥到利用穆楊氏的信任,若是讓穆琛知道,怕是又得見血。付了錢,謝過李大夫,沈景黎便和陳嫂子坐著云海酒樓的馬車回去了。——沈景黎正按著李大夫給的方子煎藥,蹲著不舒服,他也怕窩著肚子里的孩子,見穆琛閑著沒事干,便指揮他來燒火。堂堂穆家少爺,被指揮著在灶間里燒火,穆琛的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偏偏沈景黎還諸多挑剔。“你燒火有點技巧好不好?別把柴一咕嚕往里面塞,會熄滅的。”這家伙已經(jīng)完全忘記,他第一次用柴火的時候,差點把房子給燒了,穆琛第一次能做到這樣,其實已經(jīng)算很不錯了。穆琛臉色更黑了,他從出生到現(xiàn)在,還是第一次干這種粗活,能做出這樣就很不錯了,他居然還敢說三道四,膽子可真不小,放眼整個大燕王朝,敢指揮自家夫君干活的夫郎,估計就他一個吧?穆琛很想問問他,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三從四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