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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nèi)粝氤删痛髽I(yè),金錢的支援是必不可少的,有沈景黎在,能讓他們輕松不少,再次看向沈景黎時,許彥林的目光多了幾分欣賞。那目光太過熱辣辣,惹得穆琛當(dāng)下沉了臉,將兒子抱回來塞進(jìn)沈景黎懷里,拖著許彥林去商量開酒樓的大事情。沈景黎望著他們離開,而后低頭逗著懷里的孩子,小家伙高興的咯咯叫,對外界的事情毫無感知。……那日之后,穆琛和許彥林再次忙進(jìn)忙出,神龍見首不見尾孔兒已經(jīng)能坐起來,沈景黎便讓人在羅漢床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墊子,每日看著他在上面翻滾、學(xué)爬,李琦心靈手巧,給他繡了一個大紅色的布球,他每每都用腦袋頂著那布球滾來滾去,然后自己拍著手掌咯咯大笑。“姆,阿姆……布球被撞得從羅漢床上滾下去,小家伙一見就不高興了,趕緊朝沈景黎爬起,還指著布球叫起來。沈景黎趕緊撈起布球給他,他抱著球,高興地坐在一旁玩起來,好哄得很。小少爺真是乖巧,一點都不讓人cao心?!苯饗邒咴谝慌源蛑j(luò)子,見孔兒丿乖巧的模樣,忍不住心生歡喜。“這小子賊著呢?!翱粗遣蛔屓薱ao心,可暗地里的手腳可不少。嘴上這么說著,眼神卻變得很溫和,當(dāng)了父母之后,才真切明白那句“孩子永遠(yuǎn)是自家好”的意思。“夫人,知府劉大人的夫人前來拜訪?!币粋€穿著綠色裙子的丫鬟進(jìn)來稟告,這是來了府城后,穆琛讓添的人。沈景黎沉吟片刻,才道:“請她進(jìn)來吧?!?/br>丫鬟應(yīng)聲離開,沈景黎讓李琦帶狃兒出去玩,才換了一身衣裳出來候客。知府夫人韓氏是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姿容中上等,保養(yǎng)得益的面上上了脂粉,可到底上了年歲,眼角已經(jīng)有了細(xì)紋,一笑起來,甚是明顯。她穿著桃紅色的衣裳,顏色太嫩,襯托得她舉止有些輕浮似紅塵女子,她一踏進(jìn)門,就喊道:“穆夫人可真是大忙人妾身遞了幾次帖子,都不見回復(fù),所以便親自前來,不會打攪到夫人吧?”她身后跟著一個婆子和兩個丫鬟,一進(jìn)門就伺候韓氏坐下絲毫沒顧忌沈景黎這個主人,儼然將這里當(dāng)成自己的地方?!皠⒎蛉硕鄳]了?!?/br>見面?男女有別,很容易傳出什么不好的傳言。他雖是雙兒,可也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男子,男女單獨會面,可是會落人把柄的,這位劉夫人到底有沒有頭腦???金嬤嬤站在沈景黎身邊,聽到這話,也面露不喜,心里想著,這劉夫人該不是故意來陷害她主子吧?不然怎會這般行事小丫鬟很快送了茶點上來。韓氏許是口渴了,立即端起茶喝了一口,又吃了一塊紅豆糕,竟皺起眉頭道:“這茶水淡而無味,這紅豆糕又太甜太膩。”臉嫌棄的搖搖頭,她用帕子擦擦嘴,不肯再用。沈景黎冷眼看著她表演,倒是看出了一絲滋味。穆夫人,您家里待客用的東西怎能如此寒酸?穆老爺畢竟是靖王身邊的紅人,更應(yīng)該體面一些。“話里話外都是諷刺的意味,似乎在譏笑沈景黎不懂得怎么做好一個妻子,“您若是處理不來,可以跟我說,我可以派幾個好的廚子給您用?!?/br>往他身邊塞人?沈景黎端茶杯,啄了一口,是許彥林特地讓人帶回來的雨前龍井,他微微一笑,道:“什么樣的客人,便用什么樣的茶待客,我家一向是這么分明的?!?/br>韓氏一聽,臉色立即沉下來,當(dāng)下就想沖著沈景黎發(fā)火,卻被旁邊的婆子攔住了。那婆子腆著臉笑著,道:“夫人別氣,穆夫人只是說笑的?!?/br>想起來此的目的,韓氏平穩(wěn)了情緒,蕩起一抹媚笑,朝著沈景黎說道:“穆夫人,我來此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br>沈景黎假裝好奇的挑眉,看著韓氏那蕩漾的笑容,真心高興不起來。“前幾日,穆老爺來我們府赴宴,看上了我們府上的歌姬,說要納她為妾,我們家老爺樂得成人之美,便讓我將人給送過來?!表n氏笑得越發(fā)得意,雙眼不眨地望著沈景黎,生怕錯過他任何一個表情。沈景黎若無其事地喝了一盞茶,點了點頭,“有勞劉夫人了”就這樣?不吵也不鬧,自然而然就接受了?韓氏錯愕地望著沈景黎,搞不清楚他是真的不動怒,還是故作鎮(zhèn)定,不過她還是維持良好教養(yǎng)地道:“良辰,去讓珊瑚進(jìn)來。”一個穿著鵝黃色裙裝,姿態(tài)妖嬈的女子走進(jìn)來,臉上擦著濃艷的粉,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了個飛仙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發(fā)間,讓烏云般的秀發(fā),更顯柔亮潤澤,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嬌俏地朝著沈景黎福了福身,甜甜道:“婢子珊瑚見過夫人。沈景黎抬頭看了她一眼,十七八歲的年紀(jì),長得確實有幾分魅惑人的本錢,“長得不錯,金嬤嬤,賞。金嬤嬤立即遞了一個荷包過去,珊瑚打開一看,是一對綠翡翠的耳墜子,這是承認(rèn)她的意思?當(dāng)下喜悅一笑,跪下來拜了拜。劉夫人見目的達(dá)成,也沒多留,拉著珊瑚吩咐一番,便領(lǐng)著她的丫鬟仆人,趾高氣昂的離開。穆琛忙到深夜才回來,沈景黎聽到聲響,立刻披上外衣出了房門。“十四。”“睡了?可吵醒你了?沈景黎搖頭,“還未睡。”他命人去燒熱水、準(zhǔn)備熱茶和可以暖胃的吃食,堤壩修建出了一些問題,穆琛奉命調(diào)查其中的根源,每天都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吩咐完后,他陪著穆琛回了房間,幫他將披風(fēng)卸下,讓人拿去外面抖干凈,待熱水送來,將毛巾浸濕后,替他擦手擦臉穆琛低頭看著他,想起這段時日,每晚回來,都能看見房里亮著一盞燈,而他必定坐在房間的軟榻上,一邊瞌睡一邊等著他回來,那模樣總讓他感到溫暖,讓他知道無論多晚,總有個人在等著他回家。他突然伸手?jǐn)堊∷难?,一把將他抱入懷中。十四??/br>“別動?!彼е?,將下巴靠在他的肩上,聞著他沐浴過后的淡香,不禁舒服的一嘆,“景黎,我想你。”沈景黎身子有些僵硬,他不懂,突然之間,穆十四怎么會說這種類似告白的話?他一時不知該怎么回應(yīng),他是挺喜歡穆琛的,也不排斥跟他過一輩子,可是一想到要做那檔子事,原主的記憶便浮現(xiàn)在眼前,他臉色慘白,猛地推開穆琛。被猛地推開,穆琛失落的輕嘆,這事急不得啊。沈景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