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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句,“沒有。沈景黎看著他眼神閃爍,似隱藏了什么心事,而且言語里明顯有著欺瞞,他微微一笑,并沒有追問,別人的私事,總不樂意讓別人太過干預。“五哥總是這樣,沉悶得很,好像對世間萬物都不喜歡?!睏顚幪斐粤藟K點心,沒心沒肺的說了句,又轉(zhuǎn)身掀起簾子去看外面的風景。楊寧馨她們幾個姑娘家坐另一輛馬車走在后面,楊寧天微微探出頭,便聽到楊寧馨咯咯的笑聲,那丫頭就是個開心果,到哪里都是滿臉的笑容,能將其他人都逗樂。突然,馬車晃了一下,緊接著便聽到一個器張的聲音響起“是誰家的馬車,竟敢擋本公子的路?”那聲音飛揚跋扈,一聽就知道是個富貴的浪蕩子弟,沈景黎眉頭微蹙,他最煩應付這樣的事情了,這種感覺就像被人惡意碰瓷,真比吞了一只蒼蠅還惡心。“車夫,發(fā)生什么事了?”楊寧天掀開簾子就想出去查看情況,卻被沈景黎拉住了。楊寧天不解地回頭,“表嫂?“這事我來處理?!皸顚幪焓莻€雙兒,對許多富家公子而言就是可隨意玩弄的玩物,雖然楊家是官宦世家,可從對方的口氣,便知對方身份不菲,不可輕易得罪。楊寧逸也伸手拉住楊寧天,他比楊寧天年長,更懂得其間的厲害。“里面的人到底是誰?沖撞了本公子的馬,居然還不下車來向本公子賠罪?“”那囂張男子再次喊起來,將手中的馬鞭揮得呼呼作響,似乎下一秒就會打到車夫身上。車夫回了頭,恭敬地回復:“沈少,是文家公子。又是文鈞棠那個混蛋……楊寧天似乎認識對方,一聽到對方的名號就想沖出去,卻被沈景黎死死壓住,他不服氣的回頭沖沈景黎喊,“表嫂,你放開我,我非得去教訓那個整日胡作非為的家伙不可……”“你先別沖動,我去看看情況?!?/br>他情緒這么激動,沈景黎哪里敢放他出去,趕緊讓楊寧逸拉住他,自己掀開簾子下了馬車。看見沈景黎從馬車上下來,文鈞棠不屑的哼了一聲,道原來是個丑雙兒,膽子倒不小啊,竟敢冒犯本公子。分明是公子騎馬突然沖出來,哪里是我的馬車沖撞到你?被寵壞了的富家公子,就會顛倒是非黑白。丑雙兒,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誰?竟敢質(zhì)疑本公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文鈞棠在京城橫行霸道慣了,人人見到他都是繞道而行,還真從未見過沈景黎這樣捍衛(wèi)自己的,不免來了點興趣,“你是哪戶人家的雙兒?”仔細瞧著,這雙兒雖然容貌普通,可是一雙眼睛格外明亮表情不卑不亢,比以前見到的那些名門貴女雙兒有趣多了?!安恢?,你是哪位?“這時代又沒有報紙和多媒體,整天播報我爸是XX的新聞,他怎么知道他是誰?文鈞棠被噎住了,這丑雙兒膽子還真大,居然公然藐視他“本公子是榮國府的小公子。”他大聲的宣告自己的身份臉氣憤地瞪著沈景黎,“丑雙兒,你的馬車驚擾了本公子的馬你該怎么賠償?若是本公子被震下馬,受了傷,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嗎?”沈景黎默默翻了個白眼,這小屁孩怎么老是在顛倒是非黑白,明明是他騎馬沖出來,驚擾了他的馬車,居然反過來向他要賠償?不好意思,他是守財奴,半分錢都不會給出去的。“我……”他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聽到一個聲音響起,“鈞棠,你又在鬧事?”清脆嬌俏的女子嗓音,他轉(zhuǎn)過頭,便看見一頂軟轎停在街角,丫鬟掀開簾子,一個身穿鵝黃色裙裝的女子彎腰走出來,她面容精致,上著濃淡適宜的脂粉,眉目流轉(zhuǎn)間顧盼生姿。“婉兒表姐,你怎么在這里?。俊蔽拟x棠xiele氣,翻身下馬時還惡狠狠瞪了沈景黎一眼。路過此地,聽到你的聲音,就過來看看,你又惹禍了?”曾婉兒轉(zhuǎn)頭瞥向沈景黎,眉頭微蹙,鈞棠這小子的口味真奇怪這么丑的雙兒也看得上?沈景黎若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肯定會上去揍她,他只是長得不像穆十四那么妖孽,可也是五官端正,容貌清秀的好男兒,哪里丑了?可惜他沒有讀心術,不知道對方的想法,只是看了曾婉兒一眼,莫名感覺她身邊的婢女有些眼熟,可又說不上在哪里見過?真是奇了怪。我才沒惹禍,是他的馬車驚擾了我的追風,害我差點從馬背上掉下來?!拔拟x棠指著沈景黎,將所有責任都往他身上推。曾婉兒是不相信文鈞棠的說辭的,文鈞棠惹禍的能力堪稱京城第一,惹到他的人,個個都會倒大霉,所以京城內(nèi)認識文家小公子的人,都將他視為豺狼虎豹,見到就繞路走,哪里有人敢去沖撞他?肯定是他自己騎馬沖出來,驚嚇到別人拉車的馬匹。可她本身也是個囂張跋扈的人,自然不會為沈景黎出頭,再則,她根本看不起沈景黎那普通寒酸的模樣。“哦,竟是這么回事?!痹俅慰聪蛏蚓袄钑r,那雙眼睛似乎能發(fā)射出無數(shù)刀片,“福生、福運,你們兩個在干什么?還不趕緊將這人拖去見官,難道還想等你家公子親自動手嗎?擦,古代版的我爸是XXX嗎?這些人還講不講理了。一聽要將人拖去見官,沈景黎還沒做任何反應,文鈞棠就先急了,他急忙攔住他的下人,沖著曾婉兒道:“婉兒表姐,送官就不必了,我也沒受什么傷,就大人大量放過他這一次吧?!?/br>見官?那豈不是會把事情鬧大?萬一鬧到他大哥那里去,大哥肯定會拿鞭子抽他的。上次被打的皮開rou綻的感覺,他至今記憶猶新?!澳阋胚^他?我大人有大量嘛,就不跟這些刁民一般見識了。文鈞棠,你說誰是刁民?”楊寧天再也忍不住,掙開楊寧逸的束縛,沖下馬車,惡狠狠地踹了文鈞棠一腳。文鈞棠被嚇懵了,他呆愣地看著楊寧天,指著那輛馬車震驚地說不出話來。老天爺,你是在耍我嗎?這居然是楊家的馬車,而且車上坐著的還是楊寧天那個小混蛋。“文鈞棠,你說我家的馬車沖撞了你的馬,你有什么證據(jù)嗎?”楊寧天還想再打他幾下,卻被沈景黎拉住了,他不滿的哼了聲,又橫了曾婉兒一眼。曾婉兒見是楊家的人,面上閃過一絲不喜,很快又恢復笑容,現(xiàn)在還不是跟楊家撕破臉的時候,不能太沖動。“我……早知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