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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安,來,咱們哥兒兩個喝幾杯?!彼坪鹾攘瞬簧倬?,隱約有些醉。穆琛冷眼看著他搖搖晃晃走過來,在他差點一跤摔倒時,上前扶了他一把,將他帶進(jìn)屋子里。許彥林晃著手里的酒壺,朝穆琛露出一個笑容,道:“子安,我?guī)Я松虾玫睦婊ò?,咱們喝兩杯?!?/br>“你今天興致不錯?!蹦妈±涞卣f,有些語意不明。“今天過年,我高興?!彼蠛鹨宦?,將酒壺甩到穆琛的懷里,“來吧不醉不休?!?/br>穆琛沒有辦法,只好讓沈景黎拿了兩個酒杯來,一人倒了一杯,許彥林打了個嗝,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子安,你說人想過點自在的生活,怎么就那么困難?”許彥林難掩憤慨,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出事的時候,他們閃的比誰都快,就怕被我連累,現(xiàn)在呢?哼!”第094章進(jìn)宮去拜年“誰有惹你了?”一看就知道他家里邊又鬧出事了。“還有誰?除了他們還會有誰?”許彥林大吼一聲,“想往我身邊塞女人,做夢?等過完年,我就把趙文瑞娶進(jìn)門,然后分家出去的,跟他們老死不相往來。”許彥林覺得心里很郁悶,拿起酒杯,又灌了一杯酒,“只有我娘才那么傻,把他們當(dāng)至親的親人,一心一意為他們考慮,可他們呢?就是群養(yǎng)不熟在外面耀武揚(yáng)威,我爹的名聲被他們敗壞完了,現(xiàn)在還想來算計我…義的白眼狼,想要過高門大戶的生活,又不肯好好努力,只會借著我爹的名”許彥林越說越生氣,憤怒地將酒杯摔在地上,捧著酒壺開始猛灌酒,穆琛擔(dān)心他把自己給喝死,趕緊搶了他的酒壺,讓沈景黎端碗醒酒湯過來。酒被搶了,許彥林不高興的嚷嚷,“把酒還給我,我還沒醉,我還能再喝?!?/br>醉了的人從來不會承認(rèn)自己醉的,穆琛才不理會他,強(qiáng)硬給他灌了一碗醒酒湯,看著他稍微清醒一點,才道:“你不是跟趙文瑞解除婚約了嗎?”“我們和好了……”許彥林打了個嗝,居然倒頭睡了過去。“這就睡了?”沈景黎端了盆熱水回來,看見許彥林歪歪扭扭倒在炕床上有些傻了眼。穆琛叫了小廝將許彥林扶去客房,命小廝給許彥林擦了身子,換了一身衣服,替他蓋好被子,才和沈景黎回了房。大年初一,百官進(jìn)宮向皇帝拜年,穆琛天還沒亮就將許彥林揪了起來,他們雖然還沒有正式恢復(fù)官職,但皇帝下了令要他們進(jìn)宮拜年,可不能讓他覺睡過去。許彥林昨夜醉得厲害,被穆琛揪起來時,整個人還暈沉沉的,尤其是腦袋重的很,好似壓了一個大石塊,怎么都站不穩(wěn),穆琛見他這模樣,差點潑他一臉冷水,不過怕他染上風(fēng)寒,只是命小廝用沾了冷水的毛巾給他擦了臉,又燒了熱水讓他泡了個澡,再后還吩咐丫鬟給他喂了杯蜂蜜水,許彥林整個精神才好了點。“子安,我感覺我快死了?!?/br>“對,你再不換衣服進(jìn)宮,你腦袋就保不住了?!被实垡苍S轉(zhuǎn)眼就把他給忘了,可三皇子的人肯定會趁機(jī)參他一本,這可是藐視圣威,他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許彥林扶著自己的額頭,搖了搖腦袋,盡量讓自己清醒點,沖著穆琛笑了笑,“子安,幸好有你,不然,我昨夜就只能留宿街頭了,你以后搬家,可得留間客房給我他還沒搬家呢,就惦記上他們家的客房了。許彥林想了想,覺得還不夠,他又繼續(xù)道:“千脆我把你家旁邊的宅子買下來,我們兩家當(dāng)鄰居,反正我今年也要分家出來?!?/br>他想想覺得這主意很好,一拍掌就做了決定。穆琛懶得理會他,吩咐小廝準(zhǔn)備了馬車,又派人去問了問楊老太爺他們的情況,才跟沈景黎一起出了門。三品以上的大臣們都會在重要今日帶著夫人進(jìn)宮賀喜,而沈景黎是皇帝剛封的親王,自然更得跟著進(jìn)宮拜年。臣子進(jìn)宮給皇帝拜年,他們的夫人便是向后妃拜年。沈景黎在進(jìn)宮之前,楊老夫人特地請了宮里的嬤嬤教了他一些宮廷的禮儀,他心里想著不過就是拜年,跟著大伙兒一起吃喝敬酒、聽歌賞舞,等到宴會結(jié)束就能回去,應(yīng)該不會惹出什么麻煩的。楊家?guī)孜环蛉?,只有楊老夫人有幸能在大年初一隨丈夫進(jìn)宮拜年,她怕甚景黎不懂事,便讓他緊緊跟隨在自己身邊,別到處亂跑,惹了不必要的麻煩。誰曾想,在經(jīng)過御花園時,居然遇到了鄭貴妃,鄭貴妃在眾宮女的簇?fù)硐拢藨B(tài)高揚(yáng)地前往皇后的坤寧宮走去,對方是貴妃,而他們只是臣婦,自然是乖乖行禮,退居一邊,等貴妃離開后,才能跟上。可鄭貴妃早聽聞沈景黎的大名,知道是他在江城水災(zāi)時給靖王提了建議,還捐出了大批的米糧救濟(jì)難民,令穆琛和許彥林有幸免罪回京,心里早就憤怒不已,哪里肯輕易地放過他?她姿態(tài)高傲地蔑視著沈景黎,看著他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冷哼一聲,厲聲呵斥道:“這是哪里來的低賤雙兒,見到本宮居然不下跪?紅玉,給本宮掌嘴?!?/br>沈景黎是從二品的郡王,面對正二品的貴妃,按理說不需行跪拜之禮只要微微彎腰表示恭敬便可,何況這不是正式的拜見,他也沒有做特別出格的事情,一般情況,鄭貴妃只需要高傲地走過去便可,突然呵斥責(zé)罵他,分明就是想找茬。鄭貴妃身邊那名為紅玉的女官,立即擼起袖子上前,抬手便要打沈景黎,楊老夫人見狀,急忙上前一步,回話道:“貴妃娘娘吉祥,臣婦是國子監(jiān)祭酒楊松青的妻子,而臣婦身邊這位是皇上親封的南平郡王,是進(jìn)宮來拜年的。”鄭貴妃冷哼一聲,沖著紅玉道:“紅玉啊,皇上封了一個雙兒為郡王本宮怎么沒聽說???區(qū)區(qū)一個低賤的雙兒,居然還好意思進(jìn)宮拜年?”大燕王朝的雙兒地位不好,三品以上的大臣鮮少會娶雙兒為正妻,所以大年初一能進(jìn)宮拜年的雙兒臣婦少之又少,而沈景黎則又是那個最顯眼的。一旁領(lǐng)人的公公聽了這話,心里咯噔一聲,偷偷抹了把冷汗,上前悄聲對鄭貴妃道:“娘娘,這位確實是皇上親封的南平郡王沈景黎,是進(jìn)宮來拜年的“李公公,你可莫要蒙騙本宮,這么一位貌不出眾,又毫無作為的雙兒,憑什么被封為郡王?”鄭貴妃杏眸瞪大,盯著沈景黎時,似乎想將他千刀萬剮,就是這個低賤的雙兒壞她好事,真是豈有此理。李公公聽著這話,額頭上再次冒出冷汗,他就一太監(jiān),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