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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月了。不過想著這個店鋪,他能有兩成分紅,李琦就高興的不行,有了這些分紅,他日后若想贖身,換回良籍成親,生活便有保障,等娘親年老之后,他們說不定能在京都買個小點的房子,自己當(dāng)家做主,甚至還能請個仆人伺候沈景黎看著李琦笑,忍不住說了句,“你年紀(jì)也不小了,有沒有心怡的人,我給你去說親?!?/br>李琦羞紅了臉,搖搖頭,“我現(xiàn)在還不想成親。”他都十八了,說不想成親,自然是假的,可之前差點被當(dāng)家老爺搶去作妾,造成了他的心理陰影,對成親這事,難免有些抵觸。“你也不用太有壓力,若是旁人問起來,就說我舍不得你,想多留你幾年?!贝簖g未婚,容易被別人說閑話,而一般下人成親,是需要經(jīng)過主人同意的,主人不肯,自然就不能成親,別人只會罵主人苛責(zé),而不會認(rèn)為下人德行不好。李琦聽了這話,差點兩眼淚汪汪,覺得沈景黎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主母。沈景黎不知自己又在李琦心里刷了一番好感,而這時,約他出門的趙文瑞敲門進(jìn)來。“你等很久了吧?”趙文瑞額頭上流著汗,看上去像跑完二十圈剛回來?!皼]有?!鄙蚓袄杼郑疽饫铉o他倒茶。李琦趕緊站起來給他倒了杯茶,規(guī)規(guī)矩矩站到沈景黎身后,趙文瑞坐下來之后,喝了杯茶,才開口說道:“來的路上遇到了點麻煩,所以遲了些?!?/br>趙文瑞臉上閃過不屑,卻并沒有詳細(xì)說到底是誰找他麻煩。“沒關(guān)系,我不趕時間。”沈景黎擺擺手,并不在意,他現(xiàn)在的生活其實挺清閑的,除了照顧荀兒,就是陪陪楊老夫人聊天。兩人寒暄了一會兒,便一起出門去逛。趙文瑞跟許彥林的婚事定在三月初七,所以趙文瑞這次約沈景黎,是讓沈景黎陪他去買一些成親要用的用品。“你之前不是說不嫁給他嗎?”沈景黎帶趙文瑞去了楊寧秀的秀坊,兩人一起商量著陪嫁的床被用品的款式,還有趙文瑞嫁衣的款式和花樣。原本這些都是要趙文瑞親手準(zhǔn)備的,可是過年沒有時間準(zhǔn)備,過完年之后,時間又特別趕,只好讓秀坊的繡娘幫忙的準(zhǔn)備,可畢竟是一生唯一的婚禮,誰不想自己的陪嫁物品是獨(dú)一無二的,既然沒辦法自己親手做,那么就自己親手設(shè)計,所以才來找沈景黎。“我改主意了?!壁w文瑞說的坦坦蕩蕩,絲毫不見尷尬。沈景黎看了他一眼,覺得這人性格的確是好,做事不扭捏,是什么就是什么。“他做了什么讓你改變主意?”他有點好奇。我覺得他喜歡我?!?/br>就這么簡單,這人未免太單純?沈景黎難以置信地望著他,卻見趙文瑞笑得一臉甜蜜,也罷,個人有個人的因緣,或許,他跟許彥林就是有這個夫妻緣。兩人在秀坊待了一下午,將趙文瑞需要的嫁衣、床被套裝、各種首飾都設(shè)計了精致又獨(dú)特的圖案,之后便交給楊寧秀去準(zhǔn)備。回到楊府,沈景黎才知道楊寧逸生病了,聽說是感染了風(fēng)寒,情況比較嚴(yán)重,發(fā)著燒,還迷迷糊糊地說著夢話。沈景黎回紫竹苑換了身衣服,才趕過去看他。楊寧天和楊寧喜正好在那里,見沈景黎進(jìn)來,急忙讓了位給他。“五哥昨夜不知怎么魔怔了,獨(dú)自一人在院子里坐了大半宿,這初春的夜晚,寒氣很重,結(jié)果就染上風(fēng)寒了?!皸顚幭餐稍诖采希樕n白的楊寧逸,郁悶地說道。沈景黎一聽,就知道是為了季少文的事情,美好的初戀總是讓人念念不忘,在這個不主張自由戀愛的古代,曾經(jīng)擁有過的那段感情,總顯得彌足珍貴。“請過大夫了嗎?情況怎么樣?”沈景黎見他冒著冷汗,眉頭擰緊,表情痛苦,喃喃低聲自語地沉浸在夢魘中無法自拔,不免替他不值,就為了那么個男人,竟把自己搞的那么狼狽。“大夫來看過,診了脈,也開了藥?!睏顚幪炜粗鴹顚幰菽峭纯嗟哪硬挥傻悯久?,“五哥一直在做夢,不停地喊著一個人的名字,神情很痛苦我懷疑是他當(dāng)年去清風(fēng)學(xué)院求學(xué)認(rèn)識的人。沈景黎震驚地望著楊寧天,覺得他的推理能力簡直杠杠的,楊寧天接過小廝遞過的濕帕子,替楊寧逸擦了擦臉、脖子等部位,又再次說道:“五哥當(dāng)年從清風(fēng)學(xué)院剛回來時,一度非常高興,可過了兩個月后,他就變得失魂落魄,后來又鬧出那檔子事,他整個人就更沉悶了,我偶爾來找他,會看見他拿著一塊玉佩發(fā)呆,我那時小,也沒往深處想,現(xiàn)在看來,五哥肯定是.這事可別胡說?!睏顚幭糙s緊打斷他,“你想毀了五哥的名聲嗎?楊寧天趕緊住了嘴,朝著沈景黎憨憨的笑了笑,沈景黎立即保證道:“這事,我不會跟別人說的。楊寧喜松了一口氣,可表情怎么看都不輕松。沈景黎坐了一會兒,便回去了,晚上,就跟穆琛說了楊寧逸生病的事情鬧了十幾日后,李家和季家的事情終于有著落了,季少爺將在下月初迎娶李姑娘為平妻,聽到這個消息時,楊寧逸剛病愈,他神色平淡,夜晚便將季少文送給他的那枚玉佩處理了。第100章氣場太搭了二月二,龍?zhí)ь^。“……上梁了,上梁了,小心小心,,…右邊的太高…對對對,等等,別太傾了,再低一點…….好子,輕輕地放下…”正月十五之后,穆琛跟楊老太爺說了要搬出去,就挑選了好日子,多給了一些銀兩,請工人修葺他在燕子巷買好的宅子,打算房子修葺好,打了家具裝修好,二月就搬進(jìn)去。穆琛工錢給的大方,工人們自然是賣力干活,沒多久,整個屋子煥然一新,院子里的雜草也清的干干凈凈,屋子內(nèi)的擺設(shè)也按照沈景黎的想法做了改動,一切都弄好了之后,二月底,穆琛一家便搬進(jìn)了新房子,宅子是以沈景黎的爵位為名的,叫南平郡王府。“十四哥,你們搬家怎么沒告訴我一聲?”輕快爽朗的聲音傳來,沈景黎還沒來及出門迎接,就聽到“哎呀”一聲,緊接著便是穆璟的道歉聲,“對不起,是我魯莽了,沒有撞傷你吧?”沈景黎出門一看,就見穆璟曖昧的摟著楊寧逸的腰,而楊寧逸似乎扭了腳,雙手搭在他的胸前,身子微微前傾,腳邊則散落了一個箱子,大概是楊寧逸抱著箱子過來,視線被箱子遮住,沒看到穆璟,兩人不小心相撞,結(jié)果踉蹌之中,楊寧逸還扭了腳,就整個人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