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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誰曾想,居然說中了大部分事實。長劍突然出鞘,抵住他的喉嚨,再深一步就是見血封喉,他立即動都不敢動,訕笑道:“喂,開個玩笑而已,別那么認真。”他伸出兩指夾住劍身,小心翼翼地移開,就怕一個失手,自己就一命嗚呼穆琛瞪了他一眼,收回了劍,“什么時候?“明日午時。”許彥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確定它還在,才松了一口氣穆十四實在太兇殘了,一言不合就動刀動劍的,不知道他是文弱書生嗎你好好準(zhǔn)備?!澳妈∪粲兴嫉乜戳丝此哪槨?/br>“準(zhǔn)備什么?”許彥林如臨大敵,覺得穆琛話里藏著大大的陷阱?!吧T沈小姐。………”許彥林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悲痛感?!奥犝f沈貴很寵愛這個女兒,對她是有求必應(yīng),你若是成為她的男寵肯定能打聽到很多內(nèi)幕消息?!?/br>許彥林欲哭無淚,早知道穆琛會這么報復(fù),他剛剛就不調(diào)侃他了,這下子可好了,自己把自己給坑慘了。次日一大早,沈府便派了馬車到客棧來接許彥林,態(tài)度諂媚的,好像許彥林是塊人人爭搶的香餑餑。許彥林和穆琛跟著陳管家來到沈府,進府后,一路走來隨處可見雕梁畫棟,金碧輝煌,這座宅子不說跟皇帝的行宮不相上下,跟王爺府邸比也差不了多少。京城幾個王爺?shù)母?,他們都是見過的,有些王爺?shù)母⌒藿闼兀€沒這里規(guī)格大,也不像這里裝飾的金碧輝煌,難怪外面的人會說沈家是慶陽縣的土皇帝。一看就知道這沈家富得流油,這么富有的人千方百計要跟他做生意,還邀請他來吃飯?許彥林怎么想都覺得奇怪?穆琛跟在陳管家和許彥林的身后,不著痕跡地打量著這座府邸,棟梁之間,隱約有雕龍畫鳳的痕跡,不仔細觀察,并不能認出來。他心里就疑惑了,沈貴難道不是普通的商人嗎?何以有膽量按著王爺府邸規(guī)格建造宅子,甚至雕龍畫鳳,那可是皇室的象征,他難道不怕被誅九族嗎許彥林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這點,他回頭跟穆琛對視了一眼,假裝很感興趣地問道:“這府邸建設(shè)的真是美觀大方,不知道是哪位大師設(shè)計的?聽許彥林夸贊自家的府邸,陳管家與有榮焉地挺挺胸,非常驕傲地說道:“這是我家老爺親自設(shè)計的,每個來過府上的人,都贊不絕口沈貴親自設(shè)計的,那就表示他以前住過這么豪華的地方,不然,他不可能憑空設(shè)計出這么華貴的宅子。這么想來,沈貴的身份就有問題了。“沈老爺博學(xué)多才,在下佩服佩服。”許彥林恭維地說道。他們跟著陳管事繞過彎彎曲曲、玲瓏精致的抄手游廊,氣派華貴的樓閣亭臺,無數(shù)個雕飾精美的垂花門,花園錦簇的庭院,怪石嶙峋的假山,清幽秀麗的荷花湖,最后終于來到一座典雅氣派的院落前。經(jīng)過這么彎彎繞繞,穆琛整顆心一直往下沉,沈府的宅子真的很有問題“如意齋,倒是個好名字?!痹S彥林看了眼院門上頭的牌匾,回頭對穆琛道,“十四,你覺得呢?“主子覺得好便好?!澳妈〉皖^,擺出一個恭順護衛(wèi)的姿態(tài)。見他低眉順眼的模樣,許彥林自覺扳回一局,無比得意的笑了笑。陳管事領(lǐng)他們進入如意齋,沈貴早已經(jīng)設(shè)好宴席在等候,一進他們進來便熱情地迎上來。“林老板,快請坐?!鄙蛸F一臉笑意地請許彥林落座。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許彥林看著熱情地沈貴,不由的生出幾分謹(jǐn)慎穆琛是護衛(wèi),不得入席,沈貴便讓人將他請到隔壁的花廳,好生招待。知道沈貴是別有用心,穆琛和許彥林都沒有拒絕,誰都想知道沈貴想玩什么花招?花廳里一個人都沒有,穆琛端正的坐在精雕細刻的花梨木椅上,細細的品著香茗。這茶口感溫潤,一絲甘甜在喉間暈開,清淡幽雅的香氣彌漫在口中,喝便知這茶葉價值千金,沈家可謂是衣食住行都是皇族規(guī)格,穆琛抿著唇,心里的疑惑越發(fā)的擴大。就在他思考沈家背后勢力的時候,一記清脆悅耳的嗓音自垂著珠簾的拱門后方傳來。“十四公子?!?/br>沈牡丹掀開珠簾,邁著妖嬈的步子,朝穆琛走來。穆琛站起身來,眉頭不可察覺地微皺,該不會讓許彥林說中了,這沈家大小姐真的看上了他?想到會有這種可能,穆琛的臉色黑的更加難看,他握緊手里的劍,只要沈牡丹敢靠過來,他就一劍結(jié)果了她。“十四公子,您請坐?!鄙蚰档尚叩牡椭^,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十四只是一個護衛(wèi)?!蹦妈÷曇衾溆玻圃谔嵝焉蚰档?,兩人身份的差距。“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彼p眼亮了亮,朝身后的奶娘揮了揮手,奶娘立即呈上一個盒子,沈牡丹伸手拿起那個盒子,遞給穆琛,“若是你從了我這盒子里的一切都是你的。”穆琛眼神晦澀地望著那個盒子,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的是金銀財寶,這是想要買他?沈牡丹見他不動,便自己打開了盒子,“三千兩銀子和一處莊子,你跟了我,之后就衣食無憂,不用再這么辛苦的給別人當(dāng)護衛(wèi)。三千兩銀子,對一個普通的護衛(wèi)而言,那還真是大手筆,看來,外面?zhèn)餮陨虼笮〗阒厣?,只要她看上的人,無論使出什么手段,都非得弄到手,是真的“沈小姐請自重,在下已娶妻?!?/br>“什么?你已經(jīng)娶妻了?!鄙蚰档っ嫒菖で?,尖著嗓子叫起來。她最恨的,便是她看上的人,被別人先擁有過。沈牡丹突然發(fā)起飆來,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掀翻,茶壺茶杯落地的聲音噼里啪啦。她雙眼瞪的老大,像一頭發(fā)瘋的野獸。穆琛眼中寒芒一閃,覺得這個姑娘可能有些精神不正常。沈貴和許彥林聽到動靜,急忙趕過來。“牡丹,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沈貴一看女兒在發(fā)飆,急忙上前去詢問?!暗鄙蚰档ひ豢吹缴蛸F,立即哭成一朵小白花,軟趴趴地靠在沈貴身上。“牡丹,別怕,誰欺負你了,你告訴爹,爹幫你去教訓(xùn)他?!鄙蛸F拍著女兒的背,模樣說有多寵溺就有多寵溺。“爹,我…沈牡丹梨花帶淚地瞥了穆琛一眼,又如敗落的小白花,無比脆弱地低下頭,躲在沈貴的懷里哭的傷心欲絕。那目光頗有深意,雖然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