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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五十兩銀子,他得攢幾年才能攢得夠.而且這些銀子.還得用來幫助西北窮苦的百姓.他能存下來的銀子就更少了。店小工見他沉了臉色.不由得想著.看這人穿著整潔貴氣.該不會是個窮鬼吧?連三百五十兩銀子都沒有.還進(jìn)玉石店做什么?以為他們這里開善堂啊.不用錢就能拿走玉。寒風(fēng)看著手中的碧玉簪,想著南霽云戴上后的樣子.回頭對穆琛道:“少爺.借我三百五十兩銀子。”穆琛正在看他訂做的三個平安玉佩.是送給三個孩子當(dāng)禮物的.小小的玉佩.僅有他的大拇指那么大.正面刻著一只小動物,后面刻著他們的字,這家店的師傅雕工了得,那么小的動物,雕得栩栩如生,他看著.很是滿意。“你要錢做什么?”穆琛將尾款遞給掌柜的.問道。旁邊的小二哥震驚地張大嘴巴.聽寒風(fēng)對穆琛的稱呼.他以為寒風(fēng)是穆琛的隨從.一個隨從居然大咧咧地跟主人借錢,一借就幾百兩.更重要的是,主人家還不生氣,心平氣和地詢問,似乎真的打算借錢給他。這年頭,隨從都那么兇殘嗎?“買簪子。”寒風(fēng)將手中的簪子抬起來.讓穆琛看個清楚。穆琛看就知道他的想法.從袖口掏出三張銀票.對掌柜道:“三百兩?!?/br>開口就砍他五十兩.這位爺也太狠心了吧?掌柜抽了抽嘴角.搓著手.諂媚地笑著道:“穆老爺.三百兩真的太少了,那支簪子怎么著也得三百五十兩?!?/br>“嗯?!蹦妈∫馕恫幻鞯靥裘?眼中閃過抹戲謔.起了身,“回去吧.若你真喜歡這種樣式的簪子,我讓府里的師傅給你雕一支?!?/br>掌柜一聽.暗罵穆琛不厚道.裝出心疼吃虧的模樣,將簪予以三百兩銀子買給寒風(fēng)。寒風(fēng)小心三翼翼將簪子收起來.跟穆琛一起離開這家店.回去的路上.他提出個疑問.“少爺.既然府里有雕刻的師傅.為什么還去那家店訂做玉佩?”“那家店的平安玉佩賣的最好.聽說也很靈驗。”只是想為孩子求得平安。回了府.寒風(fēng)將買回來的簪子送給南霽云。“這是什么?”南霽云打開盒子,看到里面放著的碧玉簪.愣了愣,抬起頭.目光呆滯地望著寒風(fēng).滿眼地難以置信。“碧玉簪.覺得很適合你.所以就買了?!边@些天住在郡王府.看著穆琛體貼入微的照顧沈景黎,他忽然覺得自己對南霽云不夠好,本來身份地位就配不上他.然后又是硬梆梆的臭漢子.既得不到他父母兄長的喜歡.也沒辦法為他生孩子.唯能做的.就是對他好.偏偏他以為自己做的很好.事實上卻什么也沒做。他太過被動了.以為目前這一切.就是最好的狀態(tài)。“呆子?!蹦响V云罵了一聲.嘴邊上揚的弧線卻怎么都壓不下去。大年初七.寒風(fēng)和南霽云離開京城去西北,穆琛和許彥林親自送他們出城。同天,穆禹前往湖州任職。穆禹離開只通知了鎮(zhèn)遠(yuǎn)侯,并沒有告訴德慧縣主和老太君,等德慧縣主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穆禹的馬車已經(jīng)出城個多時辰了.縣主氣的大發(fā)脾氣.被穆珂勸了兩句,居然跟穆珂吵了起來。穆珂在郡王府待了一段時間.脾氣收斂了許多.行事作風(fēng)也穩(wěn)重許多.他不愿意再鬧出家丑.就挨了縣主頓罵.然后跑去郡王府避難。“你怎么來了?”沈景黎對穆珂的態(tài)度很一般.畢竟第印象太深刻.何況他們之前還有仇.讓他一下子跟穆珂親密無間.他還真做不到。“我娘在府里發(fā)脾氣。”穆珂沉著臉.張嘴想說點什么.最后又搖了搖頭,家丑不可外揚.雖然他是想找個人傾訴一番,可家里那些破事.他這會兒真沒臉說。沈景黎大概知道是什么事,心里暗道,穆禹辦事不妥當(dāng),可想想德慧縣主的脾氣,估計還是這么做更保險。穆珂吃著金玉端上來的乳酪蛋糕,突然道:“想到我大哥堂堂一個世子,跑去湖州那個山區(qū)去做官,我就有肚子氣?!?/br>“氣什么?那是你大哥決定的,他自然有他的道理?!弊约哼x的路自己走,穆禹都不抱怨.別人有什么資格替他抱怨?“說是這么說,可我總覺得我大哥不該去那種地方,我大哥可是世子啊,有誰家的世子不是混個閑職,然后就等著繼承爵位,誰那么傻跑到窮鄉(xiāng)僻壤去做官?”穆珂憤憤不平地咬了一口蛋糕。穆珂跟沈景黎說了一會兒話.心情好多了,才高高興興打包了堆吃的回鎮(zhèn)遠(yuǎn)侯府。第258章慶生來京城停了之前的藥.再經(jīng)過太醫(yī)們細(xì)心的診治和調(diào)養(yǎng).皇帝的身體好了許多.不僅臉色比之前紅潤.身體也健朗許多.已經(jīng)可以下床走動了。燕承禮非常高興.想著過年的時候.因為皇帝突然病倒.宮里都沒有好好熱鬧番.就跟太后和皇后商量,元宵節(jié)舉辦一個熱鬧的宴會,喜慶一番.去去晦氣.也壓壓些人不安分的心。太后聽說皇帝身體好轉(zhuǎn).心里很是高興.再聽到燕承禮說要舉辦宴會,給宮里帶來些喜氣,也讓些的人歇了那不安分的心思.趕忙點頭同意。“這事兒得謹(jǐn)慎些辦,不然,我怕那些人還會對你父皇下手?!碧筠D(zhuǎn)動著手中的佛珠手串,飽經(jīng)滄桑的臉上.皺紋疊出層層的褶子.她不管宮里的事幾十年.沒想到居然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太后轉(zhuǎn)動佛珠的動作突然停下.抬頭看向皇后和燕承禮.“你父皇調(diào)養(yǎng)用的那些藥材是誰動的手腳?你調(diào)查清楚沒有?”太后雖已年邁.身體也不健朗.走幾步就喘的不行.可雙眼睛卻十分有神.那雙眼睛鋒芒畢露.盯得燕承禮渾身不自在,他點了點頭,“查到了動手腳的人.不過他什么也不肯說.前天晚上死了?!?/br>啪的聲.太后手中的佛珠手串?dāng)嚅_了.佛珠掉在地上叮當(dāng)作響,太后愣了一會兒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佛珠,燕承禮見狀,趕緊跟著一塊兒去撿。將掉在眼前的都撿起來后.燕承禮還想去找滾進(jìn)桌子底下的,太后卻擺了擺手,她將撿起來的佛珠放在美人榻邊上的小茶幾上.然后譏諷地笑了一聲.“這宮里的事.哀家是越來越看不透了?!?/br>這話像支箭扎進(jìn)皇后的心里.皇后低著頭.誠懇地道:“是臣妾失責(zé).才讓人有機可乘.請......”太后擺手打斷她的話.“這事兒與你何關(guān)?皇帝身為當(dāng)事人.都沒有察覺到不妥.你一個后宮女人.還能時時管住皇帝不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