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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接著問道:“母妃.你最近有跟舅舅聯(lián)系過嗎?”“沒有.你舅舅根本就不回我的信。”燕承啟低下頭.眼神微斂,心道果然如此,舅舅沒有回復(fù)他的信件.也不回復(fù)母妃的信件,怕是心里有了另外的想法。覺得他沒有用.就打算拋棄他.說不定還想拿他當(dāng)靶子,舅舅真是打得手好算盤。燕承啟咬緊牙關(guān),氣的腮幫子都疼。不行,他必須冷靜,仔細想想辦法,劉先生留給他的口訊里.說這個事只要他處理得當(dāng).就還有轉(zhuǎn)寰的余地.他一定不能被牽著鼻子走。“皇兒,你在想什么呢?笑得那么瘳人?”鄭貴妃大聲喊他.之后看到他在摸自己的腿.驚了跳.忙追問道.“皇兒.是不是你的腿又疼了?來人.來人.快去請?zhí)t(yī)。”“母妃.我沒事.不用請?zhí)t(yī)?!毖喑袉r住她.他眉頭皺起來,覺得鄭貴妃真是太大驚幻洶陘了.一點兒小事.就亂撲風(fēng)抓影,他煩躁地在心里嘆氣,也沒有留下來再陪鄭貴妃說會兒話的心思。他起了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對鄭貴妃道:“兒子身體大好.母妃不用掛心。”“你這是要回府了?!编嵸F妃跟著站起來.萬分舍不得地看著兒子.“皇兒.你放心.母妃不會放過那些害你的人?!?/br>燕承啟聽.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他搖搖頭.“母妃.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就不勞您cao心了,您就安心待在昭陽殿過些悠閑日子。”擔(dān)心鄭貴妃不安分.他又叮囑了番,才離開。康樂王府書房里,康樂王正坐在窗戶邊看著書,個穿藍衣服的小廝領(lǐng)著一位先生過來.先生站在門口朝著燕承安行禮。“章先生不必多禮.進來吧?!毖喑邪埠仙蠒?起了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章先生坐下談話。章先生抱拳,撩起長袍下擺,坐了下來,小廝端上茶點后.就悄悄退了下去.并且關(guān)上了門.就這會兒功夫,書房門口就多了兩個面如鐘馗的護衛(wèi)守著。“章先生這么匆忙過來.可是出了什么事?”燕承安在茶幾旁坐了下來.跟章先生隔著茶幾說話。“殿下是個明白人?!闭孪壬戎?目光贊賞地望著燕承安,“二皇子今日一早進宮面見皇上了?!?/br>“哦,倒是比我想得要早了一些。”還以為燕承啟會忍多幾日,沒想到,靖王和穆將軍才離京一日,他就迫不及待地進宮面圣。燕承安笑了笑.心里滿是不屑。“聽說二皇子寫給鄭將軍的信.如同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復(fù)?!闭孪壬彩切?手指沾了點茶水.在茶幾上寫下兩個字。燕承安看著那兩個字.擰緊眉.一會兒又露出微笑.“鄭將軍野心勃勃.怕是另有考量。”“如此倒是更利于殿下的計劃。”章先生道。燕承安卻搖搖頭.“不好說.鄭將軍可是只狡猾的老狐貍.我們想要利用他,又不讓他發(fā)現(xiàn).可不簡單。”不僅如此.一旦被他發(fā)現(xiàn)他們的計劃,那么他肯定會趁機利用他們,這么一來,大燕王朝雖然會更加混亂,可是他們未必能占到便宜。“鄭將軍那邊,我們先不插手?!痹绞且靶牟娜耍绞且尚闹?,他們只要利用好這一點,就不怕鄭將軍不上當(dāng)。章先生琢磨著這番話.心里明白燕承安的意思。“章先生為光祿寺卿.皇帝藥膳出問題的事情.可有波及到您的身上?”燕承安問。“殿下放心.章某自會小心行事。”“這就好?!毖喑邪颤c點頭.他起身來,走到窗戶邊,“趁靖正和穆將軍都不在京城,而皇帝又病著,得趕緊實行我們的計劃?!?/br>他捏緊拳頭,想著狗皇帝不久之后,就會死在他的手上,內(nèi)心的興奮感難以言喻。第263章糧食被劫了春雨淅淅瀝瀝.宅院里的花草越發(fā)凝翠。沈景黎披著披風(fēng)站在窗戶邊.耳邊縈繞著幾個孩子的嘻笑聲,清脆而歡樂.卻怎么也無法驅(qū)逐他內(nèi)心深處的擔(dān)憂。他伸手揪緊身上的披風(fēng).春寒寸寸地侵襲他的身體.明明隔著厚厚的衣服.他仍舊感覺到好冷.想起穆琛前去西北已經(jīng)多日.至今還沒有得到任何笑意.他就懨懨的.打不起精神。旁在照顧雙胞胎的金玉和年華同時回頭.看到沈景黎這副模樣.相視一眼.都無奈地搖搖頭。自老爺走后.夫人就經(jīng)常站在窗戶邊發(fā)呆.精神懨懨的,沒了往日的生氣,若不是許夫人和慶生夫人整日過來陪他說話,講些趣事逗他笑.他們真不知道夫人會變成什么樣子。到了晚上.荀兒少爺和懷信很乖巧.他們帶著自己的小被子和兒童讀物,童言童語地解了沈景黎不少寂寞。再加上兩位小少爺時不時鬧騰下.也分散了他不少注意力,可是遲遲沒有西北那邊的消息,沈景黎仍然寢食難安.惦記著穆琛.生怕他在路上遇到麻煩。“嫂子.王管事有事匯報.我將他帶過來了.正在偏廳等著?!蹦妈驹陂T口敲了敲門.自穆琛出征后.他也沉穩(wěn)了許多.似乎意識到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將什么時候都交給沈景黎處理.所以這段時間.他不僅越發(fā)努力學(xué)習(xí).也開始學(xué)著怎么經(jīng)營生意。小娃兒嬉鬧了一會兒.此時已經(jīng)沉沉睡著了.屋里安靜得只有雨滴落窗外水缸發(fā)出的嘀嗒聲.靜得可怕。沈景黎遲遲沒有回神.因為得不到回應(yīng).憂慮和不安像螞蟻般一點點噬咬著他的心.他擔(dān)心沈景黎想不開.擔(dān)心沈景黎過得太痛苦.又沒辦法開口勸他,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么,才不會起到反效果。“嫂子......”他輕聲地再次開口。“讓他稍等片刻.我馬上就來。”伸出手.將窗戶關(guān)上.沈景黎轉(zhuǎn)過身.“你先去跟王管事說說話.我馬上就來。”沈景黎明白家人一片拳拳之心.他們不讓他獨自個人.怕他胡思亂想.其實他們擔(dān)心過了.確實.他很擔(dān)心穆琛.也因穆琛的離開而悶悶不樂.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清楚自己該干什么。至于他沉默.他擔(dān)憂,那是因為他在乎。穆瑾仍舊有些不放心,他扶著門.眼帶擔(dān)憂地望著沈景黎,金玉碰了碰年華的肩膀,示意他跟著沈景黎進去.自己則走到穆瑾的身邊。“王爺不用擔(dān)心.夫人只是在考慮事情.不會想不開的。”金玉說道,目光卻望向屋內(nèi),流露出一絲憂慮穆瑾點點頭.不管這話是不是特意安慰他的.反正他是相信了.他又問了問荀兒和雙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