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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叫我老師,也可以直呼我姓名,如果你不介意,叫我叔叔我也沒有意見?!狈街嚧驍嗔朔絿赖脑挘种匦掳岢隽艘惶仔乱?guī)矩。“方謬,我所謂的學(xué)習(xí),要什么時候開始。”方嚴倒也不客氣,直接選了一個沒有身份差異的稱呼。“理論上來說,是明天。如果你想,現(xiàn)在開始,也沒有問題?!狈街嚾员3种鴦倓偟淖藙?。方嚴站著,被他看得手足無措,像個做錯事的小學(xué)生。“方嚴,讓我這個外人來教你打理家族產(chǎn)業(yè),想必也是你父親的下下策了吧。你不會覺得有半點羞愧嗎?”方嚴被問的啞口無言,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叔叔莫非和他命中犯沖?昨天斥責他不適合當dom,今天又咄咄逼人地罵他不知羞愧。“方謬,你到底是來教我的,還是單純來泄憤的?你還沒和我共事過,何出此言?”方謬又輕笑了一聲:“那你最好拿出點你的本事來。明天8點到公司,從此以后,無論刮風(fēng)下雨,你都要比我早到。”方嚴沒搭理方謬,直接轉(zhuǎn)身走人。現(xiàn)在的方嚴趴在辦公桌上回想起剛和方謬遇見的時候,總讓他想要暗暗發(fā)笑。他和真的和這個叔叔較真上了,上班再也沒遲到過,無論刮風(fēng)下雨。誰能想到,他這么一較真,還把自己完完整整給搭了進去。“方總,該開會了。”助理叩開了方嚴辦公室的門,悄悄提醒了一句。“好的,知道了,我馬上過去。”開會的人還是方謬,方嚴突然又不知所措起來。他方謬可以只當無事發(fā)生過,可他方嚴自己該用什么樣態(tài)度去面對?方嚴推開會議室的門,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等員工三三兩兩到齊了,方謬也就開始了。這次會議主要分析的還是上元的招標案子,唯一的競爭對手是寰中。寰中也算是方嚴自家天方的老對手了,雙方都本著不讓對方好過的原則,這樣的競爭也不算少數(shù)。方嚴就聽了個大概,方謬的意思是,不太主張接下這個案子,原因很簡單,利潤小風(fēng)險大,硬接下來也不是不行,只不過收益不大,沒有接的必要。核心部分方嚴一字不差地聽進去了,其它的全部都成了過耳的一陣風(fēng)。他盯著方謬出神。不得不說,方老爺子還是給了方謬一身好皮囊,這是和方嚴父親截然不同的長相。方謬眉眼凌厲,周身散發(fā)出一種不怒而威的氣質(zhì),不像方嚴,方嚴是典型的桃花眼,就算他再正經(jīng),眉眼里也總造不出凌厲的氣質(zhì)來。方謬那一雙唇的弧度很完美,多一分則厚,少一分則薄。他腦中突然浮現(xiàn)出昨晚那個煙霧繚繞的吻,辛辣刺激,現(xiàn)在想來仍是回味無窮。方嚴仍在浮想聯(lián)翩,會議已經(jīng)接近尾聲。周圍的同事鼓起掌,方嚴有些摸不著頭腦。方謬向他投來一道冰冷的目光,他這才驚醒,附和著拍了拍手,然后隨著人群溜出了會議室。這一天很難熬,方嚴靜不下心,工作能推的都推了,捱到了下午,指針堪堪指向5點,方嚴交待了點事情便一溜煙跑了。原因很簡單,他不想再碰見方謬了。路上有點堵,方嚴開開停停6點才到了家。他在本市是有一套自己的房子的,平日里若不是家中有什么要緊事,他是不會回方宅的,一個人,閑散慣了,不愿意給父親添堵。方嚴打開門,只見客廳中央赤身裸體跪著一個人。他看了看手機,原來今天是星期五,和sub約好的時間。方嚴走向客廳的沙發(fā)坐下,向那個sub招招手:“過來。”跪著的人很溫馴地向方嚴的方向爬去。“小陸,不好意思,今天忘記和你有約了,我來遲了?!?/br>“沒關(guān)系的,先生,您不需要向我道歉?!?/br>方嚴摸了摸陸以昇的腦袋。陸以昇一年之前被程釋明轉(zhuǎn)手給了自己。方嚴也不是不愿意,只是程釋明與陸以昇的關(guān)系確實有些復(fù)雜,一個愛上主人的sub,卻被主人轉(zhuǎn)手給了另一個陌生人。方嚴只覺得有些不忍心,他想不出程釋明是怎么下的手。陸以昇剛來的時候是很溫順聽話,但是又太溫順了,方嚴記得他以前的樣子。于是他與陸以昇重新簽訂了契約,放棄了他在程釋明那兒一直接受的全日制的關(guān)系。方嚴對陸以昇很體貼,考慮到陸以昇那份感情,他準許陸以昇可以不用叫自己主人。方嚴靠在沙發(fā)里很久沒有說話。他很累,是身心俱疲。陸以昇輕輕靠向他的膝邊,低聲地問了一句:“先生今天很累嗎?是否需要我服侍您?”方嚴看著低垂著頭的陸以昇,拍了拍他的肩,“嗯”了一聲。以下內(nèi)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陸以昇的頭埋入他的胯間,小心翼翼地用齒拉開了拉鏈。他隔著內(nèi)褲先輕輕舔弄起來。陸以昇的口活很好,方嚴在這點上對他無可指摘。平日里他也極少讓陸以昇做這個,原因無他,他很明白陸以昇的心結(jié)。舔弄夠了之后,陸以昇拉開內(nèi)褲的邊緣,直接貼上了那根起了反應(yīng)的性器。他吮吸著前端,小心翼翼收起牙齒,避免不必要的磕碰。方嚴深深地吁了一口氣。陸以昇的服務(wù)無可挑剔,方嚴腦子里卻突如其來浮現(xiàn)出方謬的臉,他深沉的表情,他如雕刻一般的唇。陸以昇一口吞入了他的yinjing,方嚴臉上泛起了一絲詭異的潮紅。那辛辣刺激的吻仿佛還停留在他的唇齒之間,方謬低沉沙啞略帶情欲的聲音好像就浮現(xiàn)在他的耳邊,聽不夠也吻不夠。方嚴似是著了魔,喘息聲越來越粗重。陸以昇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還不忘用手撫慰一下底端的囊袋。方嚴的喘息聲越發(fā)急促,他好像置身于昨晚煙霧繚繞的房間,方謬的眉眼就在自己眼前,觸手可及,他想要撫摸他的臉,他想要他們?nèi)缱蛲硪粯哟碳さ臒熚?。他甚至感受到了昨晚,方謬抵在他臀下火熱的欲望,他想要他?/br>“方謬……啊……方謬……”陸以昇卻有些吃驚,他很難得會在這個時候聽到這樣的名字。方嚴似是情難自抑,他抓起陸以昇的頭發(fā),一下接著一下地撞擊著。陸以昇有些痛苦,鼻息之間都是濃重而陌生的男性的氣味,方嚴今天格外的粗暴,一下一下頂入了他的喉嚨深處,他有些強迫地逼自己去承受。方嚴加快了速度,他聽不見陸以昇難受的低吟,他耳邊只有方謬低沉的嗓音和昨晚情欲上頭時他略微粗重的喘息。“方謬……”方嚴喊著那人的名字,全數(shù)發(fā)泄在了陸以昇口中。沒了方嚴的拉拽,陸以昇軟軟地跌坐下去,嘴里的jingye有些嗆入了他的口鼻。方嚴如夢初醒,他看向臉色憋悶地有些發(fā)紅的陸以昇,才意識到自己干了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對不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