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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的背脊,方嚴嚇了一跳,卻也不敢出聲。溫熱的鼻息噴在方嚴的耳后,他止不住輕輕顫抖著。“奴隸,我要使用你?!狈絿朗钦娴拿扇α?,剛剛不還在練koujiao嗎?怎么突然就要使用他了?方嚴僵住了。“逗你呢。”那話語里的笑意很足。“大腿給并攏了,夾緊?!狈街囋俣扰牧伺乃钠ü桑铝嗣睢?/br>方嚴趕緊并攏了雙腿,他感受到一根guntang的物什貼上了他的腿縫,鉆了進來。原來剛剛方謬起了反應(yīng)?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方謬已經(jīng)開始了動作,又再度拍上了他的屁股,方嚴懂他的意思,又把大腿合攏了些。這感覺其實有些奇怪,方嚴第一次嘗試這樣的性事。火熱的性器進進出出,方謬的雙手牢牢掐著他的腰,方嚴極不自然的前后晃動著。方謬那東西不斷頂弄著,甚至幾次觸碰到了他自己的性器,那灼人的熱量竟也傳給了他,方嚴的欲望悄悄抬了頭。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極嫩,數(shù)分鐘的摩擦之后,細微的痛感穿了過來,粗糲的陰毛摩擦過會陰,方嚴渾身燥熱起來,方謬粗重的鼻息噴在他腦后,下身的欲望愈發(fā)強烈了,此時正高高翹起。方嚴下身那點反應(yīng)哪里瞞得過方謬,方謬空出一只手繞到方嚴前頭,他五指貼了上去,輕輕捏了一把。方嚴沒忍住叫了出來,偏偏那男人猶不肯放過他,叼著他的耳垂開口道:“我說過,試驗期結(jié)束前,你連一絲一毫射精的念頭也不能有?!?/br>方謬的撞擊愈發(fā)猛烈起來,方嚴被動承受著,幾次他險些呻吟出聲。他空出的一只手捂住了嘴。方謬像是快要到極限了,幾次撞擊之后,一股股濁液噴濺了出來,方嚴的下身一片狼藉。兩人如夢初醒。方謬手上力氣不小,方嚴的腰側(cè)有了幾道淤痕。方嚴低低喘著氣,雖說中途硬生生被方謬掐滅了欲望,當不可否認的是,男人一次次的撞擊之下,他竟也升騰出了感覺,火熱的性器在他的腿間摩擦,火辣辣的,但滋味卻還不錯。方嚴像是極有回味般的,咂了咂嘴。一旁的方謬是真的笑出了聲,他摸上方嚴的頭:“當下面那個,體驗不錯吧?”“但你離我使用你的標準還差得遠?!?/br>——————————————————第17章方嚴一點一點滑坐到地上,大腿內(nèi)側(cè)紅紅的,細看去有些地方還被磨破了皮,方嚴伸出手輕輕撫過大腿內(nèi)側(cè),挺疼。手指貼上泛紅的傷痕,那處挺滑膩,濺上去的jingye還沒來得及清理,方嚴呆愣愣地坐著,手指卻不停地摩挲著傷痕。那根火熱的性器來回抽送的感覺好像還在,方嚴覺得挺別扭,但好像又說不上奇怪,畢竟下半身的反應(yīng)是騙不了人的。方謬轉(zhuǎn)身在一旁清理著東西,回頭一看,只見方嚴呆愣愣坐著,雙手在腿間動作著,他二話不說直接伸手拍了上去。這一下可好,直接打在了紅艷艷的傷痕上,方嚴倒抽了一口氣,一臉不解地看著突然出手的方謬。方嚴像是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磕磕巴巴地開口:“我……我沒有……先生……”這幅羞赧的樣子逗笑了方謬,他自知是錯怪了方嚴,卻也懶得解釋。“別碰,臟?!闭Z罷便拉起方嚴,帶著他去浴室清理。嘩啦啦的水流沖洗著方嚴的身子,熱水流過傷痕,有種火辣辣的感覺,方嚴還是挺恍惚。浴室里溫度挺高,在方嚴的四周蒸騰出熱氣。仿佛方謬掐著他的腰,挺著性器進出的場景就在眼前。一絲異樣的喘息漏了出來,方嚴急忙伸手調(diào)出了冷水。突如其來的涼意澆息了身體里星星點點的情欲。腦海中突然跳出方謬的那句話,原來他離被使用的標準還很遠,他輕輕嘆了口氣,有點失落。接下來的幾天方嚴的訓練均以koujiao為主,方謬大多數(shù)時候都在罵方嚴笨,但方嚴的變化他是看得出來的,他怕自己開口稱贊一句,眼前這個小子的尾巴就能翹上天。之后呢,就有了這一幕。方嚴看了看房間里的鐘,確認時間無誤之后,出了房間,躡手躡腳打開了方謬的房門。方謬給他定的叫早的命令一直沒有取消。其實方謬根本無須方嚴來叫醒他,每次方嚴興致勃勃地打開門,都無一例外地發(fā)現(xiàn)方謬早就醒了,并且正掐著時間等著他敲門。方嚴學乖了,這次提前了點時間推開了方謬的房門。窗外的陽光透過奶白色的窗簾照進來,還不太亮。果然,方謬仍好好地躺著,沒有一絲一毫醒著的跡象。方嚴小心翼翼地抬著腳,走向床尾,又極輕地爬上了床。床墊挺軟,床尾一下子陷進去了一大塊,睡著的方謬只稍稍挪動了下身體,之后像是又睡了過去。方嚴暗自竊喜,他掀開被子的一角,將頭埋了進去。他忽然想起,起初他會錯方謬的意,以錯誤的方式叫他起床的樣子,確實挺滑稽??煞絿赖膭幼鲄s未停下,緊接著兩只手也鉆了進來,貼上了方謬的身體,那顆腦袋也往胯下鉆去。眼前忽然一片亮堂,方嚴真的愣住了。方謬掀開了被子,正以一種玩味的眼神望著他。原來他的好叔叔一直都醒著,只為了在某個時刻抓他個現(xiàn)行。方謬不動,方嚴也不敢動,以一個極為憋屈的姿勢蜷在床上。頭抬起來也不是,低下去也不是,如果他可以再生出一雙手,現(xiàn)在一定拍在了自己的腦袋上,他叔叔這只老狐貍,怎么可能這么沒防備。“都做到這一步了,就繼續(xù)吧?!狈街噭傂巡痪?,嗓音也比平日里沉了不少。方謬一直有早起的習慣,方嚴進門的瞬間他便察覺到了。他不動聲色,只想看看方嚴又想玩什么把戲,甚至悄悄翻了翻身給點提示,沒想到這個小傻子一概不知。方嚴似是沒聽見,只僵著脖子動也不動。方謬的手忽然貼上了他的腦袋,使勁往下按了按,那處險些貼上了方嚴的鼻尖。方嚴甩甩頭,便伏了下去。那處已經(jīng)立了起來,他伸出舌尖舔舐著前端,殷紅的舌頭順著圓潤的頭部打轉(zhuǎn),方謬不動聲色,貼著他腦袋的手卻微微地有了些動作,方嚴不敢怠慢,便繼續(xù)往下舔舐下去。舌頭舔過粗長的莖身,之后便將整根性器納入口中??谇煌蝗缙鋪淼乇划愇锾顫M,方嚴連動作都頓了頓。冰冷的死物遠無法與眼前的火熱的性器相比,他極小心地收起牙齒,吞吐著口中的性器。方嚴感覺得到,性器正在他口中慢慢脹大,他的牙關(guān)有些發(fā)酸,但仍忍耐著,把yinjing繼續(xù)往里送。黏膩的水聲不斷,方謬的呼吸也微微加重了些,可他只再度撫上方嚴的頭,卻絲毫沒有要動作的意思。方嚴的koujiao水平只停留在可以“用”的階段,那些技巧方謬原本也沒指望他可以掌握。因此這次的時間格外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