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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的準確話語,他自然不敢回去,不然…蕭白回來了,等待他的又是一頓修理。蕭白懶洋洋的看著他,半晌才擺擺手,暖意的陽光打在他手上,那白皙的玉指跳動在空中。“沒聽大師兄說嗎,明日午飯我要吃糖醋魚?!?/br>許清銘斂了下眉,聲音清越道,“是?!?/br>兩人站在胳膊一般粗細的飛劍上,此劍是蘇屹外出歷練所得,蕭白站在前面,問道,“大師兄,這劍可有名字?”蘇屹沉聲道,“此劍是我在一坐化的修士洞府所得,當時蒙塵的厲害,好似破銅爛鐵,不過一經(jīng)陽光點化,整個劍身如同琉璃一般,我便叫它成蝶。”蕭白自然知道它的名字,不過這一番解釋的話語卻是在書中沒有的,看來,只要愿意,便能改變一些事情。“成蝶,好名字,破繭成蝶,師兄的劍遇到你才得以重見天日。”蕭白夸道。兩個人一路暢談,讓蘇屹對蕭白微微改觀,小師弟也沒有師父說的那樣,一直到下了飛劍,兩人臉上還掛著笑意。蕭礪早就從洞府中出來,天空中一柄似光的飛劍,不正是蘇屹的本命劍器,他看著劍上的兩人有說有笑,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fā)越詭異起來。蕭白走到洞府前,空無一人,他很是高興的跑進去,洞府的禁制對他而言是不存在的,“爹!我來了?!?/br>蕭白對于寵愛的自己的爹,自然崇拜加滿腔的愛意,這一點,蕭白對自己的演技打了個滿分。“系統(tǒng),我什么樣的行為才算超綱?天道怎樣察覺我的改變?”蕭白還是略微擔心那屬于天道的懲罰的,畢竟系統(tǒng)說過,一旦天道發(fā)覺,便會銷毀掉他。“剛才你那番破繭成蝶的夸獎,就稍微有些不符合原主,原主他在原文中是“這把劍好亮麗,飛在天空中一定美極了。不愧是師兄的劍”,你要時刻小心哦,宿主加油!”蕭白略微無奈,他只能表現(xiàn)自己浮夸的演技,一下子撲到蕭礪的身上。聞著父親熟悉的熏香,蕭白略微有些失神。蕭礪假扮著慈父,一年又一年的扮演,早已經(jīng)讓他習(xí)慣了。他撫摸著蕭白柔順光滑的黑發(fā),俊美精致的五官正深埋進自己的懷中,這個男人——是他一手養(yǎng)大的。蕭礪從他的后頸滑到后腰,一遍又一遍,“怎么了,蕭白,想爹了?”蕭白從他的懷中抬起頭,略微紅潤的眼睛讓他的桃花眼顯得更加動情。“爹,你不要再給我送人了!”蕭白將下巴置于蕭礪的寬闊肩膀上,有些抱怨道。“怎么,不喜歡爹給你挑的?”蕭礪那幽暗的黑眸越發(fā)越深沉,他的好兒子,難道真的沒辜負他的熏染,喜歡上男人了?“我,我只想要陪著爹…”蕭白抬起頭,那雙清冽的水眸正一眨不眨的盯著蕭礪玉質(zhì)金相的面孔。不得不說,這父子倆雖然不是親的,但是由于都太過俊美,讓整個七玄門沒有懷疑的,蕭白長相不分男女,是標準的面若桃李的長相,而蕭礪長相很符合男子的陽剛之氣,兩彎眉渾如漆刷,幽深的眸子仿佛深諳人心,挺直的鼻梁融合了外域人的長相。蕭礪聽聞他的話語,身子微微一頓,嘴角的笑意卻是展露開來。“是嗎,只想陪著爹爹?”蕭礪環(huán)著蕭白的肩膀,將他帶進屋內(nèi),而一旁旁若無人的蘇屹,是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低眉看著地板。和他相處了這么久,定然知道父子倆的相處方式。“爹,這次我來,沒有備酒嗎?”蕭白不滿的看著桌上的菜,雖然菜品豐富,但是沒有見酒壺的影子。“你這孩子,酒品不好,喝了就開始說胡話,晚上也不讓我好好修煉?!笔挼Z雖然面色帶笑,但是眼底,卻是冰冷一片,無絲毫笑意。“我要喝酒,爹?!笔挵鬃诘首由希挼Z華貴的絳紫色衣服,仍舊帶著孩子氣。第五章蕭白被蕭礪一人帶大,最親近之人依然是蕭礪,所以蕭白同蕭礪相處的方式仍同孩童,年歲已然二十的青年拽著他“父親”的手,好一副其樂融融的場景。聽見蕭白向他要酒喝,蕭礪不僅不會怪他,還會寵的更加厲害,畢竟…他的目的可不是教導(dǎo)出一個天才,而是一個被寵壞的狠辣青年。蕭白眼睫下垂,看著男人絳紫色的長袍。“好!爹就允你喝一次靈酒,只不過你還未筑基,喝多傷身,切勿貪杯。”蕭礪揚起環(huán)著蕭白肩膀的手,從空中一揮手,一個雕花的桃木盒子就出現(xiàn)在桌上。這是…元嬰期特有的次元空間!這本書中,一旦到達元嬰期,便可以煉制次元空間,據(jù)說資質(zhì)越好,次元空間越大,有的人甚至能撕裂空間,能到達遠古,穿越未來!蕭白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如果想回到現(xiàn)代,他必須要修煉至元嬰之上,方可有機會!“爹…這是什么酒,能讓你放在次元空間內(nèi)?”蕭白自然不會藏住話,他眼中閃過好奇之色,甚至撫了撫桃木盒子上的花紋。蕭礪略微神秘一笑,他將指尖放置在那鮫人圖案的眼睛上,盒子瞬間就打開了。“此乃爹耗費金丹液煉制的靈酒,既然白兒來了,爹怎能不拿出來?”蕭礪化出三盞酒杯,“屹兒,你也過來。”蕭白聽到蕭礪叫自己白兒,臉色頓時就變得不好看,“爹,我說了不要叫我白兒,叫我名字?!?/br>原主極其討厭這個名字,白兒什么的,像個女人。蕭白對于這個名字態(tài)度還好,能用著自己本來的名字,已經(jīng)是慶幸了。蕭礪拍了拍蕭白的頭,“屹兒,過來坐,你師弟小時候和你最為親近?!?/br>蘇屹頷首,沒有違背師父的命令,坐在蕭白一側(cè),蕭白處在蕭礪和蘇屹的中間,仍舊一臉不高興。酒從盒中拿出,桃花木香氣一閃而過,緊接著就被那醇香的酒氣所掩蓋。這酒越放越醇,不知道蕭礪放了多久,蕭白只是輕輕翕動了一下鼻子,仿佛四肢百骸都被酒給喚醒了。論說是應(yīng)該年歲最小的倒酒,但是蕭白仍舊臭著一張俊臉,只能蘇屹倒酒了。蘇屹面色無異,冷淡的唇角緊緊的抿著,他抬起純白色的衣袖,指尖微勾,就傾倒了三盞透亮的清酒,這如云流水般流暢的動作,由蘇屹做出來,當真感官都受到了沖擊。蕭礪一直觀察著蕭白的表情,當蘇屹倒酒時,蕭白的眼睛都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