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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只不太夠,還有小貂呢,在捉一只?”沈洛冰點點頭,又拿過一根樹枝,隨意的削了削前頭的尖角,正想在捉一只,蕭白趟著水來到他身側。“我來吧!”蕭白眼睛更加明亮。沈洛冰似是想到了什么,將樹枝遞給了他。蕭白握緊樹枝,回憶著剛剛沈洛冰握住他手時的感覺,眼睛緊緊的盯著溪面。“膝蓋彎曲,腳掌扣緊,底盤要穩(wěn),身子勿晃……”沈洛冰指導道。蕭白瞇起眼睛,一把將樹枝插下,只感覺手中頗有分量。嗯,捉到一只。蕭白心情很好,袍子上盡是水,濕漉漉的褲子也無礙他的心情,他將樹枝插在地上,魚兒仰天望月。小貂唧唧的叫著,見有魚兒吃,圍著樹枝直打轉。蕭白將樹枝樹葉弄到一塊,燃了把火,照的人臉上黃橙橙的。沈洛冰將魚弄好,調料都撒上,支起兩個枝椏,將魚放在上面。“它不吃熟的,蕭道友給它便是。”見小貂圍著魚轉,沈洛冰提醒道。蕭白頷首,給了它條肥魚,小貂抱著那魚,躥進了林中。兩人聽著火堆的響聲,應和著蛐蛐的叫聲,都有些閑適。蕭白想到自己儲物袋中還有酒,便拿出了一壇。“對了,你能喝酒不?”蕭白拔開酒塞,問道。沈洛冰點點頭,“蕭道友如若不嫌棄,叫我洛冰就好。”蕭白手一頓,“那你也別蕭道友蕭道友的叫我了,叫我…蕭兄吧!”蕭白捂嘴一笑,顯然對于自己占男主便宜有些小高興。沈洛冰愣了一下,也沒在意蕭白的調侃,“蕭兄?!?/br>蕭白揚起笑臉答應,拍了拍沈洛冰肩膀,摸了摸沈洛冰順滑的墨發(fā),“洛冰。”蕭白仰頭喝了口酒,這酒是蕭礪給他的,說是釀了好幾個月的桃花酒,有益于靈力的轉換,這么一嘗,確實好喝。辛辣,夠帶勁!喝了幾口,身子里涌動著熱意,丹田里的靈力運轉確實快了些,蕭白擦了擦嘴角,遞給了沈洛冰,“你也喝點?!?/br>兩人從溪水中出來,夜晚的涼風嗖嗖的吹,喝點酒暖暖身也好。沈洛冰在皇宮喝過不少好酒,他斯文的品了一口這帶著桃花香氣的酒,嘆道,“好酒?!?/br>蕭白笑了笑,“可不是,哥哥我的酒全是好酒?!彼@既不要臉,又占人便宜的話讓沈洛冰抬眸看了他。見蕭白雙頰布滿紅霞,眼睛晶亮的可怕,嘴巴紅潤潤的,顯然是不經酒意。若是蕭白以前的身子,可是千杯不醉,現(xiàn)在這身子稚嫩得很,沒喝過幾次酒,靈奶倒是天天喝,如今喝上幾大口蕭礪釀的酒,只覺得腦中成了一坨漿糊,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吃了魚,喝了酒,還與男主拉近了距離,蕭白滿意的很,他拉過沈洛冰的手,將自己的雙手附上,見自己的手不若他的大,笑嘻嘻道,“洛冰,你的手真好看?!?/br>沈洛冰一怔,他知道蕭白是喝醉了,沒想到喝醉是這般模樣。蕭白又松開了他的手,低頭仔細的看著沈洛冰的手,白凈修長,骨節(jié)分明,指甲粉嫩干凈,歡喜的很,不由得又拉過來,親了幾下。沈洛冰如臨大敵般睜大了眼,他手指微動,卻沒有從中抽出。蕭白那火熱的呼吸吹過他的指縫,水潤的紅唇摩挲著他的手背,帶起一陣陣癢意。“蕭兄…”沈洛冰有些難堪道,他扭過了臉,沒有去看蕭白現(xiàn)在的模樣。蕭白又摸又親的對沈洛冰的手,那手都被他弄得發(fā)紅,他才戀戀不舍的松開手,“真好看?!?/br>沈洛冰擦了下額際的汗,有些意味不明的看了蕭白一眼。火堆越來越小,聲音也漸漸消失,沈洛冰輕咳一聲,“走吧,蕭兄?!?/br>蕭白懶懶的看過去,步伐不穩(wěn)的跟著他。回去還是很快的,沈洛冰拉著蕭白,推開那竹門,蕭白環(huán)視一周,知道是到了青竹小居,脫掉了外套就躺在了床上。沈洛冰見蕭白想要睡覺,但是只脫掉了外套,兩人捕魚之時鞋襪褲子皆有所浸濕,卻是沒脫。他嘆了口氣,關緊門窗,走到蕭白床前,替他脫了鞋襪,褲子。褲子下一雙修長筆直的腿正懶洋洋的搭在床沿,沈洛冰輕輕捏了一下,只覺得手下皮膚滑膩柔軟,溫熱細膩。腦子哄得一下就有些亂了,沈洛冰連忙放下手,將蕭白腿放進被子中,蕭白里衣未脫,沈洛冰摸了下,沒有浸濕就好,便將蕭白裹得嚴嚴實實的。忙完這一切,沈洛冰已經出汗了,他見蕭白睡得很穩(wěn),呼吸綿長,就熄了那燈火。蕭白這一覺睡得很舒服,渾身都裹在被子中,醒來還有早餐吃,簡直不要太幸福。沈洛冰叫醒了蕭白,知道他沒穿褲子,于是出了門,準備看看那錦毛貂,蕭兄自己都照顧不好,更何況靈獸呢。錦毛貂什么都吃,此刻正抱著一顆竹筍啃著,一條大尾巴四處搖晃。沈洛冰招招手,那啃著竹筍的小貂一下子蹦進他的懷中,發(fā)出吱吱的叫聲。蕭兄應該已經穿好衣服,在吃早飯了吧。沈洛冰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推開門抱著小貂,見蕭白換了件衣服,淡青色的長袍,頭發(fā)被紫色的玉冠冠起,多了分風流俊逸。不知想到什么,沈洛冰移開了視線。蕭白吃著早飯,正在同系統(tǒng)說話。“昨夜我真那樣做了?”蕭白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把男主的手給又親又摸了一遍,他雖然心里有想過,但是又不敢實踐,哪知道昨夜自己多喝了幾口酒,就全部實踐了。“沈洛冰當時別過了臉去。”系統(tǒng)又補了一刀。真是沒臉了,蕭白不禁頭低的更加厲害,幾乎要埋進這碗中。沈洛冰不會討厭他吧,好不容易升上去的好感度,好不容易成為了哥們。蕭白咬著筷子,略有些著急。沈洛冰見蕭白耳朵都紅了,臉快埋進了碗中,疑惑道,“蕭兄?”蕭白咽了下喉嚨,抬起頭見沈洛冰抱著錦毛貂,正關切的看著自己。蕭白心中微安,看來沈洛冰沒當回事,說不定都忘記了昨晚的事,這樣想著,蕭白腰板挺直了些,他招招手,那小貂就從沈洛冰懷中跑出,跳到了他腿上。“昨夜喝的有些多了,頭有些發(fā)漲。”蕭白狀似無意道。沈洛冰眸子仍然溫潤的看著他,沒有絲毫變化。很好,沒有任何變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