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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恐怖,修仙界不像凡界,天牢是用玄金鐵打造,金丹期以下難以出來,蕭白打開門,見徐若白正坐在床上,怔怔的望著鐵門。見蕭白來了,徐若白連忙道,“峰主。”蕭白走進牢內(nèi),見他面色蒼白,衣服也緊緊巴巴呢,看來昨夜過得不好。“那些蝦仁已經(jīng)查出來了,你有什么話可說?”蕭白冷聲道。徐若白怔住,查出來了?徐若白以為前幾次做的事情蕭白也知道了,面色有些慌張,仍然狡辯道,“峰主身體有些虛弱,我就自作主張將蝦仁泡在了青陽草中,峰主,我知道錯了…”他跪著走到蕭白身邊,輕輕抱住了蕭白的腿。蕭白根本就沒查出那蝦仁里有什么,只是隨口一說而已,見對方篤定的不承認,難道是他推測錯了?真的只是泡在了藥水中?蕭白猶豫了,對方性格安靜,還很關心人,侍奉找這樣的最好了,但是昨晚許清銘說過的話仍在耳邊,蕭白還是相信許清銘的,他皺起眉,準備放一次狠話。“還狡辯,直接去下峰去幫靈草園除草去吧?!笔挵姿﹂_袖子,裝作生氣離去的樣子。靈草園除草?徐若白臉色大變,這靈草園一進去,可就沒有晉升的機會了,每日完成的任務太多,那里可是凡人抑或靈根極差者才在那里。徐若白緊緊的咬著下唇,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族長曾經(jīng)說過,這藥能讓對方離不開自己,再說蕭白舒服了,得了自己身體的好處,說不定還會將自己收進房中,徐若白抬起眼睛,下定決心道,“峰主,我愿意說實話。”蕭白回過頭,卻沒曾想一把白色粉末撲面而來,鼻子里進了些許,帶著詭異的香氣,蕭白喉結滾動,心跳忽然跳動的厲害起來。徐若白見玄金鐵的大門仍然敞著,連忙跑過去重新鎖住,見蕭白正皺著眉,時不時搖搖頭,意思已經(jīng)有些不清晰。徐若白咬咬牙,在家族里從小以爐鼎培養(yǎng),身子柔軟、雌雄莫變,徐若白脫掉衣服,露出了一身泛白的身體,緊緊的抱著蕭白。蕭白推開對方,這藥效沒有多么嚴重,只是意識有些不清晰而已,“滾開。”徐若白想到族長說的話——“此藥乃是兩份,玄青峰峰主蕭白藥效一旦發(fā)作,會有一個緩沖期,那個時候你只要拖住對方,將解藥放入自己體內(nèi)就好?!?/br>反正門已經(jīng)鎖上,蕭峰主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而且平日里也沒有人來天牢,徐若白拿出解藥,這雖然是解藥,也是會上癮的。徐若白捏出這解藥,將這靈粉小心翼翼的放入自己體內(nèi)。楊舟去的天竺峰,蕭礪近來心情不好,聽到蕭白的侍奉楊舟來了,“讓他進來。”楊舟乃是蕭礪的人,直接開門見山道,“峰主,少峰主他想要外出歷練,不想一直待在峰內(nèi)?!?/br>蕭礪笑了笑,蕭白確實是待不住,經(jīng)常去其他峰挑幾個人帶回來,不過光讓他待在玄青峰肯定不行,蕭礪思忖半晌,“你給他說,讓他去凡界待上幾天?!?/br>楊舟愣住了,凡界?“峰主,那里不安全吧。”蕭礪搖搖頭,“蕭白改變了不少,去凡界也能磨練磨練?!?/br>楊舟決定不了事情,也就是提個意見而已,他點點頭,“少峰主好像厭惡一個金丹期的修士,特意讓我來要調(diào)回令,想要將他調(diào)往其他峰?!?/br>蕭礪驚奇道,“還有他治不了的人?”要知道,蕭白很會折磨人,讓人不能反抗,這次來了個金丹期修士,就讓他受不了了?蕭礪反而高興道,“告訴那個修士一聲,別這么張狂,不過……就讓那個修士在玄青峰,我倒是看看蕭白怎樣待他?!?/br>楊舟得了命令,返回了玄青峰。玄青峰內(nèi)一片平靜,楊舟先是去往駐峰人所在的洞府,許清銘沒在洞府內(nèi),正在門前練習著功法,見楊舟朝自己走來,許清銘心中微喜。莫不是蕭師叔想起了他?許清銘昨夜一夜沒睡,心里惴惴不安,再加上昨晚對方讓他離開玄青峰,許清銘不敢輕易去找他。楊舟走過去,行禮道,“許師叔?!?/br>許清銘問道,“楊舟可有事?”楊舟抬起頭,“峰主想要調(diào)你去其他峰,被天竺峰峰主阻止了,望你能收斂些,若是峰主執(zhí)意調(diào)走你,你只能離開了?!?/br>許清銘愣住了,之前有多欣喜現(xiàn)在就有多失落,他喃喃道,“你是說…蕭白想調(diào)走我?”不惜去請示蕭礪,卻是一點情分都沒有了。楊舟微微頷首,“你好自為之吧。”許清銘抓住對方胳膊,問道,“他在哪?”楊舟剛回來,哪里知道蕭白在哪,搖了搖頭就告辭了。“怎樣?你的蕭師叔真是夠愛你的。”窮奇懶洋洋道。許清銘喉結不停的滾動著,各種情緒紛雜的融雜在一起。“我要去見蕭師叔。”少年自言自語道。不知是什么信念,許清銘動作迅速的走向蕭白的那一排排住所,住所空蕩蕩的,并沒有蕭白的身影。許清銘沒有找到對方,想到昨晚蕭白將徐若白關在天牢,直接走向天牢。天牢只有峰主才能進,許清銘站在門口,卻是被結界擋住。“你的蕭師叔正陷入意亂情迷的狀態(tài)。”窮奇忽然從他的識海中跳出來,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那是一股青陽草的味道。許清銘臉色微變道,“窮奇,能破開這個結界嗎?”窮奇左右踱步,這點結界肯定是沒問題的,不過許清銘要進去,肯定要做點什么的。窮奇最喜歡看魔龍墮落的過程,它抬起碩大的銅鈴大眼,伸出帶著刺的爪子,結界非常輕易的被破開了。許清銘進了天牢,里面?zhèn)鱽砹艘宦暵曒p吟,聽到這聲音,許清銘臉色微變,卻是大步走到那處,微微呼出了一口氣。原來是徐若白,徐若白被蕭師叔揍的哀嚎不止,一張白皙小臉此刻腫成了豬頭狀,正當他松了口氣,安心之時,卻看到蕭白緊緊的趴在隔壁的墻上,緋紅的臉頰,閃爍的眼神,嘴中正喘著粗氣。身后窮奇走近蕭白,圍著蕭白道,“這可是天生的爐鼎之體,許清銘,你快幫他解了這藥性,”許清銘抿著薄唇,卻是走向徐若白,提起對方衣領道,“解藥?!?/br>徐若白哆嗦著腫脹的嘴唇,“必須抹到對方…”許清銘愣住,見他渾身赤裸,顯然剛剛勾引了蕭師叔一番,他眉頭冷凝道,“若是蕭師叔不拒絕你,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