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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不過收獲頗豐,成為了玄青峰駐峰人,這下蕭師叔趕不走我了?!?/br>“蕭師叔果真厭倦我了,新來的侍奉蕭師叔夸贊他蛋羹做的好吃…心里不舒服,仿佛有被一只手緊緊的攥住了?!?/br>“蕭師叔中了那爐鼎的藥,擔心蕭師叔更加厭惡我,只解開了褲帶,然而還是體會到了蕭師叔溫暖緊致的身子,有些…克制不住?!?/br>蕭白抬起胳膊,忽然用寬大的袖口擦了擦眼睛。有些酸酸的、脹痛的感覺。蕭白繼續(xù)翻著,后面卻是大片大片的空白,許清銘不在訴說他的心事,只在最后一頁柔軟的紙上畫了一雙眼睛。溫溫柔柔的,桃花一般的眸子彎起,眼角因為笑意仿佛桃花盛開。蕭白怔忡的望著手中柔軟的本子,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原處,眼睛里閃爍著晶瑩的光亮。他…有點想要救他。蕭白扶著額頭,心里一邊暗罵自己莫非真的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但是一想到許清銘這小子從小缺愛,若不是自己撩過對方,恐怕也不會發(fā)生這種事。蕭白想著許清銘悲慘的身世,有些猶豫了。如果自己要求情,是萬萬不能向蕭礪求情的,蕭礪自從知道是許清銘幫他渡過的成年期,一直對許清銘很在意,試圖提早行刑。蕭白均衡著利弊,他心中有愧,所以想要懇求掌門寬恕許清銘,但是對方一旦出來,會不會又是那副模樣?整日整日的念著他,而且不理他了還會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蕭白剛才見少年儲物袋中有他的貼身衣物,心里有些羞赧,糾結(jié)半天,還是決定先去天牢中看一下許清銘,和對方講明白了,在去替許清銘求情。蕭白打定主意,將少年的儲物袋放在自己懷中,出門看到正坐定修煉的男主,猶豫了一下,心想對方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理有據(jù)的,不如給他說一聲,也好過自己一頭熱的前往青華峰。蕭白走過去,輕輕搖了搖沈洛冰身子。沈洛冰睜開藍眸,溫和的望著他。一看到對方這般模樣,蕭白咽了下喉嚨,“洛冰,我…有些內(nèi)疚,你說許清銘處以極刑會不會太過嚴重?”極刑代表著世間在無此人,魂魄也無法輪回。沈洛冰早已經(jīng)知道蕭白心軟了,只是一直未說而已。沈洛冰看著蕭白圓潤的臉頰半晌,才道,“蕭兄忘記了他對你做過的什么嗎?”邊說著,順著打坐的身體抬起手,寬大的袖口中露出沈洛冰有力的胳膊,“還是說…蕭兄身體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對方?”那雙形狀優(yōu)美白皙的手伸入了蕭白衣領(lǐng),沈洛冰摸到一物,抽出來一看是繡著“清”的儲物袋,勾起唇角笑了。蕭白臉色漲紅,“和身體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只是覺得對方的處罰太重了罷了?!?/br>沈洛冰瞇起雙眸,“可是蕭兄每日睡覺時都會欲求不滿,明明我就在你身邊,為何不找我?”蕭白愣愣的看著男主,這才意識到對方不是大度,是真的吃醋了!自己被囚禁這些天,男主每日找尋自己,找到自己后他又是那副模樣,蕭白沒了底氣,“我怕你嫌棄我…”嫌棄我這浪蕩的身子,已經(jīng)被徹底…調(diào)教成饑渴的家伙了。沈洛冰沒說話,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動作毫不拖沓的解開衣袍,露出了精壯得上身,接著劃開蕭白的衣襟,一只手揉捏著蕭白前胸,“蕭兄這里最為敏感,可惜我不是第一人…”蕭白面色通紅,不明白明明自己是來尋求男主意見的,怎么最后成了這副模樣,惹得對方說出了真實的想法?沈洛冰太會說話,找準了蕭白的七寸,蕭白想到明明和對方已經(jīng)通了心意,對方仍然是處男一枚,不禁軟化下身子,閉上了形狀優(yōu)美的桃花眼。沈洛冰眸子漸漸變成深藍色,他也是男人,會吃醋,不是大度到給情敵求情,沈洛冰低下頭,張開薄唇嘖嘖的吸吮起來。蕭白急促的喘息起來,長時間沒經(jīng)過安撫的他身體青澀又渴望,蕭白忍不住挺了挺身子,攀著男主寬闊的肩膀,跪在地上任由對方撫慰他。“舒服嗎,蕭兄?”沈洛冰抬起頭,晶亮的薄唇讓禁欲的他顯得有些誘惑,蕭白眼尾通紅,受了蠱惑似的湊近對方,舔了舔?qū)Ψ奖〈健?/br>而在不遠處的角落里,孤零零的躺著一個繡著長蕭的儲物袋,泛著青翠的綠色。第六十七章“蕭峰主,掌門說需要蕭白在場。”蕭礪走出里室,淡漠的看了一眼云雨澤,“只不過提前行刑而已,叫白兒來作甚?”云雨澤乃是掌門弟子,聽聞蕭礪的話,繼續(xù)道,“許清銘乃是玄青峰駐峰人,需要玄青峰峰主親自到場。”蕭礪微微皺眉,駐峰人?這才想起來許清銘已經(jīng)是七玄門的金丹期修士了。“嘖,真是麻煩,并沒有規(guī)定時間如何吧,我會讓蕭白去的,只不過要行刑完,”蕭礪眼神晦暗道。蕭白最近變得心太軟,救出來時已經(jīng)有了心軟的苗頭,既然這規(guī)矩不能破,不如等一切塵埃落定,那時候蕭白再怎么心軟,也只能看到魂飛魄散的少年了。云雨澤怔了下,想了想點頭道,“那好,我就不向蕭師叔傳達了,拜托蕭峰主了?!?/br>蕭礪擺擺手,見外面天色尚早,等到午飯結(jié)束再說罷。而回到青華峰的云雨澤,打開了天牢的門,少年正端坐在不大的冰牢中,長發(fā)垂落在身側(cè),清俊的面孔上帶著冷意。云雨澤走近他,挑眉道,“做好準備,今天中午就要行刑了,你的蕭師叔可能會來?!?/br>許清銘抬起頭,黑眸毫無波動,“蕭師叔為何要來?”他不想讓蕭師叔看到他最后狼狽的樣子,他做錯了事,要受到懲罰,但是他希望在蕭師叔的記憶里,他是干凈的模樣。“你是玄青峰駐峰人,峰主不得來?”云雨澤搖了搖頭,“你前途如此光明,為何要做這種事,一會兒會給你送來一件衣袍,梳洗一番后準備準備吧?!?/br>待云雨澤走了,許清銘從衣服中拽出了那一塊干凈的玉佩。在昏暗的冰牢中閃著淡淡的柔光,許清銘低下頭,用淡粉色的唇摩挲著玉佩。——云清峰沈洛冰洞府內(nèi)。沈洛冰那一席話下來,蕭白就半推半就的被對方吻上,原先的計劃亂七八糟的被消磨沒了。蕭白長發(fā)凌亂,柔軟的墨發(fā)垂在沈洛冰白皙的胸膛上,帶著撓人的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