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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皺眉道:“怎么不走了?”“jiejie,你稍等一下,我想送給你一個禮物?!彼寄{(diào)皮地沖她眨眨眼,似乎全然忘記了方才受到的冷臉。錦兒正欲回絕,思墨卻轉(zhuǎn)眼間躥了出去,閃身進(jìn)了首飾店。江大公子正懶洋洋地甄選著首飾,聞聲抬起眼,輕佻地笑道:“喲,這是誰家的小孩?怕是進(jìn)錯了地方吧?這里可沒有你用的東西?!?/br>店主也蹙起眉頭:“去去,到別處玩去?!?/br>思墨癟癟嘴,委屈道:“我不是來玩的,我想給jiejie挑件好看的首飾?!?/br>“呵,討女孩子歡心啊?”江凝一揚(yáng)劍眉,放下手里的幾樣?xùn)|西,饒有興趣似的,“哥哥我在這方面的經(jīng)驗豐富著呢,正好今天得空,免費指點指點你?!?/br>話音未落,江凝便大大咧咧地拉過那小孩,將他帶到側(cè)邊擺放各式簪子的片區(qū):“頭一回送禮物?”思墨點點頭:“今日是她的生辰宴,公子幫我看看這支如何?”說著拿起一支玉簪,又借著兩人身體遮擋飛快地抽出幾截斷香來。江凝伸手一并接過,不動聲色地藏好香,又裝模作樣地將那玉簪審視一番:“嗯,眼光還不錯。只是為何到生辰當(dāng)日才來挑選賀禮?”思墨略一思索,有些難為情地回答:“我一早就去送過一次,無奈被她娘趕了出來,一盒禮物都被摔壞了,只好重新再買一個?!?/br>江凝訝異道:“怎么如此對你?”“我……我沒有請?zhí)?,只能從后門偷偷進(jìn)去,萬沒想到被發(fā)現(xiàn)了?!?/br>見江凝緩緩點頭,思墨暗松一口氣,裝作剛剛發(fā)現(xiàn)這玉簪的價錢是他承受不起的,驚叫道:“哎呀,我不要這支了?!倍蟠掖颐γΦ貟咭曇蝗Γ闷鹨恢с~簪,跑到老板跟前結(jié)了賬,又急匆匆地跑出店門。錦兒緊緊抱著檀木盒,少頃,車簾被掀開了,思墨探進(jìn)身來:“jiejie,這個送給你,你戴上肯定好看?!?/br>錦兒望著那支簡潔大方的銅簪,一時竟有些恍惚:“我給你那么多臉色,你為什么還要……”“您別這么說?!彼寄邼卮瓜卵郏骸皬男〉酱?,錦兒jiejie是唯一疼過我的人了,我想報答jiejie?!?/br>”疼你?”錦兒嘴角勾起苦澀的笑意,“你從哪覺出來的?”“那天第一次見面,你就給了我一只棗糕,我從來沒吃過……那么好吃的東西。”思墨衣服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暗罵自己真是越發(fā)厚顏無恥,現(xiàn)在說起謊話來連眼皮都不眨,也不知這層層臉皮是怎么長起來的。錦兒騰出一只手,接過銅簪,愣了半晌,聲音才悶悶地響起:“……錦秀樓那個地方,不適合你。尋著機(jī)會就趕緊走吧,越遠(yuǎn)越好。”這回輪到思墨愣神了。他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澀聲道:“可是,我沒有地方可去啊。在錦秀樓,起碼還能有口飯吃?!?/br>錦兒目光森然,冷冷道:“有口飯吃就好了?這世上,比挨餓難受的事多的是?!?/br>她看著面前不知所措的孩子,嘆了口氣:“算了,去駕車吧?!?/br>江凝又在店里逗留了一會兒,煞有其事地選了幾樣首飾付了帳,這才回到望江樓。“思墨怎么樣?”待江凝關(guān)好房門,段唯急切地問道。“他挺好的,放心?!苯龔男渲腥〕鰩捉財嘞悖岸冶任蚁胂蟮倪€要機(jī)靈?!?/br>“曹邑尉長子生辰宴,錦兒姑娘帶去的賀禮是一盒香,可惜,還沒來得及送出去,就被曹夫人給轟出來了?!苯嗽斨渲幸唤?,“對了,她連封請?zhí)紱]有,還是從后門進(jìn)的?!?/br>“看來曹大人原本就沒打算讓她獻(xiàn)舞?!倍挝ㄝp輕一笑,“這禮物總不會是送給曹家長子的吧?”江凝若有所思:“難道說,曹大人迷戀的不是錦兒姑娘,而是這種香?可這香看著并非上乘。莫非有特別吸引人的氣味?”說話間,段唯已用火折點上了一截,香氣四散開來。江凝的表情一言難盡:“這不就是最普通的香嗎?街上隨便找個香鋪都能買到的那種?!?/br>段唯搖搖頭:“先別說話,等它燃上一會兒?!?/br>最初的氣味漸漸淡去,幾縷紛繁的味道溢了出來。花香、果香、木香參雜在一起,拼成了奇異的尾調(diào)——那的確不是普通的香所能發(fā)出的氣味。“你覺不覺得這香氣有點像九銘?”江凝皺起了眉頭,“不多,就一點?!?/br>“或許只是用了一兩種和九銘相似的原料?!倍挝ㄕf,“香料總共就那么些,配方略有重合之處倒也不奇怪?!?/br>江凝暗自嘆了口氣:“看來我得再去趟錦秀樓了。”傍晚,邑尉府內(nèi)宴席已畢,賓客相繼散去,熱鬧了大半天的府邸終于安靜下來。內(nèi)院里,曹夫人右手執(zhí)一把雞毛撣子,左手指著曹邑尉破口大罵:“你個喪良心的,兒子的生辰宴竟找那種女人到府里來!也不怕臟了兒子的眼!”曹邑尉心虛膽顫,然而兒子站在一旁,多少也要找回些顏面,索性一咬牙,梗著脖子吼了回去:“你喊什么喊!錦兒姑娘的舞藝在整個鄰江邑都是出了名的,我請她來給兒子的生辰宴助興,你管得著嗎?你不喜歡就轟出去了,有問過兒子的感受嗎?”曹夫人見他今日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和自己杠上,怒極反笑:“你自己不知檢點,少拖上我兒子!你以為他會喜歡看那些不入流的東西么?”一直戳在邊上安靜觀戰(zhàn)的長子忽然開了口,他猶猶豫豫地插話道:“娘,其實我……還挺想看錦兒姑娘跳舞的?!?/br>曹夫人一口氣登時哽在喉中,差點背過氣去,手中的雞毛撣子轉(zhuǎn)了個方向,直抽到兒子身上,恨恨地咆哮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給我滾回屋里面壁去!”長子倒抽一口冷氣,趕緊捂著胳膊跑了。曹夫人的火氣又轉(zhuǎn)回到邑尉身上,揚(yáng)起雞毛撣子,邊打邊罵:“給兒子助興?虧你說的出口!偷偷摸摸地從后門進(jìn)來,不知道是給誰助興去了!”沒了兒子觀望,曹邑尉也不敢再逞英雄,他雙手抱頭,低聲討?zhàn)垼骸胺蛉损埫?,這都是誤會啊。錦兒姑娘今日前來只是給兒子送份賀禮,怕夫人您看見她不高興,這才走了后門。”曹夫人冷笑一聲:“送禮?就她錦秀樓那點粗鄙之物也配當(dāng)賀禮?”“錦秀樓確實拿不出什么像樣的賀禮,”曹邑尉訕笑,“但畢竟是邑尉長子的生辰宴,聊表心意嘛?!?/br>“哦,表示過了,然后呢?請你多多照顧她們的生意?”曹夫人顯然不信他的鬼話。曹邑尉長嘆一聲:“夫人,要我如何說你才肯相信我?就算那錦兒舞藝超群,在我心里,又哪里能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