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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怒了,爆紅著雙眼站起來,拎著郭晴晴的胳膊往酒店外面拖出去。郭晴晴反抗的去抓郭mama的裙擺,想掙開她的雙手:“你放開我,你放開我!”郭mama的禮服被她撤掉一邊肩膀,半個無痕內(nèi)衣露在外面,看見的人一片唏噓倒彩。郭晴晴也為自己的失誤震驚住,當即不再反抗,爆紅著臉頰看著羞憤的郭mama:“媽……”“啪!”利落的拉上肩膀的裙帶,就在半秒的時間里,郭mama毫無感情的一個耳光扇在郭晴晴耳邊,整個受創(chuàng)的腦袋里當即只剩下嗡嗡的聲音,整個人腳下踉蹌的摔倒在一米外。郭晴晴捂著受創(chuàng)的那邊臉頰,緩慢且不敢置信的回頭看著惱怒的郭mama,不是沒有被mama打過,而是從來沒有在這么多人的國外被打過。看著看著郭晴晴的眼里只有仇恨的火焰在迅速竄燒,她爬起來忍著快要滑落的眼淚,嘲諷的笑著:“呵,你又打我?為什么你會變得這么不可理喻,是非不分?”失去理智的郭mama還在為剛才的走光而覺得顏面掃地,這一次毫無余地的把郭晴晴當作了商場仇敵一樣,嚴詞責備:“我辛辛苦苦把你養(yǎng)大,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到底是誰不可理喻?你已經(jīng)不小了,就算叛逆期,你也該懂點事了!自從你爸去世以后,我又要顧公司又要管教你,我很累,你知道嗎?現(xiàn)在我想結(jié)婚,我想有個依靠,難道這都不可以嗎?”“你管過我嗎?你管過嗎?!”郭晴晴也不敢懦弱的還擊,反復責問。郭mama又一次掄起她高貴的手掌:“我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上學,你用的哪樣不是我出的錢!”“呵,媽,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女兒?”“荒唐!這種話你也問的出來?是不是一定要我打你你才知道懂事?”“你根本就不知道我需要什么!你憑什么打我?我告訴你,你想和這種男人結(jié)婚,那好,我們就斷絕母女關系!”郭晴晴說到這一點,終于忍不住眼淚滾落出來。郭mama失控的再一次將巴掌落在女兒臉上,力道很足,倒地的郭晴晴抬頭時可見她嘴角還有一絲血跡。她凄涼的笑起來,露出半邊血紅的兩排牙齒:“這是我最后一次給你白打,也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媽。對不起,我不能如你所愿參加你的婚禮,我要回國,我現(xiàn)在就要走。”郭晴晴就那樣奔出了酒店,身無分文的跑到了美國的大街上,向著記憶里來時的路,朝著機場跑去。郭mama抱著自己的身體蹲在原地,情緒奔潰的咬著牙口哭起來,不知是為自己哭還是為失去女兒的痛苦而哭。助理一直追著郭晴晴,路途中郭mama才打電話讓她幫女兒買飛機票,讓女兒回國。悲痛欲絕的郭晴晴回國以后把家里她能砸的動的東西通通砸個粉碎,最后筋疲力盡的癱坐在地毯上,看著穿衣鏡里凌亂如瘋魔的自己,兩邊臉還高腫著。似乎這樣并不能幫助自己完全泄氣,于是她看了看外面華燈初上的夜景,精神亢奮的揣著一把以前郭爸爸在的時候用過的瑞士刀,出門了。這一刻她像個夜間幽靈一樣游蕩在昏黃的路燈下,沿著路邊的墻面,用石子兒在墻上劃出一道很長很渙散的線。最后她走進了永遠開在角落不被夜巡的一家酒吧,明明臺上面寫著未成年禁止入內(nèi),可卻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攔她。進去沒多久,就有男人過來搭訕,抵了杯雞尾酒給她,輕浮的吹著口哨,貼近郭晴晴耳邊:“美女,一個人嗎?”“對,一個人,怎么,你想約?”推開那杯酒,郭晴晴此時心里有兩個聲音在叫囂著,一個是:快走,這里危險,好可怕;一個是:或許做點什么事情就能讓mama改變,我就不會這么痛苦。沒一會兒,男人情*色的摟著她走出了酒吧,轉(zhuǎn)角就是條黑巷子,男人笑了笑后色急的抱上來,逮著郭晴晴的粉唇就猛親,一路下移,親吻到了脖頸,再是鎖骨,兩只手也不停歇的探進了衣擺里,摩挲著少女細滑纖柔的腰身,下身緊緊貼著少女的身體扭動。就在他一手扯開郭晴晴外套的拉鏈時,低頭去親吻少女私密的部位,原本墮落的郭晴晴忽然掄著瑞士刀往他頭頂上砸去。男人吃痛的抱著頭彈開,罵道:“F**k!是你自己勾引男人誒?你有病啊?”郭晴晴又一次掄起鋒利的瑞士刀,這次是往他肩頭軋過去,男人一時沒留意。那一刀狠狠的扎進了肩胛骨里:“啊!……臭婊*,你到底想干嘛?”顧不得肩上的疼痛,撒腿往側(cè)邊出口逃跑。郭晴晴就像無意識一樣緊握著瑞士刀,看著他狼狽的跑遠。這時身后忽然撲上來兩名男子,把她壓倒在地,只聞見有人低喘著粗氣說:“嘿嘿,今晚讓我們遇上這好事,值了。小meimei,一個男人滿足不了你,那我們兩個是不是就可以啦,啊?”痞氣的流氓聲。郭晴晴空洞的眼睛忽然清明起來,手里的瑞士刀胡亂刺著前方,第一刀劃中一個人的手臂,第二刀撲空,第三刀劃中另一個人的大腿。隨后兩個受到刺激的男子開始爭搶郭晴晴手里的瑞士刀,過程中扯掉了她的外套,里面是一件襯衣,第一二扣掙扎中掉落,半個酥胸在外。現(xiàn)在知道害怕的郭晴晴只能讓自己癲瘋起來,使盡全力揮舞著手里的瑞士刀,而兩名男子更是不放棄的拳腳相加去毆打。最后強悍的郭晴晴以一刀插中某個男子的腳掌,嚇跑了他們:“瘋子,瘋子……快跑,要殺人了,快跑?!?/br>誰說女子不如男,一刀下去流氓也逃難,這驚險的一晚,不曾想未來會葬送她的一生。臉上被打中了幾次,還都是拳頭,身上被打中踢中的地方更多,全身疼痛的郭晴晴竟然拖著身子重新回到了家里??墒撬龥]有換衣沒有洗澡,只是一個人淌著淚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繁榮的城市光景,一次一次嘲諷的笑著。最后趴在地上睡了一會兒,天亮了,她又恍惚的爬起來,面色蒼白,臉上被打過的地方顯現(xiàn)幾處淤青和烏紫。最后就是她走出家門握著手機在外面游蕩,終于崩潰的一瞬間給錢聰聰打了電話。錢聰聰難受的安慰了她很久,直到傍晚來臨,他想著一定要給她找個欺身的地方。自己家里雖是三室一廳,可是只有兩間睡房,一間臥室里都是些雜物玩具,不能睡人。苦惱半天,他想起餅干兄弟:“晴晴,今晚你住餅干家里好不好?我送你過去?!?/br>郭晴晴搖搖頭:“我不去,我就想你陪著我,聰聰,陪著我好不好?”“這個……可是……”錢聰聰顧及起來。郭晴晴緊緊握著他的手,懇求的拜托:“就這一次,求你,就這一次千萬不要拋開我,我怕我一個人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