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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該先跟我說清楚來由吧,不然我下不了手啊?!?/br>“老爸你真英明?!?/br>“別廢話了,快說。”“哦,事情是這樣滴……”將那天的來龍去脈通通講明白,越說錢聰聰原本緊張的神經(jīng)就越放松下來“事情就是這樣?!?/br>“嗯,知道了,你去寫作業(yè)吧。”“老爸,你真的不怪我小小年紀就亂闖酒吧?”“要是你還敢有下次,老爸我就戒尺教育!趁我還沒有發(fā)火,趕緊閃出我的視線。”“呼!遵命!保證再也不敢了!”錢聰聰如再見光明一樣松懈下來,眼睛發(fā)著光芒閃出臥室,老爸今天如此開明,一定是好叔叔昨晚獎賞的太好。咳咳咳。錢學(xué)睥睨的看著虛掩的房門,心里有了和一般父母一樣對孩子成長的擔(dān)心。錢聰聰高興之余當(dāng)然想到的是趕緊給錢樂打電話,一個星期沒聽見他的聲音了,現(xiàn)在真的是迫不及待想立馬聽見。電話打通之后,錢樂那邊好像正在忙碌著什么,一陣紙張沙沙的聲音之后,還有幾個陌生的人聲在交談。沒一會兒全都安靜下來,錢聰聰問道:“哥,你那邊在做什么呢?怎么那么吵?!?/br>一聲拉門關(guān)閉的聲音,錢樂回答:“我剛才在整理資料,工作室很忙,人多就嘈雜?!?/br>“那我會不會打擾到你工作?”“不會,工作室的工作時間都很自由,我現(xiàn)在可以接會兒電話?!?/br>“你已經(jīng)到上海的工作室去了嗎?”“嗯,昨天晚上坐飛機過來的,睡了八個小時,今天早上很早就過來實習(xí),剛剛分配到自己的責(zé)任區(qū)。”“是什么工作室?。俊?/br>“版圖工作室,一家做各種圖書出版和時尚雜志的工作室,我是視覺設(shè)計和網(wǎng)絡(luò)藝術(shù)設(shè)計板塊的實習(xí)生?!?/br>“好復(fù)雜哦,不過我會給哥加油的!哥,我想國慶節(jié)去上海找你?!?/br>“怎么了?你不是要好好準備高考的嗎?就這么按耐不住,怕我出軌?”“沒在跟你開玩笑,我真的很想去找你。”“才一個月不見,就這么想我?”“你都不想看到我嗎?”“當(dāng)然想,可是,哥現(xiàn)在是住在工作室的寢室里,你要是來了,也沒你睡的地方啊?!?/br>“我可以住酒店?!?/br>“不行,聽話,你現(xiàn)在不能過來,國慶節(jié)好好在家復(fù)習(xí)。爸不是說給你報了補習(xí)班嗎?你得去補習(xí)。聽哥的話,別大老遠的過來,哥寒假就回來了?!?/br>“……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br>“在電話里不可以說嗎?”錢樂的聲音更加溫和。“嗯?!?/br>“你有點奇怪啊,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難道,你談戀愛了?”“才沒有……算了,哥你既然都不想看到我,那我就不過去了。國慶節(jié)我會去同學(xué)家里,有個同學(xué)遇到點事,所以我也心情不有點不好?!?/br>“心情怎么個不好?在電話里也可以告訴哥?!?/br>“你不在身邊,有些話說了也就像沒說一樣,味道都不同。還是等你寒假回來了,我再告訴你吧。哥,你要加油,天冷了,記的加衣服哦?!?/br>“呵呵,你現(xiàn)在是在關(guān)心你哥我?”“你想怎樣,我現(xiàn)在就不能關(guān)心你嗎?”“又生氣了?你當(dāng)然能關(guān)心我,也只有你和爸還有好叔叔關(guān)心我,我當(dāng)然是很高興。跟你開一下玩笑,不行嗎?”“油腔滑調(diào)?!?/br>“嘿!你沒大沒小嗷?!?/br>“你尊卑不分呢?!?/br>“你現(xiàn)在是要跟我pk成語是嗎?”“不敢,和你這個高材生相比,我當(dāng)然是甘拜下風(fēng)。嘿嘿,小弟我該寫作業(yè)了,拜拜。”錢聰聰利落的掛斷電話,連這小小的幾句斗嘴都激蕩的心里,歡愉不已。錢樂在那邊就不一樣了,還有點小失落:聰聰怎么現(xiàn)在掛電話都不帶猶豫一下的?難道當(dāng)真要把我忘了?錢聰聰和錢學(xué)商量好了,國慶節(jié)的第二天,他就背著一只深藍色的背包,頭戴一頂鴨舌帽,長袖深藍色圓領(lǐng)T恤,里面套一件打底襯衣,黑色休閑褲,腳上一雙英倫帆布鞋,坐車去向勇家里。這身打扮活脫脫一小潮流帥哥,不浮夸顯眼卻干凈帥氣,可以是街拍男模,特顯青春陽光。剛坐上大巴,他就給向勇打電話:“向勇,小弟我來了?!?/br>“真的來了?你路上注意安全啊,錢財不可外露啊,到了車站就通知我一聲,我和秀正去接你。”“好咧!給我準備好好招待我啊?!?/br>“你小子是來坑我的吧?”“嘿嘿!”一個人在座位上笑的賊嘻嘻的,引的旁邊的大叔毛骨悚然。坐了四個小時,錢聰聰就腰酸背痛腿抽筋,到站之后趕緊跟著人流下車。哇塞!行出車站一看,這個城市還蠻繁華的。車水馬龍,高樓林立……嘔!錢聰聰扶著一顆樟樹干,華麗麗的吐了。怎么回事,小時候坐大巴都沒有暈車,今天怎么暈車了?吐的胃里翻江倒海,這感覺簡直是來遭罪啊!電話早在進城的收費站那里就打給了向勇,當(dāng)他一個帥哥在那里吐的好沒形象時,遠處奔來兩人。一把聲音渾厚的男聲,邊揮手邊喚他:“錢聰聰,聰聰!聰聰!”等人近了,錢聰聰虛脫的抓著向勇:“哥們兒,有紙嗎?”卻是李秀正很快掏出一包紙,扯了兩張遞給他:“給,你暈車怎么還堅持過來?”擦干凈嘴,逮著向勇手里沒開過的礦泉水猛灌了兩口,簌簌口,就著旁邊的垃圾桶吐干凈:“我怎么知道我會突然暈車啊,我現(xiàn)在感覺我全身都只有胃酸在流動,難受死我了。”向勇拍拍他的背脊,說:“走吧,你應(yīng)該是早上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我?guī)闳コ渣c兒清淡的東西,等你緩過來了再回我家?!?/br>“好,真要命!”直起腰來,三個人并肩走向遠處的米粥店。坐在米粥店里,向勇負責(zé)點餐,錢聰聰和李秀正聊了起來:“秀正,你現(xiàn)在感覺身體怎么樣?在向勇家里過的咋樣?”李秀正捧著一杯白開水,恬靜的笑了笑:“我沒事了,現(xiàn)在就是一些瘀傷還沒好痊愈?!?/br>錢聰聰端詳著他消腫的俊臉,確實只剩下一些淤青的傷:“看樣子是要好很多了,只要別留下什么疤在身上就好。”“留疤有什么不好,男孩子留疤才能叫人生,像你們這么細皮嫩rou的,我都懷疑你們上輩子是不是個女人?!毕蛴曼c好餐湊過來,帶著鄙夷的口吻插話。錢聰聰?shù)芍骸澳阌胁“桑磕氵@么喜歡留疤,怎么不在自己身上劃兩條疤?”“我又不蠢,干嘛要自殘?”“嘿我說你,你這人一見面就不待見我是不是?”“當(dāng)然不是,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