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片段,還堅信自己絕對沒有那么丟臉過,直到丁熊把照片給他見證。當(dāng)場向勇就暈的撞了寢室的大門,頂著高腫的額頭掩面別離了同學(xué)們。大家就看著他在前面拖著行李箱放肆的逃跑,在他身后幾個男生也拖著行李箱,談笑嫣然勾肩搭背,對這個相識相處了三年的學(xué)校,揮手告別。經(jīng)過他們這一屆高三學(xué)子的教學(xué)樓下,猛然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刷白的大地。樓上一群學(xué)生好似群魔亂舞一樣撕著三年來的課本和試卷,撒雪花一般扔下來,歡呼聲蓋耳,就是這么任性。只見氣喘吁吁跑來的校長和教導(dǎo)主任拿著喇叭站在雪白的地上,校長沖上面的學(xué)生最后一次咆哮:“都給我把這里搞干凈才準(zhǔn)走?。?!搞不干凈每個人的畢業(yè)書上都記一個大過!??!學(xué)了三年,你們的腦子都讓屎給糊了嗎?道德心懂不懂?你們是不是臨走也要讓掃地阿姨累死才甘心?阿姨和你們什么仇什么怨?!不許再扔了,誰再扔我來年就讓他當(dāng)這里的學(xué)弟?。 ?/br>隨著最后一片白色的紙屑搖曳的飄落,一群高三學(xué)子最后在班主任的監(jiān)督下,扛著掃帚和鏟子,還有垃圾桶,浩浩蕩蕩的下來了。錢聰聰他們是從寢室那邊過來的,自然趁著校長沒有認(rèn)出來,趕緊溜之大吉。在校門口,大家彼此互相擁抱,做著最后的道別,依依不舍。看看旁邊還有女生哭哭啼啼,好一副難舍難分的青春歲月景象,錢聰聰提議道:“要不我們寢室的這幾個人,在這里再拍最后一張合照?”感傷中的大家紛紛點頭同意,向勇找了個熟悉的人幫他們拍照,以校門的鐵柵欄為背景,四個人蹲著,四個人在后面扶著前面那個人的肩膀身體前傾:“茄~子~!”快門按下,紀(jì)念照完成。七月中旬,大家的錄取通知書也陸續(xù)到達手里。寢室長毛茂決定去了建筑學(xué)最好的A大。丁熊丁小胖決定去了軍校,如此艱辛的學(xué)校他為何堅持要去,他一直保密沒說。眼鏡男何碧決定去了最散漫教學(xué)的C大。機械男周鴻決定去了機械設(shè)計學(xué)最好的D大。勞動委員蔣小軍決定去了沿海一所不太出名的大學(xué),因為他的父母在那邊工作。體育委員向勇決定去了注重體育教育的E大,因為他的夢想是能夠有一天進入國家籃球隊。看似文弱的李秀正,最后決定和錢聰聰一樣進入B大,他的分?jǐn)?shù)比錢聰聰高出兩分,完全可以去比B大還要好的大學(xué)。想過追著向勇的步伐去E大,可是沒有被錄取,父親也堅定的表示不同意。最后知道錢聰聰堅決要去B大,也想有個朋友好照應(yīng)一些,才決定去B大,卻還是違背不了父親的意愿,讀了表演系。錢聰聰,想讀錢樂就讀的傳媒藝術(shù)系,可是他更加偏愛美術(shù)系,猶豫不決的時候,在錢樂的一番教導(dǎo)和勸悟下,最終爽快的一錘定音:美術(shù)系!錢樂看著他的通知書上,赫赫寫著‘美術(shù)系’三個字,止不住的唇角上揚,因為這跟他自己的預(yù)想和計劃更貼近了一步。錢聰聰枕著他的大腿正在睡午覺,外面是三伏天艷陽高照,屋內(nèi)是溫度宜人,卻依舊有股夏日炎炎正好眠的氛圍。錢樂放下通知書,用在空調(diào)作用下微涼的手指勾勒著錢聰聰眉眼俊俏的輪廓,最終指尖停在他圓潤的耳垂上,時輕時重的掐著。本在睡夢中的錢聰聰感覺到似乎蚊蟲叮咬的感覺,無意識的揮著巴掌拍在自己耳朵上,一聲清脆“啪”他自己便蕩漾的吃痛喚道:“啊!”醒來了。唰的看著故意整蠱他的錢樂,紅著半邊耳朵怒斥:“有病???”錢樂的肩膀顫抖著,憋著笑,說:“你有藥???”錢聰聰氣鼓鼓的漲紅了臉,最后噗哧一聲笑了,坐起來扭了扭脖子:“我正做著一個美夢,都被你攪和了。”錢樂又伸手去掐他另一邊完好的耳垂:“做的什么夢?有我嗎?”錢聰聰揮開他不安分的手指,翻著白眼,呈傲嬌狀:“切,自戀?!?/br>錢樂的手再次不安分的伸過去,錢聰聰干脆直接站了起來,朝著廚房里走去:“我想吃西瓜,你要不要?”打開冰箱抱了半邊冷藏的西瓜出來。錢樂愜意的仰躺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曲著放到腦后,枕著手臂說:“要吃,你來伺候我?!?/br>錢聰聰站在廚房門口看著他懶散的模樣,又氣又笑,還是拿著刀過來在茶幾上將西瓜切成小塊,遞給錢樂:“給,大爺請拿好你的西瓜。”錢樂更加無賴的張著大口:“?。∥刮??!?/br>錢聰聰扁扁嘴,怒摔西瓜刀,拿著西瓜走到錢樂跟前。狼吞虎咽的三大口把西瓜吃了,剩下的西瓜皮‘啪嗒’一聲拍在錢樂洋洋得意的臉上:“大爺,走你!西瓜皮是美容的!你好好享受吧!”淬不及防的錢樂本以為錢聰聰是要吃在嘴里然后用大猩猩喂食小猩猩一樣慈愛的方式,嘴對嘴喂自己吃,心里正在歪門邪道的意yin。哪想錢聰聰突然來這一招,西瓜皮拍在臉上時,疼的他趕緊閃躲,糊了一臉的西瓜汁和西瓜籽,這美容美的也是醉了。錢聰聰叉著腰仰天長笑,錢樂已經(jīng)坐起來,拿著西瓜皮,看他沒有任何防備,瞬間起了報復(fù)心。長臂一伸一勾一拉,將錢聰聰攔腰扣倒在自己懷里,翻身用自己的身體固定住他的四肢。“啊!你想干嘛?干嘛你?你你你……你這是報復(fù)!”錢聰聰晃著頭左閃右閃。錢樂一只手將他的雙腕固定在沙發(fā)背上,一只手高舉著西瓜皮緩緩接近他的俊臉,痞氣的笑道:“嘿嘿,這叫以牙還牙,你的報應(yīng)!”一個西瓜皮,就被兩個大男生在沙發(fā)上蹂躪來蹂躪去,糊了對方一臉的西瓜汁。更為西瓜皮可氣的是,他們兩個大男生還玩的樂此不疲,直至西瓜皮被蹂躪的癱軟在地,方才結(jié)束。終于,錢聰聰期盼已久的大學(xué)生活拉開了帷幕。提前去學(xué)校報道這是常規(guī),錢聰聰和錢樂提前兩天去學(xué)校。這天收拾行李,錢聰聰拿著許愿瓶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帶去?可是一個男孩子帶個許愿瓶會不會太娘氣了?錢樂果斷的讓他放下,還自己找了個地方藏起來。次日就是登機,錢樂和錢聰聰一人拉著一個行李箱,錢學(xué)和方好徹底不舍得了,因為這一走,家里就更冷清了。錢學(xué)攬著兩個兒子的肩膀,說:“你們在外面要好好照顧自己,聰聰有什么事就找樂樂,實在解決不了的,就打電話咨詢老爸和好叔叔。對了,吃穿不要虧待自己,兩個人要多加互相幫助,樂樂,就要麻煩你多加照顧弟弟了,兩個人不許吵架,也不許在外面鬼混,特別是聰聰,把你的好奇心都放在正途上,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