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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就坐到這里?!?/br>兒子怕打雷這她是知道的,小兒子三四歲時候一打雷就哭鬧得不行,長大后影響漸漸減小,她也坐在地毯上,將航于斯摟進(jìn)懷里,像小時候一樣“仔仔不怕,mama在這里?!?/br>航于斯一下臉漲紅,“媽我都成年了”“在懷你的時候,媽就特別希望是女孩,結(jié)果是個比老大還要頑皮的猴子,小時候又超愛哭,跟個女孩子一樣”“媽,你別說了……”航于斯恨不得地上有條縫他馬上鉆進(jìn)去。“媽就是想告訴你,有什么事跟我們說,跟家里人說。”“我知道”吾心安處是吾家。沒想到才隔了幾天天他又坐在這間心理咨詢室,還是同一位置,同一個心理醫(yī)師。吳醫(yī)生笑著問,“航先生這些天好點了嗎?”“不太好!以前我是會有時候分不清白皎和我,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可以自己出來用手機打電話!”“出來了很久嗎?”“幾分鐘,后來我醒了,發(fā)現(xiàn)電話通著?!焙接谒躬q豫了一會兒決定告訴吳醫(yī)生他昨天做了一個很古怪的夢“我昨天做夢了……”聽完航于斯的講述,吳醫(yī)生試著問他,“航先生,介不介意我問一句,在您的夢境里,你是白皎,那個人是航于斯?”“我不知道,他說我是白皎”“航先生你的病情嚴(yán)重化了,白皎原本只是因為你拍一部戲而出現(xiàn)的另類幻覺,但是從你的描述,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實體化了。航先生你開始初步患上分裂感情性障礙癥。”“精神分裂嗎?”航于斯強忍住心里的不安。“對,我建議你馬上服用藥品接受初步治療,并通知你的家人。你才剛滿18歲,心理沒有足夠的發(fā)育成熟,你別害怕這是很正常的?!?/br>“吳醫(yī)生,有這么重要嗎,我只是拍戲入戲太深而已?!?/br>“你先別激動,你的家人知道你的狀況嗎?”“不,他們一點不知道”吳醫(yī)生聽完,又在紙上寫了一些東西。“航先生如果后天這個時間段有空,我希望能和你進(jìn)行一次催眠治療?!?/br>“好……”吳醫(yī)生再說什么他也沒心思聽了,腦里一直回蕩精神分裂這四個字,他不就是拍了一場戲嘛,怎么就會搞成精神分裂呢?第6章中暑暈倒今天是江南春晚時的開機儀式,娛樂媒體通通擠在春麗山下。時間到,導(dǎo)演副導(dǎo)演和幾位主演一同在紅色供桌前燒香。他們拜完之后其他工作人員再上來燒香。一看到幾個主演已經(jīng)空騰下來媒體立即上前采訪。真是冤家不聚頭,這部戲戲份吃重的女二號正是那天坐在他哥大腿上的新晉玉女偶像何辛桐,航于斯可沒興趣上前跟她搞好關(guān)系,兩人各占一邊隔得老遠(yuǎn)。“于斯對這部新劇有什么看法嗎?”“對要跟你演對手戲的女主角章梓有過交流嗎?”更甚的,“于斯現(xiàn)在有交往對象了沒有。”航于斯關(guān)于這部劇的問題還是一一回答的,后面媒體越問越遠(yuǎn)他也知道不停地重復(fù)“對不起,無可奉告?!?/br>手機震動了,航于斯示意助理幫忙擋一下然后躲到一棵樹后面,因為他看到來電顯示是吳醫(yī)生讓他記住的心理門診的前臺電話。接起來,“你好,航先生您今天和吳醫(yī)生有預(yù)約,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還沒有來。請問預(yù)約要取消嗎?”彬彬有禮的前臺客氣的問道。航于斯突然想起今天是和吳醫(yī)生預(yù)約做催眠治療的,但是待會就要上妝換衣服了,現(xiàn)在自己根本走不開?!安缓靡馑伎梢酝七t預(yù)約嗎?”他特意登記了貴賓身份,還可以再約。“好的航先生根據(jù)吳醫(yī)生的時間安排表,預(yù)約推遲到下星期二早上九點?!?/br>“謝謝?!焙接谒沟劳曛x后掛機,倚靠在樹干上,唉拍新戲了應(yīng)該不會再想梁東了吧。男主角韓玄君和戚玖墨的相遇可以說在所有古裝電視劇里來說都是非常老土的,韓玄君初下山,進(jìn)了飯館吃完飯之后發(fā)現(xiàn)荷包被偷了沒錢買單。酒家二話不說馬上就是一頓打,韓玄君顧及那些沒有武功的平民老百姓沒有還手。還好他還是蠻抗打的,這時候一旁喝酒的戴斗笠的人說話了:“我替他買單,別吵了?!?/br>小二接過銀兩朝韓玄君呸:“沒錢別學(xué)人家來這吃飯?!?/br>這就是男女主角第一次相遇,狗血而狼狽。航于斯過這段沒什么問題,沒有什么很細(xì)致的描寫簡單一筆帶過。Cut了之后,他補妝的時候瞧見了章梓在他旁邊坐著玩手機。前輩總是要敬重一些的:“章姐剛才我拍的怎么樣?!?/br>“唔挺好的。”章梓點頭,視線從手機上離開。“謝謝章姐”“客氣了,大家都是一個劇組的?!?/br>火辣辣的大太陽掛在高空中炙烤著大地,身上的衣服干了又濕濕了再干。章梓還好有斗笠遮著好可以擋一些熱量,可航于斯沒辦法避開這太陽。陽光刺得他眼睛生疼,汗融了妝再補,航于斯覺得整個人都要不好了。但是演員最基本的素質(zhì)就是無論多苦都要堅持。這一場要拍戚玖墨掀開斗笠面紗的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本來航于斯就處在差不多中暑的邊緣,他在戚玖墨掀開面紗的那一面他好像看到了白皎。白皎吐了吐舌頭問他:“我這副模樣怎么樣?”本來章梓說完這句臺詞的下一句就是航于斯驚訝的說:“哇,好標(biāo)致的小公子?!爆F(xiàn)在被白皎的出現(xiàn)搞得他混亂起來。接了一句牛頭不搭馬尾的話:“你怎么在這里?!?/br>“???”章梓有些愣住了這句話怎么接,還好她還是有一定閱歷的演員直接就對下一句臺詞:“說什么,我可不需要標(biāo)致來形容我?!?/br>在航于斯的腦海里白皎又冒出一句話:“什么我在這里,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又忘了?”“你滾開你跟本不是我,我是航于斯而你……”眼前出現(xiàn)的白皎的分明就是他自己的模樣,白皎笑了:“你在這一刻看到的我還是你在里看到的你!”“什么意思?”世界好像在這一刻定格住了,航于斯只感覺身體越來越重。“別傻了,我就是你,白皎航于斯都只是只是一個代號而已。”白皎的笑容越來越大,看起來異常可怖,“是你選擇了我,而我也選擇了你。你好好想想吧”白皎消失,世界好像又恢復(fù)了動態(tài),他看到面前的章梓慌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