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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戲,后來被他拒絕后的冷面,但現(xiàn)在的溫潤斯人。“我本來以為我也會慢慢淡忘,但是我在五年后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那些記憶就如流水一樣回來。我才發(fā)現(xiàn)好像,我在乎或者喜歡的還是只有你一個?!?/br>“如果你不回來,我可能真的會選擇忘掉你重新開始,但是謝天謝地你還是回到我身邊了。”航于斯簡直都要懷疑梁東的情話是不是已經(jīng)加滿點了,說出的每一句話都使他的胸口軟化:“讓我再想想?!?/br>梁東愿意等,愿意等航于斯給出答案。畫展舉辦的最后一天,即便是周末,也沒什么人再來觀賞。航于斯慢慢的穿梭在不同展廳,檢查這些畫作在不在位置上,今天過后就要和這些畫說再見了。一個穿著唐裝年過半百的老人定定的站在一副畫前,久久未動。航于斯覺得有些新奇,畫展倒是有老人來,但是很少有看一幅畫這么久。他都檢查完這個展廳了,老人還是沒將視線移開這副畫。不會是走不動了,需要幫助吧。航于斯走上前,關(guān)心的問道:“您好,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沒事,只是覺得這幅畫眼熟罷了?!崩先搜壑谐錆M了懷念。熟悉?可這幅畫是老師的作品,難不成這個人認識他的老師?“您認識SmithDavid嗎?”這是他老師的全名,如果是真的認識,肯定會有所反應(yīng)。老人轉(zhuǎn)過頭打量了他幾眼,“你是工作人員。”“對,我是?!?/br>老人又轉(zhuǎn)回去看畫,好像怎么都看不完似的,“那個老不死的還是喜歡把他畫放出來?!?/br>航于斯懵了,“你認識教授?”難道這位是老師的故交?“是,他的耳朵很大的,我老是笑它招風(fēng)耳。”老人回答道,又問:“你怎么叫他教授?你不是工作人員嗎?”“我是工作人員,也是這個畫展的舉辦者,我叫航于斯?!?/br>老人突然激動起來,轉(zhuǎn)過身仔細的觀察眼前站著的人,“你就是航于斯?”“我是。”老人還是挺激動的,“他打電話給我,說他要在帝都辦一個畫展,又說不過來,交給他的徒弟負責(zé)。叫航于斯,我有空可以過來看看畫展辦的怎么樣?!?/br>航于斯有點懷疑,真的那么巧嗎?老師說過只有一位老朋友也住在中國帝都,名叫.“方不方便問一下,您的名字?”“許青石?!崩先苏f完從腰間的口袋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他。許青石?!真的是他,國內(nèi)最出名的國畫大師之一,最為擅長花鳥畫。以形寫神,形神兼?zhèn)洹?/br>航于斯向他道歉,“對不起老先生,晚輩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不用向我道歉,你并沒有冒犯我?!崩舷壬认榈臄[擺手。他有一點不是很明白,“老先生,既然您當初是出國和老師一同學(xué)西洋畫,為什么回國后成為國畫大師?”“機緣巧合,被老師黃甲看中,收了我做弟子,教我國畫的精髓才有我今天的成就?!痹S青石解釋說,當年一次湖邊寫生恰好被國畫老前輩看到,就交談了起來,后來被收入門下,才有今天的傳奇故事。許青石挺滿意航于斯的為人處事態(tài)度,跟他聊了起來,“大衛(wèi)問過我,你很有天賦,問我愿不愿意收你做學(xué)生?!?/br>“可我已經(jīng)是老師的弟子了,不能再做您的學(xué)生。”航于斯慌忙拒絕,一日為師終生為師,這個淺薄的道理他還是懂得,他已經(jīng)認了史密斯做他的老師,就不能再拜別的人為師。許青石大笑起來,用贊許的目光望著航于斯,“果然是大衛(wèi)的學(xué)生,不過你可能誤會了,我不是收你為徒。你只是從我那里學(xué)東西而已,嚴格來說,我只是一個普通老師,我也沒有再收徒弟的打算。”航于斯想了想,同意了。如果他打算在國內(nèi)長期發(fā)展的畫,最好還是選擇國畫這一板塊,教授為他鋪好了路,他沒理由不答應(yīng)。眼前這位還是國畫大師,這個藝他沒理由不學(xué)。“謝謝許老先生,以后請多指教?!?/br>許青石給了航于斯一個地址,“下星期一你來找我。不用帶什么工具,空手來就行?!?/br>“好,我知道了,老先生慢走?!?/br>許青石繼續(xù)走向其他展廳觀賞,航于斯拽著手里的小紙片,努力穩(wěn)住自己的心神,今天的運氣真是好,被他撿到一個國畫老師。第21章爬山出游晚上回到家里,航于斯發(fā)了E-mail給教授,向他講述今天發(fā)生在畫展的事和畫展關(guān)閉,這些話畫整理好過幾天會寄上去,再謝謝教授對他的幫助。然后離開電腦桌去逗魚喵,十點左右,教授回復(fù)郵件。史密斯:blue,許青石愿意教你,我還是比較放心。我看出你更愿意留在中國,所以請求我的老朋友知道回顧一下你,但是美國的油畫素描和中國的國畫非常不同。希望你能努力學(xué)習(xí),像當初一樣學(xué)習(xí)西洋畫。千萬別忘了學(xué)院,有空?;貋砜纯茨愕哪感?。航于斯被教授的回復(fù)逗笑了,他了解老師,明明就是想說不要忘記他,要常?;貋砜纯此?,硬是說成不要忘記學(xué)校,嘴硬心軟的一個老頭子。“你看你的大衛(wèi)伯伯,這么傲嬌?!焙接谒贡е堖涞淖陔娔X桌前,拎著貓墊子揉搓。另一邊,梁東煩惱的靠在秋加身上裝尸體,從航于斯回國的這幾次接觸來看,他并不反感自己,處在朋友至上戀人為滿的狀態(tài)。怎么樣才能讓他們的關(guān)系更進一步,更加親密。梁東有一身的刺,讓試圖接近他的人都被刺的鮮血淋淋,唯有在面對航于斯的時候,他心甘情愿收起一身的刺,寧愿傷了自己都不愿意傷害這個人。梁東有時也會想自己這么在乎航于斯,是不是當初的愧疚轉(zhuǎn)化成了一種特殊的病態(tài)感情。在重逢航于斯的那一刻,梁東就知道所有的猜測所有的懷疑通通被推翻,與五年前那個記憶中青澀的大男孩不同,現(xiàn)在的航于斯溫婉平靜,明眸略帶溫柔的眼神,仿佛是一個意大利博物館的藝術(shù)品,讓人無法離開視線。舉手投足間都帶有巨大的吸引力,迷得梁東無法自拔。梁東這輩子可能就栽在航于斯手里了,第一次見一見鐘情,五年后在見還是一見鐘情。都不給他逃開的機會,丘比特的愛神之箭射向他的心臟,兩次都是同一個位置。“小葉,你說我約于斯出去玩他會同意嗎?”葉純舟坐在沙發(fā)上玩電腦,冷不丁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