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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問問跟碩豐有關(guān)的事。”“公子請講?!备枧兔柬樠鄣募t著臉,連跟肖忍對視都不敢。“這大白天的,碩豐怎么人這么少?說下雨也說不過去啊?!毙と膛收勂饋?,聲音溫柔的出水。“公子途經(jīng)此地,可能有所不知。碩豐鎮(zhèn)往常還算熱鬧,只是今年多雨,鎮(zhèn)外的碩豐江一直漲水,大家怕有水患,便紛紛往上游的五羊城躲難去了。”“洪水猛如獸,確實該躲。但小妹你怎么沒走?”肖忍目光灼灼,聚精會神的盯著歌女。“小女子無親無故,去了也無所依持,還不如守在此處,說不定雨停了,洪水也沒來呢。”歌女說的凄涼,讓人由衷的同情起來。“暫時躲躲,水退了再回來,也是一樣嘛?!毙と踢€不放棄,好像這是件天大的事。歌女終于抬起一雙炯炯有神的杏眼,收了笑臉答非所問的說:“公子還想知道什么?”“沒什么,就想問問,大名鼎鼎的黑白無常,做什么跑到窮鄉(xiāng)僻壤來?”肖忍話音未落,歌女已然從琵琶后面抽出一把匕首刺向肖忍。肖忍動作輕盈,踩著板凳桌椅后退,他雙臂一張,翩若飛仙地從二樓直接落到一樓。梅落已經(jīng)跟歌女斗到一出,兵刃相擊發(fā)出節(jié)奏緊湊的尖銳聲音。“二少爺!你偷懶???!”梅落抽空質(zhì)問了一句。肖忍的長劍出了鞘,回身擋住了店伙計的尖刀:“誰偷懶?少爺我也很忙的好嗎?!”黑白無常,也是江湖上獨樹一幟的獨行客。行俠仗義,劫富濟貧,雖然風評還算不錯,但做的事情有時候耿直過了頭,成了朝廷重金懸賞的通緝犯。那伙計五短身材,其貌不揚,但臂力驚人,砍刀劈下,震的肖忍頻頻后退。“我們跟二位公子素昧平生,無仇無怨,二位公子為何對我二人糾纏不放?”伙計憤怒的說道。肖忍當然跟他們沒有恩怨,于是為了省些力氣,只守不攻,靈活的躲閃著。他哭笑不得的說道:“明明是你老婆先動的手!喂,你是黑無常吧?你下手這么重,可真對不起我那二兩辛苦費??!”伙計就是黑無常,他并無羞愧,刀刀使了全力:“公子就當積德行善吧!莫非二位是賞金獵人?”肖忍無奈:“賞金獵人有我穿的好嗎?”“別跟他廢話,這小白臉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扒了他這身衣裳也能換錢!”歌女就是白無常,此時她全然沒有剛才的文靜怕生,一把匕首都能跟平安過招,且不落下風。“長得好看還不行了?”肖忍真是冤枉,他不過是想大大方方的跟黑白無常詢問點有用的消息,奈何對方是沒有理智的。“你閉嘴吧!”梅落聽不下去了,這肖忍太過招搖,出門就壞事兒,梅落一肚子牢sao,只好發(fā)泄給白無常:“你們此行,是為了陶海如那個大貪官?”“莫非你們也是?”白無常收手站在桌子上,狐疑的看著梅落。“陶海如這些年貪贓枉法,草菅人命,好不容易被派出了都城,當然要讓他有來無回!”梅落說的義正言辭,仿佛陶海如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不錯!他搜刮民脂民膏,致使偉州一帶民不聊生,此人該殺!”黑白無常似乎跟梅落有了共鳴,相繼收了招式,義憤填膺的說道。盡管武林跟朝廷彼此看不慣,但不可否認,兩者是彼此制衡的。朝廷給江湖人足夠的營生,讓他們不至于給社會安穩(wěn)造成威脅。比如賞金獵人,就是為了官府的賞金而捕捉惡人。武林也能夠培養(yǎng)足夠多的人才,成為國家的棟梁。但不管是朝廷還是武林,都有自己的規(guī)矩。不按規(guī)矩辦事,就會遭到抹殺。比如黑白無常以懲惡揚善之名,殺害多名官員。“看你們品相不俗,敢問是何門何派?”白無常問道。肖忍又回到他公子哥的狀態(tài),拱手說道:“無門無派,只是個過路的?!?/br>“哼?!币娦と滩豢险f出身份,黑無常冷哼一聲:“既然萍水相逢,那我夫妻二人就不與公子同路了,后會有期!”“后會有期!”黑白無常說完,去如閃電的便翻窗走了。“額……”肖忍跟梅落各自占據(jù)著這家空茶館,一時沒想好下一步計劃。“你說,他剛才給咱們吃的東西,沒下毒吧?”梅落后知后覺道。肖忍早就不把他當心思單純的小少年了:“擔心中毒剛才還吃那么多?你不是早就知道他們身份嗎?”梅落促狹一笑,從二樓直接蹦了下來,穩(wěn)穩(wěn)地落了地:“怎么看出來的?”肖忍又重新往樓上走:“你從看到店小二開始,右手拇指就不自覺的摩挲你的劍柄,這是一個人臨敵的表現(xiàn)?!?/br>梅落在樓下心安理得的等著肖忍取傘和蓑衣:“哦。觀察的很仔細嘛,不過你怎么認識的這些江湖人,我倒是很好奇。”肖忍心說,你是替邊群賀好奇吧!他下了樓,把蓑衣遞給梅落:“重金通緝的犯人,總要了解了解,以免哪天狹路相逢,也好繞個路?!?/br>“行吧。碩豐應該沒什么人了,我們抓緊時間去五羊城吧?!彪m然表面上,梅落是肖忍的跟班,實際上,此次行動,肖忍卻是要聽梅落指揮的。“嗯,去吧?!毙と逃謸纹鹆藗?,他青蔥似的手指,連開傘的姿勢都那么優(yōu)美,梅落不得不在心里佩服一下主上。最起碼,這選美人的眼光,還是可以的!第20章第二十章五羊城在碩豐的上游,碩豐江若是水位過高,碩豐便會緊急上報給五羊的知府,盡早采取防汛措施。此時碩豐人跡罕至,應是已經(jīng)有了水患的信號,老百姓都被轉(zhuǎn)移了。小雨不知不覺連成絲,劈啪作響的敲打肖忍的油紙傘,在傘沿濺起一圈白茫茫的水霧。肖忍和梅落腳程飛快,別人要走上兩天的路他們幾個時辰就到了。只不過五羊城城門緊閉,而城墻下人頭攢動,他們倆也被攔在城外。“怎么回事?”雨大了,肖忍的衣袍不可避免的濺上雨水,本來還想速速進城找個客棧躲雨,卻事與愿違。于是肖忍很郁悶。“不知道。我去問問?!泵仿潆m然穿著蓑衣,但他的情況也不容樂觀,雨水還是濕了衣袖。“這位大伯,大家為何聚在這里啊?城門為何沒開?”梅落挑了個老人家問話,看樣子,困在城外的都是碩豐及周邊的老百姓,富足一點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