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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起來或說話的意思,便伸手在桌子上敲了兩下,將兩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nufufu,好了,年輕人,不要那么絕望。就讓我來告訴你一個對你說不定算得上是好的消息吧。】”雷一鳴滿意地看到兩個人臉上露出的奇怪神色,拍了拍衣服下擺站了起來,“【奧地利方面,似乎有意進攻西西里地區(qū)?!俊?/br>“你說什么?”兩人同時驚訝地站了起來。“【這沒什么好吃驚的吧?要知道他們一直沒有放棄攻占亞平寧半島的心思。】”雷一鳴露出個非常不良的微笑來,“【恭喜你了,Vongo,你的自衛(wèi)團很快就能變得名副其實了?!俊?/br>“怎么可能!”Giotto連忙上前,“那邊不是才簽訂和平協(xié)議?”“【如果區(qū)區(qū)一張協(xié)議就能讓人安定下來的話,我不得不說,你實在是太天真了一些。你以為這次的法國入侵是怎么回事?】”雷一鳴聳聳肩,就那么站著,相當失禮,或者說是相當不符合當時禮儀地將自己位置上的紅茶拿起來一飲而盡,“【開心吧,起碼你不需要面對自己本國的壓迫了?!俊?/br>Giotto緊緊地握著拳頭,頭一次明白為什么這么多人都會對眼前這個年紀輕輕就功勛卓絕的男人了,畢竟沒有人會喜歡這樣一個說話奇怪的人的。埃琳娜小心地抓著對方的手臂,防止他因為情緒的激動而做出什么不必要的事情來,但是好在盡管年輕,但是Giotto絕對足夠耐心冷靜,能夠控制自己。雷一鳴看著對方一臉不舒服的表情,心里對于能把這么一個人點著表示非常的滿意,他早就看這家伙不順眼了。不過忽然就看到一邊的埃琳娜一臉不贊同的表情,讓他忍不住地有些泄氣。看來不能逗弄過頭,不然任務(wù)失敗就糟糕了。他這樣想著,順手拿過一邊不知道是誰的手帕,從口袋里拔出鋼筆,在上面刷刷地寫了一個地址跟一個名字,然后遞了過去,“【Vongo,拿著這個,去這個地方找手帕上的寫著名字的人?!俊?/br>“這是?”Giotto有些奇怪地接過這塊手帕。“【帝國情報部的人,就算是我的名字,也只能讓那個家伙見你一面。當然,如果你有那個能力說動他幫你的話,之后不論你想要做什么,都會很方便的?!俊崩滓圾Q說著就站了起來,“【那么,今天我就打擾了。之后再次拜訪埃琳娜小姐的話,還希望不要將我拒之門外才好。】”雷一鳴說完,禮貌地點點頭便走了出去,留下兩個人面面相覷。“Giotto,你相信他的話么?”埃琳娜看到對方小心地將手帕收起來的樣子,忍不住出聲問道。“嗯,而且我想不出他有說謊的必要。”Giotto皺著眉頭說道,“而且這樣的事情,若是真的發(fā)生了,對于西西里來說,才是真正的大災(zāi)難?!?/br>“你的意見總是對的?!卑A漳葒@了口氣,“做你想做的吧,我會全力支持你的?!?/br>“謝謝你?!盙iotto笑了起來,少年的眼睛明亮而溫暖,如同包容萬物的天空,“這么長時間一直是你在幫助我,真是非常感謝你。”雷一鳴走出卡碧公爵的宅邸之后,就指揮自己的馬車去羅馬的某個劇場。他要去見某個剛剛他寫給Giotto名字的人。這其實沒什么可以奇怪的,要知道他身為帝國軍方的新秀,這背后必然缺少不了情報的支持,而且那位帝國情報部門的副主管真的是一個非常有趣的人。每次看到都會讓他有一種不由自主地想要捉弄對方的沖動。畢竟同樣都是始終一個表情的人,雷一鳴始終都是微笑,哪怕很多人覺得他的微笑不懷好意,但是那位阿諾德先生,就是始終的一臉冰山,讓他很有種小孩子的沖動,去把那座冰山戳裂會怎么樣。不過事實上他們認識的時候,對方還不是帝國情報部門的二把手,甚至可以說,對方跟自己差不多都是屬于沒人理會的新兵蛋子。但是架不住他們兩個確實彪悍,硬是不出一年的時間一個就成了上校,一個就成了帝國情報部門的副主管。想要執(zhí)行一次完美地作戰(zhàn)計劃,必然要有情報的配合跟進,所以盡管在外人看來雷一鳴跟阿諾德的關(guān)系并不怎么樣,但是實際上兩個人之間其實挺不錯的。比如這一次他毫無預(yù)兆地突然拜訪,阿諾德盡管心里不太爽,但是他還是讓人將這個糟糕的家伙放了進來。“又有什么事情了?”阿諾德明白,這個討厭的家伙不會無緣無故地跑到這里來,“我今天可沒有多少時間能陪你胡鬧,有話快說。”雷一鳴聳聳肩,“【好吧,今天你又要去做什么?陪同我們偉大的國王陛下參加倒人胃口的晚宴?還是說又要去調(diào)查某個討厭家伙的內(nèi)褲是什么顏色的?】”“會去調(diào)查那種東西的就只有你?!卑⒅Z德毫不客氣地放下手里的小型望遠鏡,在這樣的劇場里,坐在遠處的人就只有通過這種望遠鏡的幫助,才能看得清舞臺上的表演。他轉(zhuǎn)過頭來,銀灰色的眼眸跟他的頭發(fā)一樣顯示出一種屬于金屬的冰冷光彩,“說,什么事情,不然就滾?!?/br>“【真是無情。好吧好吧,不要那么看我。】”雷一鳴聳聳肩,“【我想要調(diào)查一下埃琳娜Dl卡碧小姐的相關(guān)信息?!俊?/br>“哼,要我提前恭喜你么?”阿諾德聽到這里,便又轉(zhuǎn)了回去,舉著小望遠鏡繼續(xù)看他的歌劇,“終于有個女人能成功拴住你了?”“【nufufu,不要說的我好像是個色魔一樣,我到現(xiàn)在為止可依然還是很純潔的一個人?!俊崩滓圾Q知道對方已經(jīng)將自己的話聽了進去,就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對了,過兩天可能會有個西西里的小子來找你,對于那個人你自己看著辦吧,要不要幫他都是你的決定?!俊?/br>“西西里?”阿諾德小心地記錄眼前的歌劇演員旁邊的男人,那是他現(xiàn)在的目標,“我記得你好像要被調(diào)到那邊去?”“【nufufu,是的?!俊崩滓圾Q毫不介意地發(fā)出奇怪的笑聲,“【奧地利方面的消息已經(jīng)過來了,如果我們再沒有反應(yīng)的話,可以跟百年前那樣拱手將那片地區(qū)送人了?!俊?/br>“情報的問題不用你來管。”阿諾德皺了皺眉頭,看到那個男人走了開去之后才將小望遠鏡收了起來,“那個小子跟卡碧小姐是怎么回事?”“【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啊?!俊崩滓圾Q拿過一邊的酒杯,聞了一下就放了回去,“【nufufu,我討厭酒精,為什么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