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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規(guī)律的呼吸。他隨著林煜城的動作,舒服的輕晃,與之肌膚反復(fù)摩擦。查覺到對方有些忘情,林煜城忽然將秦沐陽的臀拖起,用自己灼熱的一端尋找渴求的歸宿。摸索到入口時,他用雙手握住秦沐陽的腰向下壓,同時抬腰。“??!”秦沐陽沒料到林煜城會突然挺入,驚呼了一聲。林煜城繼續(xù)調(diào)侃,動作卻未停,“這樣的話,我也不介意你在上面?!?/br>“嗯……不是……”秦沐陽被頂弄的腰肢酸軟,無力的俯下身,兩臂支撐在林煜城的肩頭,卻不忘囑咐,“啊……你……小心……你的腰啊……”另一邊,半大的孩子們,曬著月色,在院子里面盡情的歡騰。“讓我看看!”趙永平緊追著馮靖的身后,欲搶奪他手里的手機(jī),“看看又不會掉塊rou!”“想看妞自己磕去!”馮靖左躲右閃,畫著蛇形不停的奔跑。“該不會是太丑了,不敢讓我們看吧?”趙永平使用激將法。“你才丑!你們?nèi)^(qū)都丑!”“沒圖沒真相??!”林勛沖完澡,走出別墅,頭發(fā)還未干,向下淌著水珠,沿著臉頰與脖頸滑過,沾溫了襯衣的領(lǐng)口。院中樹葉喧嘩,晚風(fēng)撲面而來,略帶著季節(jié)特有的體溫。方朗一個人坐在炭火旁發(fā)呆,手上拿著燒烤的長鐵簽。林勛走上前去,輕撞他的肩,“哎,想什么呢?”方朗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沒?!?/br>“再烤下去就成骨灰了?!绷謩子孟掳椭钢歌F簽上可憐的雞翅,調(diào)侃道。方朗這才想起自己手上還烤著東西,可惜現(xiàn)在已變作焦黑一團(tuán)。他下意識的伸手想把烤糊的雞翅取下來,接觸上的瞬間被燙到,又倏地縮了回來。林勛見狀急忙拉過方朗的手,將他被燙到的手指含進(jìn)嘴里,口中含糊的埋怨著,“這能直接下手嗎?”舌頭掃過指尖,柔軟、濕潤,一絲莫明的顫栗感覺由指尖沿著神經(jīng)蔓至方朗全身,并被逐漸放大。他沒有說話,雙目直直的盯著林勛的眼瞳,視線仿佛從對方的瞳孔鉆入,深深的潛到眼底,迫切去探究什么未知的答案。林勛被方朗熾烈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轉(zhuǎn)念也覺的自己的動作有點曖昧,趕緊抽出對方的手指,解釋道,“咳,我小時候燙到,我爸爸,就是我小叔……他就是這么……這么……”方朗沒等林勛將話磕磕巴巴的說完,就點了點頭表示了解。林勛松了口氣,牽起方朗的手,一起向別墅走去,“你家有燙傷藥嗎?”問完似又想起了什么,繼續(xù)道,“我爸給我?guī)Я藗€小藥箱,我看看那里面有沒有?!?/br>他們的身后,趙永平終于追上了馮靖,把他撲倒在地,搶過了他的手機(jī)。夜晚,散落下一片寧靜。風(fēng)輕輕掠過,彈撥著誰的心弦。林勛慵懶的靠在陽臺的躺椅上。郊區(qū)的環(huán)境明顯比市區(qū)好很多,空氣里可以嗅到青草和泥土的味道。夜空是深藍(lán)色的,深的透亮,不像市區(qū)的那種渾濁的灰。星星也繁密不少,清晰易見,就連閃爍都看得一清二楚。不知過了多久,漸漸的,夜空不再明朗??諝庵袏A雜著越來越重的水汽,帶來陣陣涼意。「如果爸爸在身邊,一定會拿著一件外衣把我給裹嚴(yán)實。」林勛想。臉上突然一冰。林勛轉(zhuǎn)頭,方朗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他的身邊,兩只手上各拿一聽啤酒。他頭發(fā)濕露露的,顯然剛洗過澡,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香皂的清新味道。對于方朗竟然會弄到啤酒,林勛稍有些意外。轉(zhuǎn)念又想,這里經(jīng)常會拍個戲、開個party什么的,啤酒應(yīng)該是那些人留下的吧。于是,他什么也沒說,接過啤酒,不著痕跡的向躺椅的一側(cè)挪了挪。方朗就著那點空間挨著林勛坐下了,拉開了拉環(huán),直接豪爽的灌了幾口下肚。遠(yuǎn)處傳來陣陣?yán)茁暎坪踔苓呍谙掠炅恕?/br>林勛抱著啤酒聽,望著天空,視線卻沒有焦點。他像是自言自語般,喃喃的講述著很久以前的故事。“我三歲的時候,我媽死了。她是自殺的,從陽臺跳下去的。我就那么傻傻的看著她從我面前突然間就消失了。我想伸出手抓住她都來不及?!?/br>“那晚,天特別黑,雨下的特別大。雷一聲接著一聲,都快把我的耳朵震聾了。閃電也亮的刺眼,把她死時的樣子照的那么清晰。我記得很清楚,她那天穿了條白色的長裙。她明明是個天使!可當(dāng)我從陽臺望下去,看到的卻是……卻是那么惡心的畫面?!?/br>“她手腳的姿勢,就像是誰把斷肢擺上去似的。白裙子被雨淋的濕濕的,和在泥里,臟臟的。身下暗紅色的一灘,不停的向外擴(kuò)散……”他的聲音有些顫抖,瞳孔放大,仿佛那畫面又重現(xiàn)于眼前。這些話,林勛從來不曾與人說過。方朗聽的倒抽一口冷氣,心疼的用力握住林勛的手,似給他支撐,把他從可怖的回憶中拉了出來。林勛回過神,淡然一笑。他打開啤酒,喝了一大口,像是給自己壯膽,“所以,從那以后,我就特別怕打雷。因為每到那個時候,我就會想起mama死的樣子。有時候我都在想,我是不是應(yīng)該恨她。她對我太殘忍了!”“我就這么獨自和恐懼搏斗了兩年,直到爸爸來到我們家?!绷謩资媪丝跉猓佳坶g流露出眷戀的神色,“他把我抱在懷里,輕輕拍著我的背……他就像個魔法師,用如此簡單的動作,就把我心中的恐懼給驅(qū)散了。從那之后,只要是雷雨夜,他都會陪在我身邊,像個堅定的守護(hù)者一樣?!?/br>雷聲越來越近,一陣急過一陣。“回屋吧。要下雨了?!狈嚼书_口。他將聽中的啤酒一飲而盡后,徑直離開。“嗯?!绷謩c了點頭,又呆坐了片刻,才回到臥室。窗面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下起了雨。雨點雜亂無序的砸到玻璃上,噼噼啪啪的聲音聽著讓人不由的感到煩亂。林勛靜坐在床邊,怔怔的看著順著窗玻璃劃落的水痕。他忽然很想念秦沐陽,想念他的溫柔,想念他的寵溺,想念他的笑,想念他總是讓自己可以隨時依靠的感覺。好像有什么也這樣敲在了他的心上,然后由心臟的搏動震落,劃下痕跡。門被輕輕的推開。床的一側(cè)陷下。方朗認(rèn)真的將懷中的枕頭擺好,然后從身后環(huán)上了林勛的肩。“別怕,我陪你?!?/br>心里某個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林勛笑著覆上方朗的手背,“謝謝?!?/br>他們肩并肩躺下。林勛側(cè)過身,借由著時不時亮起的閃電,注視著方朗在光影中尚帶稚氣的臉龐。“其實,很多年前,我就已經(jīng)不怕打雷了?!?/br>“我只是舍不得……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