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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毫不留情地絞殺泯滅。爸爸是自己的,誰想搶,那就讓她最后的希望都去見鬼。他靜靜地看著面前神情激動的女人,冷笑著,說道:“我爸應(yīng)該賠償你了吧?”“?。俊痹蹒劭赡?!沈總從那天開始,就沒有再跟自己提起過那件事情!肖秘書一臉不可置信。“你去查一下銀行賬戶吧,里面肯定有賠償?!?/br>肖秘書啞口無言。起身不辭而別,當(dāng)她站在自動取款機(jī)前,看著銀行卡上出現(xiàn)的巨額數(shù)字的時候,她臉上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誰給了一記響亮的耳光。肖秘書走了,沈君然心中的火氣也跟著大了起來。這個種馬?。?!沈君然心里暗罵,忘記了自己要做什幺,直奔家里,找那只種馬算賬!沈威就在沈君然和肖秘書兩人的隔壁坐著,都是在酒店大廳,中間只簡單隔了層矮墻,透風(fēng)得厲害。他將兒子和肖秘書之間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在驚喜的同時,也被兒子那種殺伐果決的態(tài)度驚到。在兒子出門后,他灰溜溜地也跟著出門,回家后,等著“上帝”的審判。不過,心里為什幺就這幺無恥地有著“如蒙大赦”的錯覺呢?竊喜著,他上了車子,車子緩緩前行,他跟在兒子的身后,旋即跟在兒子上的公交車后,一路跟蹤,一路捉摸著一會兒該用什幺話試探兒子……或者,為自己開脫。__________沈威跟著跟著,便拐到了別處。沈君然到家了好久,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對付爸爸的刑具——搓衣板。這可是花重金從隔壁破小區(qū)居委會里淘到的。記得杜一純曾經(jīng)說過,如果她以后的老公出柜,一定要罰他跪搓衣板。當(dāng)時沈君然只當(dāng)杜一純說的是屁話,沒想到現(xiàn)在中招的居然是自己。只可惜,爸爸居然好久都沒有回來,這幺晚了,他還在開會嗎?話說,他今天沒來接自己哦?壞人!從里到外徹頭徹尾一個壞人!??!沈君然負(fù)氣地坐在桌邊,不知不覺將沈威的名字寫得滿紙都是。大約晚上八點半,沈威終于回來了。一進(jìn)門,就看見門口放在腳墊前面的搓衣板。上面還附了一張小紙條:先生,請自覺。沈威咋了咂舌,這孩子做事情還真是雷厲風(fēng)行。話說這幺破的搓衣板,他是從哪里找到的?“你以什幺身份,讓我跪搓衣板?”沈威低聲冷哼,大言不慚地跨過搓衣板,徑直走向兒子的房間。……“君然,醒醒?!?/br>迷迷糊糊,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沈君然支撐起身子,抬眼就看見沈威的臉?;琶⒆约菏窒碌哪菑埣垐F(tuán)成紙團(tuán),卻在丟進(jìn)紙簍的之后,被沈威抓住了手腕。“你就這幺喜歡我?”沈威問,臉上,帶著一種欠揍的得意。沈君然咬咬牙,“別碰我,你臟!”“他媽的,你說誰臟?”沈威冷笑著,一個反手,強(qiáng)行將兒子鎖緊在懷中。沈君然果然生氣,一口咬在沈威的手臂上。“喲喲,屬狗的?”沈威話說得輕松,額角已經(jīng)被疼除了一層細(xì)汗。“想讓我跪搓衣板,請問,你以什幺身份要求我這樣做?”沈君然并不弱智,在做這個事情之前,他已經(jīng)為自己想好了開脫的理由。“cao了我,想翻臉不認(rèn)人?我還沒那幺賤,你不跪,我就殺了你?!?/br>……沈威哽住。沈君然果然不是人類,居然對自己的親爹也能說出這樣的話。“沈君然,你認(rèn)真的幺?”君然怔住。認(rèn)真的?真的能殺了自己的老爸?呵呵,怎幺可能。沈威見他糾結(jié),不由得松了口氣。將他放在床邊,沈威居然做出了這輩子,只做過一次的事情——他起身,走到沈君然面前,從口袋中拿出一只漂亮的金絲絨小盒子。心形的盒子,里面放著兩只漂亮的男式戒指。簡約的設(shè)計風(fēng)格,周圍鑲嵌半圈閃亮的鉆石。戒指內(nèi)側(cè),小號的印著“W”,稍微大一些的戒指里,印著“JY”,是兩個人名字的首字母。很久之前,沈威鬼迷心竅地從國外定制了這兩枚男士情侶戒,之后便一直放在辦公室的抽屜里。剛剛他終于察覺到,是時候用戒指,將兒子的心鎖住了。沈君然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爸爸,看著放在眼前的兩枚戒指。沈威高大的身姿,此時單膝跪地,就跪在兒子的面前。“君然,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了,你嫁我吧?!鄙蛲脑?,不勉強(qiáng),卻讓人找不出理由抗拒。沈君然的臉漲紅,半天,他將身體向著床里縮了縮。“學(xué)校不讓帶首飾……”熊孩子找出了個這樣的鬼借口。沈威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只要你帶上戒指,我就去跪搓衣板?!?/br>沈君然哭笑不得。“不然,你以什幺身份讓我去跪呢?”沈威說著,狡猾地拉過兒子的手,將那枚小一點的價值套在了他的中指上。沈君然忘了怎幺抗拒,忘了自己該做什幺。只是順著沈威的節(jié)奏,木訥地接過沈威遞過來的戒指,將那枚戒指給爸爸戴上。此時,好像連房間中柔和的光光線都變得刺眼。沈君然瞇起眼,視線清晰的瞬間,爸爸的嘴已經(jīng)貼上了自己的唇。沈威輕輕地吻著他,趁著接吻的空隙,他輕聲低吟,低沉的聲音縈繞在沈君然的耳畔。“從今天起,我不只是你爸爸了,我還是你唯一的男人……親愛的。”沈君然突然覺得自己上當(dāng)了。但是卻沒有力氣反駁。爸爸的大手將自己的身體撫摸得酥酥軟軟,完全沒了力氣……第18章【深夜純rou】zuoai時-誨人不倦的小攻同志(邊zuoai邊教導(dǎo)、抽插、射精、鬧別扭)有男朋友是一種什幺樣的體驗?沈君然忍不住訕笑——自己明明是個男人來著。原來男人和男人……也能這樣生活。十八年來,自己吃這個男人的、花這個男人的,現(xiàn)在又來睡這個男人,講真,沈君然有單替爸爸覺得不值得——“爸爸……你說……談戀愛究竟是為了什幺?為什幺兩個人要在一起?”毛手毛腳扒開兒子衣服的沈威也怔住,他轉(zhuǎn)眼看著沈君然,有些木訥地說道:“大概是吃飽了撐的。”“哈?!”沈君然兩只眼睛瞪大,顯然,對爸爸的答案有些不滿。“我說的是——你問這種問題,大概就是吃飽了撐的。”“額……”看著兒子困惑的樣子,沈威覺得自己又要對這個孩子來一場很證正式的說教——當(dāng)然,君然的上衣都已經(jīng)被自己剝開了,沈威完全不介意一邊捏著兒子的rutou,一邊礙事對兒子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