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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次可和他沒有關系了,全是顧浪自己的想法。時朦把顧浪的被子掀開,查看下半身,那粉嫩的yinjing軟趴趴的,下面一張小嘴因為腿分開,而微微露出一條細縫。果然是雙性人!床上的顧浪睡的正香,全不知道自己被人看光了。然后場景被構建出來,睡著顧浪的大床,四周墻壁,一個門,有人推開門走進來。那是一個二十來歲樣貌的年輕人,板寸頭,系著圍裙,手里還拿著一個顛勺。時朦覺得有些眼熟,再瞅瞅,濃眉,杏眼,鼻梁低,有胡渣,嘴巴抿著,圓下巴,組合在一起,這特么不是自己用的臉嗎?為什么顧浪的夢里出現(xiàn)的人物會以自己為原形?難道他發(fā)現(xiàn)我了?不可能啊可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我的話,為什么這個人會和我長的一樣呢?巧合?不可能!顧浪的夢里的人基本都是以為原形的,怎么會和我一樣,如果是巧合的話,那也太巧了。可是他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的?怎么發(fā)現(xiàn)的?時朦想了想自己被發(fā)現(xiàn)的可能_自己在顧浪家一共出現(xiàn)過三次,一次是在顧浪的書房看書,就是那本楊戩的,不過自己把書都放原位了,應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再有就是開了顧浪三樓調教室里的電腦,雖然沒有破解密碼,但是萬一有什么高科技呢?最后就是顧浪喝醉的那天,不過他都睡著了,肯定不會知道自己有出現(xiàn)過。不是說喝醉酒的人容易斷片嗎?不過顧浪睡覺很熟倒是真的,一直沒醒。本來打算在夢里和顧浪好好親熱親熱發(fā)展一下感情刷一刷好感度的時朦,覺得還是先看看顧浪都夢到了什么再說吧。也好從夢里看看他對自己的感官怎么樣頂著時朦的臉的小攻一進門,看見床上四肢大張的顧浪,臉上就浮現(xiàn)怒色,拿著勺子的手舉起勺子想想又放下,黑著臉走到床邊,用空著的左手拍拍顧浪:“媳婦起床了,被子也不蓋像什么樣子!”顧浪睡的正香,壓根沒有知覺,在床上蹭蹭繼續(xù)呼呼睡。床邊的小攻又舉起勺子,作勢要打,最后看看勺子上還有油,又給放下了。“你不起是吧?行,我讓你睡!我讓你今個都下不了床!”小攻把勺子放床頭柜上,翻身上床。床上顧浪四肢大開,小攻就跨坐在顧浪的腰上,看顧浪一點要醒的意思都沒有,揚手就是一個巴掌!“啪!”響亮的一個巴掌,拍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顧浪的胸口那一對睡著也顯得很有分量的rufang上,發(fā)出“啪”的一聲響,左邊的rufang側邊就多了一個紅色的手指印,打的rufang顫巍巍的,而床上睡著的顧浪,僅僅只是哼哼了一聲,完全沒有要醒的意思。小攻見顧浪沒有醒,好像也很習慣,揚手一連串的巴掌啪啪打下,左右開工,雙手齊拍,上下兼顧,把那一對rufang打成艷紅色,像一對熟透了的桃子。在這一連串的拍打中,顧浪總算是醒了,睡眼朦朧的他捂著胸口睜開眼,指責:“你又打我這,真不是個東西?!?/br>小攻從他身上翻身下床,拿起顛勺,說:“醒了就趕緊給我起床,洗漱吃飯?!?/br>床上的顧浪捧著自己胸前那一對被殘忍虐待的rufang,哼哼唧唧的揉:“天天打,你也不嫌煩,就算是多出來的東西,也是長我身上的,很疼的好吧!”“再嘰嘰歪歪,欠揍!”小攻舉起勺子作勢要打,顧浪翻滾著從床的另一邊下床,去了洗漱間。因為他的動作,他胸前的那兩團被打腫了顯得更加大的rufang,也跟著顫了顫,看的時朦有些心癢癢,想摸,同時,時朦還發(fā)現(xiàn),床的另一邊的小攻,也艱難的吞了口口水。衛(wèi)生間里,顧浪也不穿睡衣,也不換衣服,連拖鞋都沒穿,就光裸著站在馬桶前,扶著老二撒尿。總覺得夢里的顧浪,好像不怎么穿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直在做做做的緣故。水聲嘩啦啦啦,小攻也跟著進來,舉起顛勺就打,顧浪捂著被打的屁股跳腳,還沒尿完的尿就尿的到處都是,有些還尿到自己身上。“我靠!我撒尿你也揍我,一天不揍我你就不能好了是吧!”“我說了多少次了,坐下尿,你怎么就是不聽!”“靠!老子一個大老爺們,憑啥要像女人一樣坐著尿啊,我就要站著尿!”小攻嗤笑,拿勺子頂著顧浪胸口多出來的那兩團:“大老爺們?誰家的大老爺們長這玩意?啊?”把那兩團rou都給沾上油了,又把勺子往下,強硬的分開顧浪的兩條腿,蠻橫的用勺子面碾壓顧浪雙腿間那敏感的花xue:“還有這,你跟我說說,誰家的大老爺們會長女人的sao逼?”顧浪不服氣:“我家的!啊~”小攻拿著勺子一攆,顧浪就受不住的腿軟,硬氣的話再說不出口。那敏感的地方被勺子玩弄著,卻又只在邊緣打轉,就是不進去,磨的顧浪心癢癢的,本來晨起欲望就旺盛,又是被打乳,又是羞辱,還被玩弄花xue,顧浪想想就要流水了。顧浪一把摟住小攻,扭著下半身在勺子上蹭,讓勺子的邊刮自己的xiaoxue:“我好癢,你弄弄里面。”小攻不為所動,只拿勺子頂著,問:“想讓我弄你,你該怎么說?”顧浪嘴里嘟嘟囔囔的不肯說,還偏了頭去,不過下半身卻貼的更緊了。“嘟囔什么呢?說!”小攻拿勺子使勁一頂,顧浪就半彎下腰縮起來,不過卻始終夾著勺子不放。“我說!”顧浪吸一口氣,大喊:“我說!老公caocao老婆的sao逼!”小攻這才滿意了,把勺子掉個個,用勺柄對著顧浪的xiaoxue,慢慢的捅進去。顧浪早被勺子弄的心癢難耐,扶著勺柄,一挺腰,就把帶把手的整一節(jié)都給吞進去了。那一節(jié)也有十好幾厘米長,而且上面印著商標有些凹凸,在敏感的xiaoxue里擦過,吞的又深,止了里面的癢,等適應了,顧浪又覺得不夠粗。“真貪心?!毙」е櫪私o他支撐,另一只手拿著勺子,像炒菜一樣顛勺,因為勺柄是在顧浪的體內,顛不起來,不過那種小幅度的顛弄抽插也弄的顧浪yin水順著勺柄流了一地。“真是個sao貨,顧浪,你自己說你sao不sao?”“sao好sao呀,老公,再弄弄那里”“那里是哪里?想讓我怎么弄?”“老公欺負我唔,好深”所以說,不管出現(xiàn)的是誰,是以誰為原形的,顧浪的夢,仍舊只是一個春夢。等顧浪爽快完了,小攻把勺子拔出來,顧浪已經是腿軟腳軟全身無力,被小攻按著坐在馬桶上。“老婆,把腿抬起來,我看看你的小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