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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都是在撞破他倆之后好奇看的,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父親看出了我有點發(fā)懵,又對江澈提要求:“小琰是第一次,你教教他?!苯侯┝宋乙谎?,但因為父親的手指在他身體里作亂,眼神反而纏綿起來,還是乖乖地說:“要先擴張”“為什么呢寶寶?”父親似乎打算把羞恥進行到底,江澈自暴自棄地說:“因為jiba太大了xiaoxue吃不下,不好好擴張會受傷”我看不見他的臉,只能聽到他甜膩的聲音:“現(xiàn)在請老師用一根手指插我的xiaoxue插進去之后動一動,請溫柔一點,雖然一根完全吃得下但是太粗暴我會疼”父親獎勵地又親了親他:“寶寶以后也會是個好老師,繼續(xù)?!苯河纸又f:“嗯如果感覺到xiaoxue在吸的話,就可以多加一根”不等他說完,我也湊上去把手指插進他的后xue,他不太舒服地呻吟了一下,我親親他的肩胛骨,抱歉地說:“江老師,給學(xué)生一個實踐的機會吧,不練習(xí)怎么讓老師爽呢?!薄澳懵稽c”他沒有抗拒,我的手指跟著父親一起進出,江澈輕輕笑了起來:“啊有水進來了好奇怪嗯!”他突然抖了一下,聲音拔高,我想大概這里就是他的敏感點,用手指刮著那里,壞心眼問他:“江老師,你怎么了?我弄得你不舒服了?”江澈聲音都是抖的:“不這里弄這里我會很舒服”“這是哪啊江老師,我不懂。”“是是我的sao心”江澈斷斷續(xù)續(xù)但依然盡職盡責(zé)地說,“不要總玩那里我不想被手指插射”“那江老師想要什么呢?”“我想要大jiba喜歡大jibacao我”看他浪成那個樣子我也無師自通地多插了根手指進去,和父親一起把他徹底擴張好,握著重新硬起來的yinjing想要插進去,我從他剛開始“教”我擴張我就硬了,父親還掃了我一眼,笑著調(diào)侃我“年輕人就是不一樣”。我用yinjing抵著xue口蹭了蹭,對著江澈說:“江老師,我要cao你屁眼了?!薄班盼液芨蓛鬰ao我請不要戴套”我的確很少在家里看到避孕套,一邊嘗試著插進去,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他:“為什么呢?”他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又把頭埋下去,悶悶地說:“我喜歡被內(nèi)射也想給生孩子?!?/br>我沒聽清他說的誰,但是沒關(guān)系,我總會有機會。插后xue跟花xue的感覺不一樣,入口更緊致,如果前面是溫柔地吞進去,后面就像咬著不松一樣。我進入地有點困難,父親撫摸著他的后背,輕聲讓他放松,江澈委委屈屈地嫌棄我技術(shù)不行,我有點惱火,就想硬上,江澈立馬喊疼,我又舍不得了,倆人都被卡得不上不下,場面一度十分尷尬。父親見狀安撫地親了親江澈,拍了拍我的屁股讓我先出來,我不太甘心但是只得照做,父親輕車熟路地又幫江澈擴張了一下,幾根手指插得江澈yin叫連連,摟著父親的肩膀和他親成一團,然后父親借著水的潤滑順勢插進去,“嗯好大”江澈發(fā)出滿足的呻吟,扶著父親的肩膀上下起伏,每次roubang都直戳sao心,讓江澈“老師”“老公”一通亂叫。我被晾在一邊火冒三丈,扳過江澈的臉狠狠地吻他,江澈還吊著眼睛挑釁地看我,我只能用roubang在他背上亂蹭解饞,憋得不行,求他:“江澈江澈我也想cao你”他像報復(fù)我之前的玩弄一樣理都不理我,自己玩得更起勁了。我只能轉(zhuǎn)頭求父親:“爸我也想要”這回換父親安撫地揉了揉我的頭,我以為沒戲了,他卻拉著我的手去摸他們的結(jié)合處。我覺得怪怪的,江澈后xue被父親碩大的yinjing撐得滿滿的,一點褶皺都沒有,但是父親依然引導(dǎo)者我溫柔地在xue口周圍按揉,一邊讓江澈放松,江澈聞言乖乖地調(diào)整呼吸,竟然讓我探入了一個指尖進去。江澈一下子明白了父親想做什么,他搖著頭拒絕:“不行進不去的太大了不要”父親握著他硬得筆直的yinjingtaonong了兩下,假裝嚴肅地說:“寶寶說假話要受懲罰的,這可不是不要的樣子?!苯河洲D(zhuǎn)過頭可憐兮兮看著我:“宋琰我前面給你cao,讓你射進來不要好不好”還沒等我說話,父親直接扳過他的頭,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夾緊你的屄,漏出來一點精要挨打的。小琰,你繼續(xù)?!蔽也挪粨?dān)心父親真打他,大概是他們之間什么情趣,我看到江澈聽到之后耳朵都紅了,只專心擴張他后xue。父親一邊幫江澈擼,一邊說:“寶寶,你不想試試嗎,有兩根大jiba插在你的屁眼里,喂得你飽飽的,連水都流不出來”江澈雖然嘴上不承認,但這場景已經(jīng)讓他十分心動,他不滿地輕輕扭著腰,后xue也在一口一口吸著我的手指。我趁機慢慢多插了幾根手指進去,江澈也真是天賦異稟,稍稍適應(yīng)一下手指就能順利抽插,我一邊感受著他腸壁的柔軟,一邊蹭過父親yinjing上的青筋,甚至能感受到跳動,看來父親也忍得很辛苦,但是他依然耐心地吻著江澈,幫助他放松,江澈泄露出更多的呻吟,終于松口:“宋琰可以了”我迫不及待地扶著yinjing慢慢插進去,這次比較順暢,并且因為父親的jiba已經(jīng)幾乎把他插滿,我有種破開他身體的爽快感,“啊”隨著我的插入江澈仰著頭發(fā)出長長的呻吟,他兩個xue我今天都插過了,像是完全擁有了他,我吻著他的后背,一邊激動喊著他的名字,一邊擺動腰。這種感覺太奇妙了,我埋在他的身體里,他因為我而爽快地呻吟,但是我的yinjing又蹭過父親的yinjing,guitou既被他的后xue吮吸,又不停接觸到另一個男人身上最柔軟又堅硬的部分,讓我有種同時和兩個人zuoai的錯覺。也許是父子之間天生的默契,我和父親不需要磨合就一起cao得江澈爽得不行,我們或是一前一后,或是同進同出,時刻有個人的jiba能照顧到他的sao心,磨得他大喊:“不行了我不行了要被老公cao壞了”“要被哪個老公cao壞了?”我不依不饒,江澈已經(jīng)不能好好回答我了:“哪個老公都好大要被老公們的jiba撐破了”我愛死了他這副sao浪的樣子,湊上去憐愛地吻他被逼出來的淚水,父親也在吻他,但是眼睛卻溫柔地望著我,我和父親的嘴唇只差咫尺,guitou在江澈體內(nèi)蹭過父親整個yinjing,我頭皮一陣發(fā)麻,鬼使神差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父親的嘴唇。父親立馬按住我的腦袋給了我一個深吻,之前和父親的那個吻一下子在我記憶中蘇醒,依然是讓人酥軟的吻技,我的舌頭克制不住迎合著他的糾纏在一起,這是我的父親,我的jiba更硬了,江澈發(fā)出了不知道是妒忌還是喜歡的呻吟,也湊上來舔弄我的嘴唇。我腦子一片混亂,不知道和自己接吻的是誰,只憑著本能追逐著靈活的舌頭,任由他們舔過我的上顎,被吮吸舌根的時候有種被吞吃入腹的錯覺。上下的快感一浪接著一浪,也不知道不絕的呻吟聲是我的還是江澈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