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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教你提升法術(shù),幫助你訓(xùn)練,現(xiàn)在睡覺吧?!闭f著便起身將邊青拉進了仙障里面,然后邊青便靠著南然躺著的地方躺了下來,沒過一會也入睡了。
等到了第二天,天色才剛剛亮,南木便將邊青喊了起來,然后邊拉著邊青走向距離南然睡覺遠一些的地方邊說道:“小青,取出你的滅絕,然后用法術(shù)將它固定在空中,支撐一個時辰。”等到了一定的距離后,南木便放開了邊青。
邊青揉了揉眼睛對南木道:“好的哥哥?!?/p>
本來邊青以為這是個簡單的事情,但是沒想到自己不到一會便有些支撐不住了。她從前并沒有接受過這種訓(xùn)練,準(zhǔn)確的說,關(guān)于法力邊青從前是不怎么訓(xùn)練和提高的。
南木看著邊青有些支撐不住,便到:“小青,現(xiàn)在還不到半個時辰,要堅持住?!?/p>
邊青想著哥哥對自己的期望這么大,有想著母上對自己的期望也是特別高,便露出一個笑容應(yīng)道:“我會堅持住的哥哥?!?/p>
過了好一會,南木像是想起來了什么,突然笑出來了聲音。
邊青疑惑的道:“哥哥在笑什么?”
南木道:“方才想起來了一件事情。在我不久前代表南侯國去參加仙國舉辦的宴會時,我聽到別人在談?wù)撃┑鄣囊恍┦虑?。其中一件事就是末帝給白鳳凰老前輩作了一首詩。還有一件就是在解決厲鬼事件前,末帝與白鳳凰老前輩還有一個人一起去了血魔紅杉那兒。從前只要有仙者進去,出來后都是血液少了一半。然而他們?nèi)顺鰜淼臅r候竟是毫發(fā)無損,并且還是血魔紅杉親自送他們出來的。這三人可謂是非同尋常啊。”
邊青愣了愣,原來師父有這么幾段事情啊。邊青好奇的問道:“不知哥哥還記得那詩是什么內(nèi)容嗎?”
南木笑著對邊青默背了出來,然后道:“記得見末帝時,他周身的冷氣是掩蓋不住的,然而誰又能想到末帝竟然會是一個風(fēng)趣的人?!?/p>
此時的邊青已經(jīng)呆住了,邊青腦子里面回蕩的都是方才哥哥告訴自己那詩的內(nèi)容,因此后面哥哥說的話也沒有聽清楚。邊青這時在心底又默默地念叨了一遍:
白鳳在河嬉鬧
末君在岸調(diào)調(diào)
左手撫琴系帶
右手支鄂低笑
待到鳳傾相視
紅暈兩邊相鬧
邊青念完了一遍臉也紅的差不多了。原來師父先前告訴自己與末帝有些淵源指的是這個啊。
南木瞧著邊青此時的模樣便笑著說:“小青,別想了,已經(jīng)一個時辰多了?!?/p>
聞言邊青愣了一小會便道:“啊?哦?!钡鹊竭吳鄤傁雽缃^收起來的時候,南木又道:“小青,第一個訓(xùn)練結(jié)束了,第二個訓(xùn)練就要開始了,所以,先別急著收起來啊?!?/p>
邊青欲哭無淚的道:“好的哥哥,第二個訓(xùn)練是什么?”
南木緩緩指了指旁邊一棵細細的樹道:“小青,你用法術(shù)控制滅絕,將這樹砍兩百刀,但是也要保證樹不可以倒下?!?/p>
邊青嘗試了一下,但是沒砍幾刀,樹便已經(jīng)倒了下來。邊青尷尬的笑了笑道:“哥哥,抱歉?!?/p>
南木微笑道:“無妨,這不只是第一次嗎?加油練習(xí)。”說著便用法力將樹恢復(fù)成了原來的樣子。
等到邊青一次次的嘗試,樹一次次的倒下,南木又一次次的使樹還原后,邊青終于掌握了不少力道,已經(jīng)可以砍到一百多刀了。
又經(jīng)過了一會的訓(xùn)練后,終于砍了兩百多刀。這時邊青便緩緩的松了口氣。
南木滿意的瞧著邊青道:“小青,干的不錯?!?/p>
就在這時,南然睡覺的地方傳來了一陣巨大的響聲。聞聲后的邊青與南木猛的看了過去,卻發(fā)現(xiàn)此時原來睡覺的地方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深坑,以他們現(xiàn)在站的地方,根本看不見低下有多深。而地的上面沒有南然的影子,顯然南然是掉進了深坑中。
邊青和南木對視了一眼,便趕緊向著深坑的方向跑了過去... ...
作者有話要說: 末帝的詩中:調(diào)(tiao)調(diào)(diao) 系(ji)帶 這個帶子是師父的發(fā)帶哦。
小修了一下。
☆、荒廢村莊(三)
當(dāng)南木與邊青在遠處剛剛快要完成第二次訓(xùn)練的時候,南然便已經(jīng)醒了。然而南然剛站起來準(zhǔn)備走過去看看他們在干什么的時候,腳下的地面突然下陷了一些,緊接著就是腳下一空。在快要掉下去之前,南然發(fā)現(xiàn)原來在他們休息的地面上插著一根鐵鏈。而這條鐵鏈應(yīng)該是支撐著地面的,現(xiàn)在鐵鏈被抽向了地底,那么地面自然也就塌了。等到南然正在向下墜落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這地面大概只有薄薄的幾厘米厚吧,然而地下的深坑卻是不淺。
這個深坑下面有一個白色渾濁的東西,等到南然墜落了一會,才看清下面那白色的渾濁物是什么。
那是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她低著頭顱,雙手持著鐵鏈,兩腳被地底的鐵鏈拴住了。之所以看著渾濁,是因為女人周圍都是白花花的蟲子,大概是在地底沒有什么食物,都向著女人那邊聚集了吧,但這白蟲也只能在女人周圍,因為女人還有一些法力存在。由于被鐵鏈固住,她僅僅可以動一下上半身。
眨眼間,那白衣女人的手便朝南然的方向伸了過來,鐵鏈也隨著女人的手猛的伸長去攻擊南然,倘若南然躲得慢了一些,那么便被這鐵鏈穿透心臟了。
邊青與南木趕到深坑后便沒有猶豫的跳了下去。南木拉著邊青的手來幫助她穩(wěn)住平衡。等到安全下落后,發(fā)現(xiàn)南然與一個白衣女人正打的激烈。
就在白衣女人快要成功將鐵鏈捆綁住南然的時候,邊青用法術(shù)cao控滅絕將伸向南然的鐵鏈擋住了。白衣女人猛的將原本低下的頭顱抬起來看向邊青。邊青只感覺這個人很眼熟,但自己并不認識臉上帶有刀疤的人,看著女人臉上的刀疤,邊青顫了顫。
南木瞧著邊青擋住攻擊南然的鐵鏈后愣在了那兒,以為是她過于緊張,便沒有追問。南木幻化出了一把長劍,這把長劍比南然手中持的劍顏色更加藍。
南木念了口訣,道了句:“離,拜托了。”說完便將被喚做離的劍刺像了白衣女人。白衣女人在南木與南然的攻擊下越來越不占優(yōu)勢。然而當(dāng)南木準(zhǔn)備最后一擊的時候,邊青突然擋在了白衣女人的面前。南木的最后一擊直直的刺進了邊青的腹部。
不只南木呆住了,南然與那白衣女人也呆住了。南木有些心疼又生氣的對著邊青不解的吼道:“小青,你這是做什么?”。然而邊青只是笑了一下,便轉(zhuǎn)身背對著南木,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白衣女人,問了一聲:“蒙冉j(luò)iejie,你還記得我嗎?”南木與南然瞬間懵住。
蒙冉看著邊青,想了想后,便狠狠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