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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也救不了你!”嚴諾純可憐兮兮的看張浩,他沒忍住插了一句嘴,“浩哥你怎么訓起我來特像我媽?”“.....”他成功的阻止了張浩的訓話,可他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因為張浩一個轉身走去臺式電腦前,拉開凳子一坐,電腦都還沒完全開機就拿了耳機往耳朵上一帶,賞他一個高冷的背影。囧,徹底惹火浩哥了,怎么辦?本來還因為張浩心疼他而喜滋滋的心情已經(jīng)徹底被憂愁所取代,嚴諾純無比自責,他怎么就忘了張浩那過于認真的悶sao屬性?難不成是因為張浩一回家就開始明sao的行為讓他放下了警惕?不過話說回來,浩哥怎么一回來就特別的...嗯...不是那么悶了?憂愁的想著辦法到最后變成早晨回憶錄,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嚴諾純錯過了最佳道歉時機,等他回過神,張浩的電腦屏幕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把湯姆遜烈龍在集裝箱地圖橫掃。去打擾玩CF的人是很不人道的行為,并且很可能被玩游戲的人爆打一頓。鑒于此種原因,嚴諾純?nèi)允亲谏嘲l(fā)上,只是姿勢從正經(jīng)危坐變成背靠沙發(fā),沒多久他又挪了挪屁股,直接斜躺在沙發(fā)上,眼睛倒是一直看著張浩那邊,堅定不移的模樣維持了十分鐘才終于...閉上了眼,他無聊得睡著了。不過因為嚴同學剛睡醒沒多久,所以他這一次入眠很淺,幾乎張浩的凳子剛挪動他就醒了。嚴諾純?nèi)允菓袘械牟[著眼假寐,這回他是真的沒打算裝睡,只是懶得睜開眼。他的手被人輕輕觸碰得有些癢,他這才半睜開眼看去,看到的場景讓他彎起了嘴角。張浩蹲在他面前,左手扶著他的五指,右手小心翼翼地碰觸他的傷口,把不知何時被他弄松的醫(yī)用棉再次綁緊一點。“浩哥...”嚴諾純的聲音低低沉沉的,透著股懶散,因著嘴角上揚而顯得笑意盈盈的臉不如平時的精神,可能是因為他的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吧?這是不一樣的嚴諾純。張浩看在眼里,心里的感覺很奇怪,連帶著他本就消散得差不多的怒氣也消失無蹤,僅留下那奇怪的感覺。到底是什么感覺?張浩想不出,干脆不想了。“阿諾,下次如果你還想弄傷自己,不如讓我打你一頓如何?”“我才不要,被你打死了到時候你得哭了,我才舍不得讓我家浩哥哭鼻子。”請原諒此刻腦神經(jīng)已經(jīng)不太正常的嚴諾純,人家現(xiàn)在再怎么說也是剛睡醒狀態(tài),認不清現(xiàn)實用可以稱為調戲的語氣對張浩說話也算是情有可原,不過另一個叫做張浩的人可稱之為非常清醒吧?他怎么會接口說道:“你舍不得讓我哭鼻子?你倒是舍得讓自己受傷?”“我不是故意的?!?/br>“你不是故意的就削塊rou,是故意的可怎么得了?”嚴諾純呵呵的笑,接著調戲,“浩哥心疼我?”“嗯?!?/br>輕應聲帶著些猶豫,不過嚴諾純沒有發(fā)現(xiàn)。“嗯?好吧!為了不讓浩哥難受,我盡最大的努力不去受傷。不過話說回來,只是割破手而已,浩哥你太...”眼見著張浩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嚴諾純整個人一驚,這才算是醒了過來,連忙頓了頓,再接口說道:“大王英明!大王神武!大王比套馬桿的漢子更威武雄壯!”作者有話要說:☆、更了解張浩瞬間腦補到那首歌的張浩也是醉了,他快速的丟棄剛剛的所有內(nèi)心想法,順手丟開嚴諾純的手,不過動作倒是輕柔,他站起身假裝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故作淡定,“阿諾,起來。我?guī)愕礁浇咦?,難得過來一趟?!?/br>“遵命大王!”“...大王大王的...”張浩碎碎念著就帶頭走了出去,嚴諾純站起身跟在后面,低著頭遮擋自己的臉紅心跳。天??!他剛剛調戲浩哥了!而且浩哥還真的在心疼他!太神奇了!要是給他一對翅膀他現(xiàn)在一定能飛起來!去找musa的一路上,嚴諾純是開心雀躍的;帶著musa去和劉嬸告別的一路上,嚴諾純?nèi)允情_心雀躍的;剛出大門嚴諾純也還是開心雀躍的;只不過在走了五分鐘后,他開心雀躍不起來了。“浩哥!我們到底要走去哪?我說你能慢點嗎?”嚴諾純實在是忍不住了,張浩帶著musa,一人一狗在前方一會慢走一會快跑,把嚴諾純跟得那叫一吃力,什么沿路風景?他只要一轉頭就差點看不見人了好嗎!太驚悚了!“你體力真的很不好...”張浩帶著musa站在不遠處等他,又一次提出建議,“阿諾,你不考慮每天早上來一段晨跑?”“呼,我可以晚上來一段!”嚴諾純終于走到張浩身邊,這時兩人又開始前行,不過張浩確實放慢了腳步,兩人一狗開始了散步節(jié)奏。“怎么突然改了想法,你昨天還說不樂意跑吧?”張浩開了話頭,嚴諾純自然樂意接,他轉了頭看向另一邊,風景仍舊沒有入眼,只是邊回答邊豎起耳朵,“嗯,我找到了想在一起久一些的人了。”“誰?”“浩哥你??!還能是誰?”故作輕松的調調,嚴諾純?nèi)耘f是往前走,身邊的人停下了步伐,叫他:“阿諾...”“???”他有些慌,還是向前走,“碰”的一聲,嚴諾純蹲下身捂鼻子。“前面有樹干...噗...”張浩的笑聲從后面?zhèn)鱽恚瑖乐Z純抬頭看了下前面的樹干,左右轉轉頭,他到底是怎么從路邊走到樹道上的?笑夠了,張浩這才想起來慰問一下,他走到嚴諾純身邊,把他拉起來,看著他通紅的鼻子笑問:“痛不痛?”“當然痛!浩哥?。∧憔?..”“汪汪汪!”炸毛的嚴諾純被musa的吠叫吼得又萎了,他看著musa跑到樹干邊嗅來嗅去,突然有一種自己身高不矮的慶幸,要是讓他一鼻子撞過去一股子狗...oh...想起來就整個人都不好了。“阿諾!你又走神!”說著,張浩右手就伸了過來,嚴諾純反射性的閉上眼,感覺到鼻子被輕輕刮了刮,他才睜開眼,看張浩,聽張浩抱怨:“怎么?以為我會打你?”“當然不是!這是...艾瑪...musa你別舔我??!”嚴諾純往后跳,人的后面是沒長眼睛的,結果就是...他從樹道上跳了下去,一個沒踩穩(wěn),又一聲“碰”,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他瞬息間嚎出一聲:“我真不是青城派的!?。?!”這回張浩沒有笑,反而臉色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