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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醉死過去了。從他跟白蓮花先生走出湘菜館的那一刻起,就是他在做夢。“觀音大士,哦不,白蓮花,你看時間也不早了,明天我們還要上班的,我先送你回家好不好?”白蓮花先生皺了皺眉,表情有些迷茫:“可我剛剛打聽到,教唆這些孩子到處收保護費的是一群混黑道的流氓,好像是什么鬼哥的手下。”城中兩大黑道勢力之一的老大鬼哥!妖孽先生現在連頭皮都麻了。他覺得一塊板磚是遠遠不夠的,隨時準備好撥打110才是今晚的主旋律。他無比痛苦地看著白蓮花先生,按了按太陽xue,決定使出殺手锏。“可我好像喝醉了,頭有點暈?!毖跸壬蛄颂蜃齑健?/br>白蓮花先生突然靠前一步,用自己的額頭抵上妖孽先生的額頭。“還好,沒有發(fā)燒?!?/br>妖孽先生看著白蓮花先生翕張的嘴唇,根本來不及想為什么喝醉酒還會發(fā)燒,他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難受的話,怎么不早點跟我說?我先打車把你送回家。除了頭暈,還有哪里不舒服的?”白蓮花先生的聲音溫柔得像要滴出水來。妖孽先生連忙退開半步:“就是酒勁上來了,睡一覺就好。我們打車回去,先到你家,然后再去我家?!彼刹桓伊粝掳咨徎ㄏ壬粋€人在外面。白蓮花先生抿了抿嘴唇,思考了足有五秒鐘,然后搖搖頭:“我陪你一起回去,等你沒事了再回家。”妖孽先生一想,也好,等時間晚了,說不定白蓮花先生的酒勁就過去了。白蓮花先生打來一輛出租車,熟練地報出妖孽先生的住址。妖孽先生本想問他怎么會有自己的地址,轉念一想,店長有店員的住址再正常不過,登時往車座上一靠,緩緩呼出一口氣。兩人一起進了妖孽先生的家,妖孽先生看到亂七八糟的房間,臉上登時有些掛不住。他還沒來得及說話,白蓮花先生就扶著他坐上沙發(fā)。不得不說,白蓮花先生照顧人的確有一手。先給妖孽先生泡了茶,又去放好洗澡水,等妖孽先生洗完澡出來,客廳里的整潔程度簡直已經可以閃瞎他的眼了。白蓮花先生又催促他去睡覺,他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鬧鐘,就把自己的手機調好時間放在了妖孽先生的床頭。妖孽先生覺得一面絮絮叨叨,一面在他房間里亂晃的白蓮花先生實在有些好笑。窗戶被白蓮花先生打開了一道縫,夜晚的新鮮空氣涌進來,讓妖孽先生覺得眼皮有些沉重。他的家向來是他獨自舔傷口的地方,今夜卻好像變得有些不同。這不同并不讓他討厭。他不知道白蓮花先生是什么時候走的,因為那時他已經睡著了。真糟糕,怎么又在這個人面前睡著了。他最后想。☆、第7章白蓮花先生醒來的時候有些恍惚。皺巴巴的T恤上沾著很重的氣味,關于昨天的回憶在妖孽先生倒啤酒的一幕上戛然而止。結果……還是喝了酒嗎?白蓮花先生坐起身,并沒有感覺哪里不適。自從小時候在一位遠房姑媽家吃了一碗酒釀圓子,昏睡了一整晚之后,姑媽一家三口就再三關照他今后不許喝酒。這樣算來昨晚的啤酒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他人生的第一杯了。后來什么都不記得,是喝醉了嗎?白蓮花先生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時間還早。他很想給妖孽先生打個電話,問問妖孽先生昨晚是不是他把自己送回家的。更重要的是,昨天那頓飯本來是為了答謝妖孽先生,要是最后還讓妖孽先生為自己收拾爛攤子,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白蓮花先生找了許久都沒找到手機,頓時更加疑惑了。難道是昨晚弄丟了?這又是什么東西?他從褲兜里掏出一張被折得亂七八糟的紙,一小塊原本被包在紙里的東西吧嗒掉一聲在地上。是一截……斷指?白蓮花先生目瞪口呆。這是活人的手指吧?短短的一截,像是從小拇指上砍下了的,大概是因為在口袋里放了一整夜,斷指的顏色有些恐怖。為什么自己口袋里會有這種東西?白蓮花先生撿起手指仔細查看??雌饋聿惶袷茄跸壬氖种?,但他又不能完全肯定。他越發(fā)想給妖孽先生打電話了,可惜他記不住妖孽先生的電話號碼。昨天他們吃完飯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要是害妖孽先生受了傷,那真的是……真的是……等等!把這截斷指放到冰箱里用冰水浸著會不會還能接回去?。?/br>白蓮花先生嗖地沖出臥室,找了個玻璃杯裝滿水,放了四塊冰進去,又把手指丟到里面,這才呼出一口氣。他想起還有一張包著斷指的紙,上面好像還寫了點什么,連忙走回房間。老中醫(yī),一針見效,雄風再起……看樣子是一張隨便從電線桿上撕下來的宣傳單。白蓮花先生把紙翻到背面攤開,三個暗紅色的大字躍入眼簾。悔過書?除了這三個字外沒有別的字,倒是按了不少紅手印,剩下斑斑駁駁的應該都是從斷指上流下來的血。白蓮花先生有些傻眼。這種東西顯然不是他一介良民身上應該有的東西。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張悔過書到底是誰跟誰悔過?他想了想,覺得還是趕快去店里,找到妖孽先生的手機號,打電話問問妖孽先生有沒有受傷才最要緊。當下也顧不上吃飯了,胡亂把自己收拾一番,打車出了門。白蓮花先生比平時足足早到一個多小時。還好他有鑰匙,倒不怕被關在店門外。找到員工聯絡簿,翻到妖孽先生那一頁,慌忙給妖孽先生撥了個電話。對方沒有開機。白蓮花先生想了想,又撥自己的號碼。電話響了兩聲,一接起來又被掛斷。白蓮花先生皺了皺眉,他的手機是昨晚掉的,掉落的地方也許和昨晚發(fā)生的事情有關。既然有人接了電話,說不定電話不在小偷手里,對方興許還能知道些什么。他急忙又撥了一遍號碼。“這個鬧鐘有完沒完啊……”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年輕男人懶懶的聲音。白蓮花先生眨了眨眼睛。“妖、妖孽先生!妖孽先生,是你嗎?我是白蓮花!”“唔……哎?是電話不是鬧鐘?”妖孽先生的聲音里還帶著三分迷茫,白蓮花先生覺得心口像被什么東西輕輕撓了一下。“妖孽先生,你還好吧?昨晚我又沒有做什么事?你的手指……”“嘶——”電話那頭適時地傳來一聲痛呼,白蓮花先生頓時急得額角冒汗。“妖孽先生,你的手……”“我的手沒事,腳趾頭撞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