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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個小姑娘:“誰說不是呢,要我說,就是梁游心腸好,不然換作另一個人,早找她賠償損失了。”
盛佳腳步一頓,怕啥來啥,怎么大街上都能碰到梁游的粉絲,真不愧是影帝啊。
雖然兩個小姑娘根本看不到她的容貌,盛佳還是沒有做賊也心虛地往下拉拉帽檐,往上提提口罩,再狠狠地按下墨鏡。
擦肩而過時。
一個小姑娘:“我要是碰到盛佳,非揪住她問問,愛豆都不搭理她了,她還一直往上拱,臉呢?還要嗎?”
另一個小姑娘:“我也算一個,盛佳真是一坨臭狗屎,這樣的女人,也不知道誰會再要她?!?/p>
小姑娘們,沒有調(diào)查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你們看來不要臉的,猶如一坨臭狗屎的盛佳,何止被你們的愛豆搭理了,他們還住到了一個大別墅里。
最最關(guān)鍵的是,盛佳此時懷揣著,她們愛豆給的一張五百萬的卡。
五百萬足以讓一個女人貌美如花,但在短時間內(nèi)花完,盛佳認(rèn)為,這還真是個難題。
眾看客:------,你有錢你驕傲。
第3章
盛佳拓寬思路,決定這樣來消費。
除了在臉蛋和衣服上捯飭外,她要給自己買輛豪車,讓女人發(fā)光的不止是外表,還有其它一些物質(zhì)東西。
當(dāng)一個光鮮亮麗的女人,從一輛豪車上下來的那一刻,香車與美女相得益彰,恐怕整個世界都會羨慕的。
盛佳上網(wǎng)搜了最大的美容院和最貴的女人商場,一進(jìn)一出,花掉三十萬,接著又去了法拉利汽車銷售中心。
進(jìn)去后,她看到好多人圍著一輛紅色法拉利激烈地交談著,聽了兩耳朵,得知這輛車無論是配置還是性能,以及售后服務(wù)都超級好,同樣,價值四百五十萬之多的最低價也超級不錯。
雖然來這兒的都是有錢人,但畢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所以都非常謹(jǐn)慎,借助互相交流的機(jī)會在心里衡量著購買的必要性有多大。
盛佳不懂車,但看顏色和車型合自己的眼,轉(zhuǎn)身對旁邊的銷售員說:“就買它?!?/p>
購車手續(xù)辦得相當(dāng)快,不大會兒,被圍攻的法拉利就成了盛佳一個人的。
盛佳開著出來的時候,身后是能排成一條街的仰慕目光,這速度,這氣魄,簡直不把錢當(dāng)錢。
當(dāng)成什么?當(dāng)然是糞土了,不然怎么可能有這樣的大手筆。
銷售員直到現(xiàn)在還云里霧里的,這輛車是怎么賣出來的?搞不清楚。
她之前向多少客戶介紹了這輛車?搞不清楚。
法拉利賣掉后能提多少錢?搞不清楚。
忽然,銷售員朝胳膊狠狠地掐了下,鉆心的疼痛襲來,她這才清醒,這個是一定要搞清楚的。
下一秒鐘,銷售員就到了銷售經(jīng)理的辦公室,拿出自帶的計算器,請求經(jīng)理好好給算算,千萬不能馬虎了。
法拉利拐了一個彎,盛佳一踩剎車停下,她從包包里拿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紙和筆,鋪開,慎重地寫上:某年某月某日,消費近五百萬,個人投資三十萬,又買法拉利一輛。
無功不受祿,她雖然花了這些錢,但必須記下來,日后有能力,她要一筆一筆地還回去。
回到家里,梁游在打電話,兩個人互相對視下,盛佳就安靜地坐在一邊等。
梁游眼眸柔和,畢恭畢敬地說:“郭媽,放心吧,我已經(jīng)找到幫我渡劫難的人了?!?/p>
電話里不知道說了什么,梁游脾氣很好地回了好幾句:“是,是,是,我都聽你的。”
男人看著腳前方,棱角有型的五官盡是溫柔,偶爾還會出現(xiàn)一種被寵溺著的喜悅之色,完全就是妥妥的毫無進(jìn)攻力而言的暖男一枚。
盛佳不免一愣,她仿佛悟出了梁游為什么會成為影帝,被圈內(nèi)人和眾多粉絲所熱愛著,除了他超人的能力外,此人有種正義滿滿的俠骨柔情,或許,這才是他能一直處于神壇之上的原因吧。
掛了電話。
梁游:“郭媽是我家的一個傭人,在我家待了很多年,對我非常好?!?/p>
“郭媽一直不放心我的失憶癥,總是隔三差五地問我,找到花錢渡我劫難的人了嗎?”
盛佳知道,梁游找花他的錢,讓一個陌生女人貌美如花的決定是為了安慰家里人,可當(dāng)聽說這個所謂的家里人,竟然是傭人郭媽時,她莫名的有些感動。
梁游的形象又高大了很多。
盛佳向梁游匯報今天的戰(zhàn)績。
盛佳眼睛亮亮地說:“梁游,我今天把自己從頭到腳,從面子到里子都包裝了一遍?!蓖nD下,嘴角上揚,“我還買了一輛法拉利?!?/p>
終于花了差不多五百萬,像完成一項超難的事情般,鼻翼間輕輕呼出一股暖暖的氣息,臉上有驕傲,有滿足,還有自我肯定的堅毅。
盛佳給自己倒了杯水,一仰頭,“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原來五百萬花起來,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艱難。
嘿嘿。
梁游眼神深邃著給予表揚:“不錯?!?/p>
放下水杯,盛佳拿出那張字據(jù),莊重地說:“這個你拿去,那些算我借的,日后一定歸還。”
梁游挑下眉,他完全沒想到盛佳會這么做,稍稍詫異后,一絲不茍地回:“我不要,也不需要?!?/p>
盛佳早就抱定注意,不管不顧地要塞過去。
梁游堅持不要,身體往后退了退。
盛佳再往前,梁游再往后。
眼見著梁游要撞到身后的墻壁上,盛佳終于放棄執(zhí)念,把字據(jù)放回原處,說:“既然這樣,我就先保存著?!?/p>
盛佳回房間休息。
身后,梁游渾厚的聲音響了起來:“等下,我會再打五百萬進(jìn)去?!?/p>
盛佳頓步。
怎么又有五百萬?還讓不讓人活了?
傍晚時分,盛佳睡醒去客廳,看到梁游正和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坐著聊天。
看到盛佳,梁游站了起來,給他們分別解釋。
梁游看著盛佳,說:“這位就是玄學(xué)劉大師,早就來了,說要見見你?!?/p>
轉(zhuǎn)頭,又對劉大師說:“她就是盛佳?!?/p>
他就是玄學(xué)劉大師?盛佳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劉大師約四十多歲,留著長胡須,穿著長馬褂,眉宇間散發(fā)出一種即能看透又看不透的神態(tài),再加上人長得比較清瘦,表情寡淡,別說,還真有一種仙骨的韻味兒。
盛佳本不相信花錢渡劫難之說,但想著既然穿書了,就和原來的世界有所不同,該尊重的還是要尊重一下。
她真誠地和劉大師打招呼:“大師好?!?/p>
劉大師自盛佳出現(xiàn)后,眼光就一直沒有離開她。
眼前的女子雖然如現(xiàn)今時尚靚麗的女子一般,但柔中有剛,剛中帶柔,還自帶一種超凡脫俗的光芒,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