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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撞上?!?/br>“恩哼,我沒你桃花旺,到哪都有艷遇?!币幌氲剿Я四莻€大媽我就心花怒放。羅少對我的話沒表示出什么來,兩條長腿架在茶幾上兩手抱胸,看起來好像是在看電視,我從他側面看過去看不出他臉上有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直覺告訴我他心里有事,不然不會一聲不吭跑到我這里來的。“沒事,能有什么事?!彼ばou不笑的樣子更加證明了有問題。“你不把我當朋友。”我站在他旁邊抬腳輕輕地踢他一下。“就不把你當朋友,怎樣?”他不屑地撇了一下臉連眼皮都沒動一下只輕輕轉了一下眼珠子瞟了我一眼后又把注意力放回電視上。看他那個死樣子,我一下子撲過去用手臂箍住他的脖子威脅道,“臭小子,找死,行,不當朋友,咱當兄弟?!?/br>羅少穩(wěn)如泰山,威武不能屈,送了我兩個字,“那我也不要。”還嘴硬,我又收緊了點力度,“要不要?”“燕云飛,再不收手痛苦的可是你自己?!?/br>他淺淡的警告對我起了作用,我知道每次跟他玩這種把戲從沒占到什么便宜過,手才松開一點就被他反擊了,我不爽被反擊又奮力去進攻,兩個無聊的男人在客廳里打鬧了起來。陳樂從廚房探出腦袋來看我們鬧成那樣無奈地搖搖頭,提醒我們玩歸玩別把東西砸爛了小心扎到人,說完又把脖子縮回去做菜了。陳樂這個屬烏鴉的,果然他那話才剛講完,茶幾上一個玻璃杯子被打翻碎了一地,我身子隨之往下墜心想這下子慘了,要中獎了。“啊——”我一聲尖叫。于此同時陳樂嚇得炒菜的鏟子都掉地上了從廚房里沖了出來,很急切地問,“云飛——你怎么了?”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我好像沒怎么了呀,我正趴羅少身上,可羅少皺著眉頭,那些玻璃碎片……“少原,你還好吧?!蔽蚁胂笾诚碌娘L景,搞不好已經是血rou模糊的了。“燕云飛,你很重!!”羅少痛得的眉間成了個川字。我嗖地一下從他身上爬起來,看著依舊躺在地上的羅少,伸手去拉他。陳樂看我沒什么問題吁了一口氣,又轉向羅少結結巴巴地問道,“羅,羅少原先,先生,你還好吧。”羅少咬牙撐起身子道,“少爺我的美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破相了?!?/br>我不是很清楚倒下去的明明是我怎么最后他成了墊背的,可憐的羅少壓了碎玻璃不夠還被我給壓了一下,幾片大的碎玻璃穿透薄薄的襯衫扎到里面的rou里去了,陳樂看到羅少雪白襯衫背后一大片殷紅的血當場臉色發(fā)白有暈過去的趨勢,原來陳樂暈血,怪不得他爸和弟弟是警察而他只是個搞軟件設計的。我還算鎮(zhèn)定,叫陳樂去拿夾子,大片的碎片先夾下來再用白酒充洗了一下,不過看著一片片玻璃碎片從活生生的rou里夾出來,心都跟著在顫抖,羅少倒是一聲不吭的,不過他額頭上的青筋我看到了,有一片扎得太深我不敢拔。飯沒吃成,我陪羅少去了趟醫(yī)院掛急診。作者有話要說:☆、第12章“醫(yī)生說再差幾毫米有可能就刺到神經,脊椎上的神經被刺到情況可大可小的,小云兒,如果我癱瘓了,你可要負責我下半生?!彼怀鰜砭蛧\哩呱啦一大堆,掛我身上弄得很虛弱的樣子。就幾片玻璃片至于這么虛弱嗎,一看這家伙就是裝的,可我沒推開他,說道,“你癱了我怕是沒命負責你的下半生了,羅家現在就你一根獨苗,你在我這兒出的事,你爺爺一定不會放過我的。”羅少拍拍我的肩膀,“你放心吧,我爺爺是文明人,雷老虎是他的偶像,他一向是以德服人的?!?/br>“這樣就好?!蔽夜室馀纳纤軅奈恢谩?/br>“噢嗚,”他痛得呲牙咧嘴,“找死啊燕云飛,也不看我是為誰受的傷,你人性是不是被狗吃了?”我溜開一段距離后才朝他喊,“羅少原,我人性早就被狗吃了,那狗——就是你哈?!?/br>我以為那是一段安全距離,其實那只是自以為,醫(yī)院里雖然到了晚上人沒白天多了,可還是有不少人在走動,我不能隨心所欲地跑最后被他逮到夾到腋下拖著走。“我說小云兒,你什么時候能不能嘴巴不要這么硬。”羅少受了這點小傷,還就住下不走了,在我的幫助下他洗完澡(我只幫他擦了上半身,其它他自理的)后身上只著一條sao包的紫羅蘭花平角底褲趴著占了我三分之二的床,幸虧我的是雙人床,剩下的三分之一也夠我睡。關于他的身材,我反正是看過幾百遍了,看一次恨一次沒啥可說的,只是這會兒線條優(yōu)美的背上纏著幾層白色紗布,襯著蜜色光滑的肌膚,燈光下莫名其妙地平添了幾分性感,我忽然覺得這房間有點熱,搞不清楚這到底是咋回事。“燕云飛,幫我蓋一下被子謝謝?!彼某雎曔m時打斷了我的焦躁。我扯著薄薄的棉被給他蓋好。雖然已是十月,天氣卻還沒真正冷起來,我穿著套睡衣在他身邊躺了下來沒鉆被子底下去,說起穿睡衣的習慣,本來我沒有的,是天澤硬要我穿的,他說不想寢室里的其他人看到我的身體,我就笑他說你以為全世界的男人都和你一樣,他說這事誰也說不準,還一下子給我買了好幾套,我想也是,當初我就是沒發(fā)現他是個同志才惹了禍的,但夏天的時候我答應他最多外面再穿個沙灘褲,不能再多了。哥是爺們。我悠閑地蹺著二郎腿手枕著腦袋看著天花板,想想已經多少年沒躺在一張床上了,自從告訴他我和龍?zhí)鞚傻氖潞螅覀兙蜎]這樣過了。羅少轉過頭來看著我,“你這個高中同學真不錯。”“是呀,脾氣又好又不愛計較,這么好的室友上哪找?!闭f起來我和陳樂合租真是租對了,他連衣服都會幫我洗,房間收拾的又干凈,回來還有飯可以吃,比一個人住時強多了。羅少調整了一下姿勢,羅列起陳樂的優(yōu)點來,“他還很會做家務,你看他把你的衣服都收好,疊得整整齊齊放到你房間衣柜,還順手把你的臟衣服也收走拿去洗了,簡直比女人還賢惠。”我點點頭,“確實,他要是個女的,娶回去做老婆挺不錯的?!?/br>羅少忽然就不說話了,我轉頭看了看他,他趴著一動不動像只大狗,眼睛是瞇著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睡了?”我小聲地問。“沒有。”他睜眼,“看我真誠的眼睛,”他認真地望著我,于是我也認真地望著他。